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林許平復心中的想法,會讓就感覺到腳下的擂臺開始一陣晃動,隨后十三個擂臺排成了一字。
隨后宗主說道:“現在每個人不在抽簽,面前從東到西可以認為從一到十三名,當然并不是就如此簡單的確認排名。”
隨著宗主的后一句林許內心也松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所處的第十三,如果真的就如此草率的定下排名未免有些不公。
林許朝著東方看了看,在上面的正是一直以來都非常出色的顧言直,這讓林許不禁覺得這個排名就是楚次山通過幾次戰斗下來對眾人的一次排序。
不過這個排序緊緊只是這幾站中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并不能代表全部。
隨后,宗主再次說道:“這一次比賽對手交給你們自己抉擇,這次為挑戰賽,每個人可挑戰一到十三任意一個擂臺上的人,可以往前挑戰不能往后挑戰,每個人只能挑戰一個人一次,挑戰一次后雙方有十五分鐘的恢復時間,到今天下午五點或者每個人都挑戰一遍后以所站的擂臺來決定排名。”
“也就是說,到結束后你站在第一號擂臺你就是第一名,站在第十你就是第十名,挑戰將在十分鐘后開始。”
話落,此時擂臺上的十幾人紛紛開始觀察著兩邊的對手。
毫無疑問,每個人都是奔著前三去的,但是每個人只能挑戰一個人一次無疑是讓一個人不敢輕易的挑戰。
萬一把他擊敗后那個人反而挑戰勝了比自己還高一個名次的人那就尷尬了。
畢竟一個人只能挑戰一次。
想著,有人也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而宗主的回答是如果發生這種情況可以允許二次挑戰。
對此眾人也沒有話說了,也許這個方法還存在著漏洞不過也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地方。
此時,林許明顯感覺到第四五名看向前三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明晃晃的意思量誰都看得明白。
顧言直見此冷笑了一下,面色不屑道:“有誰覺得自己可以拿第一可以過來試試!”
說著,他掃視了一遍所有人,然后閉目打坐。
畢竟此事距離宗主所說的時間還有一點,抓緊所有時間回復狀態才是緊要的。
此時林許恢復好靈力后饒有興趣的看著剩下的十二人。
對于他們此時的林許也有了一絲的了解。
第一名的擂臺上面站著的是顧言直,其不僅學習了自己靈根的法術就連其他的屬性的法術也是有所涉及,不過最強的應該還是木屬性的法術。
第二名叫曾如虹,其不僅有水木靈根還有一個光靈根,光靈根作為異靈根其妙用如何林許也是不慎了解。
不過據林許觀察,這人的光靈根品質似乎不高,所使用的法術威力也不是很大,只能用作輔助,不過宗主既然把他排在第二想來實力不低。
而第三名是一位女子,名叫嚴夢潔,她的水法用的不錯,在混戰的時候就一直進攻,為人驕傲。
正在林許思索的時候,一道聲音把林許的思緒打斷。
“排位賽正是開始!”
“另外”
說著,宗主停頓了一下:“因為吳長龍死亡,所以這次比賽的前四都能獲得前往莊國進行宗門大比的資格。”
話落,站在擂臺上的幾人更是面色一喜。
本來只有三個名額,說真的大部分人內心還是很忐忑的,如今又多出一個名額,那些本來覺得自己就是中游的人更是擁有了希望。
“好了,誰先開始挑戰。”
話落,眾人亦是面面相覷,畢竟第一個出手實在說不上有什么好處。
萬一挑戰到更高的名次還要接受下一個人的挑戰。
沉默了一會,只見一個人突然面色不屑道:“只是擂臺戰沒想到你們還唯唯諾諾,哪怕是輸了又能如何?”
說著,這個站在第五個擂臺的人看向嚴夢潔。
“弟子余仙壽挑戰第三名嚴夢潔!”
“準!”
瞬間,兩人的擂臺開始朝著前方挪移了一段距離然后組合成了一個更大的擂臺,而其他十一人也能更方面的觀看兩人的比試。
此時,嚴夢潔冷眼看著面前的余仙壽面色冰冷:“你難道覺得我最好欺負嗎?”
她語氣有些怒氣,她覺得自己被第一個挑戰似乎是一種恥辱。
余仙壽輕笑一下微微拱手,輕聲道:“在下只為挑戰不為其他。”
“哼!”嚴夢潔冷哼一聲:“別假惺惺的,開始吧。”
話落,她一道水盾率先護住自身。
雖然她說的自信,但是能走到這一步的人沒有幾個是簡單的人物,對付他們自然要認真對待。
余仙壽見此微微一笑,不見他如何掐訣腳下的道道藤蔓宛若是毒蛇一般朝著四面八方鋪設而去。
嚴夢潔見此微微一皺眉,對付這種法術說實話真的沒什么太好的辦法。
想著,嚴夢潔手中藍光縈繞,瞬間一道藍色的水流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前方激射而去。
余仙壽面色不變只是一個閃身并且借助這藤蔓的力量直接躲閃而去,并且也不甘示弱。
瞬間,地面上一道道土刺朝著嚴夢潔刺去。
此時林許看著兩人的戰斗也是面色認真,他們這些人自己難免不會遇上,這種旗鼓相當的斗法他們自然會用盡渾身解數。
“快看,余仙壽已經把嚴夢潔給壓制了!”
“是啊,沒想到余仙壽那么厲害,之前還是沒有顯山漏水一到爭奪名額的時候就全力以赴了。”
“雖然余仙壽現在把嚴夢潔壓制,但是我總感覺嚴夢潔應該不止于此吧?”
此時,嚴夢潔的周圍已經全部是余仙壽的藤蔓,她也只能偶爾騰出手使用火球術消磨一些藤蔓,但是也做不到全部消除。
嘭!!!
隨著一道藤蔓凝成一個圓球抽著嚴夢潔攻擊一下,此時嚴夢潔的水盾也直接瓦解。
嚴夢潔見此微微咬牙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這個水盾已經為她抵擋了幾次進攻,這時候破碎也在情理之中。
余仙壽看著此時略顯狼狽的嚴夢潔,他面色依舊是如剛上臺那邊微笑,宛若是謙謙君子。
“嚴師姐,還是認輸把,我可不想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