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旁邊的人不由得呵呵附和道:“我看輕風宗還活在那個有元嬰坐鎮的年頭里,殊不知如今都已經今非昔比!”
莊國境內原本只有三家宗門,莊國每次發放的資源自然也都是三家分配,雖然有多有少但是也沒有什么怨言,畢竟分配比例都是按照為皇室輸送的人才來的。
而自從輕風老祖在莊國立下宗門這一切就變了。
雖然不知道皇室為什么同意,但是以往的三份資源分配可沒有變成四份,而是三份半!
這一下可就壞了。
正可謂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立下宗門搶奪莊國境內的天才我們就少了一些天才,而且你們宗門獲得的資源都是我們三家分給你的,你們生活的到好,我們三家可少了幾分資源。
而以往中因為有輕風老祖坐鎮他們倒也不敢說什么,但是老祖走的早,雖然坐鎮過了那一段最難的時間但是后面輕風宗的日子也不好過。
到了現在倒是成了三家敵視一家。
也不知道這其中有無皇室的影子,畢竟皇室最忌諱一家獨大。
這一家可也包括幾個人的聯盟!
輕風宗未來之時三家宗門如同穿一條褲子,這可是不符合皇室利益的,如今種種其中自然有各方算計。
“快看天上!”
“那是什么啊!”
這時院子里的幾人微微抬頭看向城外準備降落的飛舟有人不禁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這輕風宗好大的排場!”
話落,就見到有四位老者率先落地,隨后便涌出來十位氣宇軒昂之人。
“輕風宗竟然來了四位長老,看來也不蠢。”有一位長老輕笑道。
“呵,那又如何,我們四宗如今可都成了皇室的棋子。”
一位長老躺在一個躺椅上面,不時的從旁邊的石桌拿出一顆葡萄時不時的放進嘴里看著前方的花叢。
“唉”
之前說話的長老搖了搖頭:“樓長老,你這話可得小心點,畢竟這是在皇城小心隔墻有耳。”
樓樂知不屑的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殷遠方搖了搖頭也不管他,而是看向旁邊的幾位弟子說道:“輕風宗的弟子要到了。”
其他幾位弟子在旁邊聽兩位長老聊天也知道了大致情況,這時一位光頭從屋內走出,其面容兇悍一身火紅色長袍惹人注意。因為在這里,除了這位其他弟子沒一人穿著紅袍,哪怕這是烈火宗代表性服侍。
這人四處看了看緩緩說道:“杜汝琴、譚雪玉、段西海,你們三個去給輕風宗的打個招呼。”
話落,他就再次回到了屋內。
三人見此拱手道:“是,大師兄!”
三人相視笑了笑,杜汝琴手中折扇一撇笑道:“你們兩個可得認真點,別被他們瞧不起。”
段西海一甩頭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笑容說道:“你就放心吧,我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嗎!”
杜汝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朝著門口走去。
譚雪玉瞥了一眼段西海面色玩味道:“你要是做得好我給你獎勵啊”
說著,她的眼角微動格外勾人。
段西海看了看她胸前巨物面色一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來話。
譚雪琴嘴中輕笑,也不知道是笑什么。
段西海見此懊悔的一拍大腿,恨自己不成器。
明明心中一大堆的話語硬是在嘴邊說不出來。
她看著譚雪琴的背影面色無常,都說我段西海屬水的,可是你譚雪琴的雪水也怕是成海了吧?
對吧,浪貨!
城門口,輕風宗一行人來到地上,身后的飛舟也被季公宏收入了儲物戒。
幾位沒出幾次宗門的眾人見到皇城之繁華不由得有些驚嘆。
“好高的城墻啊,好多人!”齊秋華見此不由得感慨道。
而其他幾人也好不了多少,畢竟說來這些人也是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罷了,一般從小就生活在宗門很少接觸外界。
而林許雖然前世見慣了高樓大廈,但是現在看著面前古色古香的建筑和人流不由得有些恍惚。
李士起見此不由得輕笑道:“他們再怎么說也只是個孩子啊”
季公宏沒有接話而是看著前方的大路有些凝重的說道:“那三家宗門的人正在等我們吧。”
說著,季公宏看了一眼旁邊好奇的幾位弟子。
聶會成看了幾人一眼,面色無常:“終究是要經歷的,正好讓他們收一收心中的傲氣。”
季公宏聽聞輕嘆一聲:“就怕他們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啊!”
“算了算了,先去住處會和然后去城內見見宗門外派的長老吧。”
說著,幾人也來到了城門前,剛一到就有一人小跑到眾人跟前,面色微笑的恭敬道:“請問是輕風宗的吧?”
季公宏點了點頭:“沒錯。”
話落,面前這人拿出一個令牌道:“我是專門來這里等你們的,跟我來。”
說著,他開始前面帶路。
那人來到守衛門前出示了一下令牌,隨后幾人正式入城。
街道上人來人往,時不時的有人朝著林許一行人好奇的看過去,不過根據他們的服侍多半就能知道他們是哪的人。
而林許對于這里也是比較好奇,左看看又看看。
“你們就是輕風宗的吧?”
突然,一句話語傳入眾人的耳邊。
幾人定睛一看,發現是三位身著紅色衣袍面容自信又帶有高傲的男女。
話音剛落就又來了六個人,根據他們各自不同的服侍來看他們也來自兩個宗門。
杜汝琴看向六人面色微笑的打了個招呼,但是內心卻嗤笑一聲:“看來是比我們先到卻不敢第一個來,呵!”
林許看了看這幾人,發現他們都對自家多多少少有些敵意,這讓林許有些不解。
季公宏見此輕聲問道:“不知道幾位來這里所為何事啊?”
杜汝琴看向季公宏倒也沒有出言不遜,畢竟他也不是傻子,面前的老人明顯就是輕風宗的長老,而長老最低也得是筑基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聽聞輕風宗的隊伍來到此地,我們內心也是心癢想要見一見各位。”
杜汝琴說話很輕柔并沒有露出一絲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