兩人站好后飛劍開始升空,整個鎮子都好像在自己的腳下。
飛劍的速度很快,這點看腳下的景象就知道了,但是周圍沒有絲毫的氣流,就好像有個護罩保護一樣。
想來,多半是呂長老做的保護吧。
并且飛劍很穩,感受不到一絲的顛簸。
唯一的確點就是太小了,哪怕飛劍變大三個人一起還是有些擠了。
不知道是飛劍的速度本來不快,或者說因為人多飛得慢,也有可能是長老想讓我們看一下下面的風景。
這些不修仙永遠看不到的風景。
人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除了最開始的新鮮感結束之后就是漫長的等待,這段時間林許也沒有聽見一絲的交談。
哪怕是勇原白也沉醉在御劍飛行的過程中了吧,哪怕不是自己御劍。
而林許則是怔怔的看著下面的世界,有城市也有山林。
那不一的風景,蜿蜒的山脈就好像林許現在的心情一樣。
高低起伏,又有些忐忑。
“快到了。”
林許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這是長老在說話。
想著,林許看向了前方,隨即一股子驚嘆在心中流淌。
前方那是一座座直插天際的山峰,林許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座,只是偶然一眼就看到了五座山峰。
這五座山峰就好像是五根手指一眼,有高有矮。
但是唯一不變的是每一座山峰的頂峰都是在云層之上的。
林許沒有說那么高的山峰會不會有空氣,那么高的山峰會不會走著很累。
也許到現在林許才反應過來。
嗷。
原來……
我也和別人不一樣了,我也是前世想象中的超人!
山峰上有人抬起頭看向天上的陰影嘴中呢喃著:“又有長老帶弟子入山了,看來又要多兩位內門師兄了。”
說著,他也回自己的地方修煉了。
而呂之名則帶著兩人來到了主峰之上。
勇原白和林許下了飛機,呂之名也把飛劍變小收進丹田,
“陸長老,我帶了兩位弟子,過來給他們辦理入宗手續。”呂之名隨便的大喊道。
隨即面前那個建筑內出現了一個人影,他和呂長老一樣穿著黃袍,面色相對來說比較年輕,他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你也找來兩個徒弟,正好孫長老也帶來兩個。”
呂之名眉頭一皺:“孫老鬼?
他也帶來了?”
但隨即呂之名心中暗笑,我帶來的可是一位雙靈根一位異靈根,他怎么和我比。
想著,呂之名瞬間昂首挺胸的說道:“那正好一起。”
說著,呂長老看向了林許勇原白兩人:“走,跟我進去。”
陸玉善輕笑一聲,心道:“有好戲看了。”
隨即也跟著走了進去。
林許見到這個情況,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
多半呂長老和那個孫長老不對付所以想比一比呢。
進去一看,到沒有和鎮里的布局有什么太大的差別,屋子的內圍站著一位長老和兩位身穿華麗服侍的兩個少年。
少年都是唇紅齒白,衣服布料也不一般,腰間更是掛著一個玉佩。
如果不是修仙的話想來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和這種人站在一起吧。
想著,林許慢慢的跟在呂長老前進。
這時孫長老看了過來,看了一眼呂長老身后的兩人和昂首挺胸的呂長老,心中有底犯迷糊,怎么,呂長老帶來的兩人天賦很好不成?
但隨即想到自己帶來這兩位孩子的天賦瞬間就不慌了。
“喲,呂長老也帶弟子過來了?”孫長老略顯譏諷的說道。
呂之名瞥了他一眼說道:“怎么,只許你帶弟子不許我帶啊!”
“呵!”孫長老不屑的說道:“怎么會呢,只是不記得上次呂長老怎么帶來一個廢靈根啊!”
呂之名面色一僵,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那一天不知道是測靈珠壞了還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個單靈根,但是帶過來一看發現一個靈根沒有!
當時的呂之名可是成了輕風宗的笑話。
而那位弟子也沒有讓他回去,而是當了雜役弟子。
呂之名看了一眼勇原白心里逐漸有了底:“那一天是我的測靈珠壞了,這次我換了一個新的,肯定沒問題!”
孫長老看了一眼勇原白,隨即譏笑道:“這個人我看得有三十歲了吧?
還是練氣三層,呂之名啊呂之名,你的眼光越來越不如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身為筑基長老的呂之名。
他看了一眼孫之運,心生一計:“怎么,要不要賭一下?”
孫之運也被呂長老這決絕的語氣給驚到了,有些驚疑不定。
不過隨即想到了身邊這倆孩子的天賦瞬間又有了底氣:“好啊!你想賭什么!”
“聽說你剛得到了一株二階下品靈藥升靈草,就他了!”
孫之運嘴角一抽,這株靈藥得了才五天,本來還想讓王長老煉一爐丹藥,沒想到竟然被他知道了。
“好,既然如此我要你給我一把二階的飛劍!”孫之運眼睛一瞇,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呂之名點了點頭:“好!”
“既然如此,陸長老作證名!”
陸玉善點了點頭,笑瞇瞇的說道:“好啊!”
孫之運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夏治宇,你先去。”
話落,那個年紀較小的人看來勇原白和林許一眼,隨即走向了測靈陣。
測靈陣和測靈珠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有了陣法的增幅測靈珠的準確率會更高。
就想呂長老用測靈珠測的是單靈根,但是測靈陣上測的卻是無靈根,再次用測靈珠測試的時候也變成了無靈根。
這明顯是測靈珠出現了錯誤,而測靈陣則永遠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夏治宇緩緩把手放到測靈珠上面,而在場的眾人也紛紛盯著測靈珠的反應。
就連事先得知結果的孫之運也有些緊張。
畢竟測靈珠是會出現錯誤的。
過了一會,珠子內浮現了一綠一藍一紅三個光點,并且亮度都不低。
夏治宇神色傲然的看了一眼林許和勇原白,緩緩的走到了孫長老身邊。
林許面色不變,而勇原白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自然不會對這種行為有什么想法。
只是覺得有些幼稚罷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