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城主府門外的大街上多了兩位身著黑衣的人。
“哎林許,你說咱們這樣真的行嗎?”
林許看著旁邊看不到絲毫皮膚的余仙壽毫不在意的說道:“只要那個隱藏氣息的寶物是好的這次計劃就絕對可行!”
余仙壽看向了城主府的大門,內心不由得有些發毛:“這能行嗎……”
“哎別別墨跡了,快跟上!”
說著,林許直接來到了城主府的墻外,直接一個大跳跳了過去。
余仙壽看著高十米的墻體不由得對林許的身法感到驚訝。
隨后,他一步跳到了墻體上在一個接力翻了過去。
此時,林許早已經在一個草叢后面躲好了。
“哎,林許你知道吳興賢居住的位置嗎?”
林許聽聞急忙擺了擺手:“不是和你說了嗎,進來只是我是一號你是二號!”
“啊?哦,我忘了。”
“一號,你知道他的位置嗎?”
林許沒有說話,看著眼前出現的提示虛影給余仙壽打了一個放心的手勢,隨后便朝前面走去。
過了一段時間,林許兩人在提示的幫助下已經來到了吳興賢的住處外。
此時這里還是漆黑一片,而遠處的書房在亮著燈。
不出意外的話他還在整理公務。
見此,林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儲物戒。
這枚儲物戒里有六萬塊靈石和價值四萬的寶物,一共有十萬靈石的價值。
說實話林許還真有點舍不得,不過想著自己還有幾萬塊靈石的資產也就無所謂了。
畢竟余仙壽那一份已經被自己拿到了,說著全給他但是實際上自己還是拿了點辛苦費。
不多,也就幾萬。
反正對于有提示的自己來說這些不過是身外之物,打不了多去森林轉轉。
隨后,林許拿出了一張紙條放在了門口,然后把一枚儲物戒放到了紙條上。
余仙壽見此不由得多了點做壞事的刺激感。
見到林許全部做好急忙說道:“快走快走!”
“別催啊!”
說著,兩人急忙的離開了這里。
吳興賢的書房內。
此時吳興賢正看著面前的四個名字仔細琢磨著。
這次如果按照出力情況來看毫無疑問輕風宗是第一,畢竟四位筑基期的力量。
而空冥宗是第四,才兩個筑基。
至于紅日宗和烈火宗……
烈火宗是上次的第一,那就紅日宗吧。
想著,他把紅日宗改為了第一,烈火宗二,輕風宗第三,空冥宗第四。
雖然輕風宗出力多,但是其他三家畢竟是親生的,輕風宗是領養的,這肯定有些區別對待。
不過不是第四就已經算好的了,以往這種以主觀判斷的模糊的劃分名次輕風宗都是第四。
這也是沒辦法的。
隨后,吳興賢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輕輕打了個哈欠:“該休息了!”
說著,就走出了房門滅了燈,緩緩來到了住處。
此時,吳興賢剛想推門就發現門口有一樣東西。
他詫異的蹲下身把那枚戒指和一張紙條撿了起來。
他先看了看紙條,畢竟這個簡單一點。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烈火宗留。”
吳興賢不由得念出了聲,隨后看了看右手的儲物戒,把神念探入其中。
隨后便面色一驚!
只見里面有堆成了山一樣的靈石,和閃爍著寶光的法器靈符靈藥,價值上十萬靈石!
見此,吳興賢先是一驚隨后憤怒道:“烈火宗,沒想到你竟然敢賄賂我!”
說著,他是越想越憤怒。
隨后,他一甩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把剛剛寫好的奏折重新修改了一下,直接把烈火宗改成了第三輕風宗第二!
“讓你賄賂我,我吳興賢平生就討厭你這樣的人!”
他冷哼一聲,隨后看向了手中的儲物戒。
“如果上交的話難免被人猜忌,畢竟里面有多少可是自己說的算,但是扔了的話未免太可惜啊……”
想著,吳興賢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既然賄賂我肯定想看我的反應。”
想著,他直接把儲物戒扔了出去!
“哼,小小懲戒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隨后,他走向了自己的住處。
吳興賢如此痛恨賄賂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早期其實并不是武官,而是文官。
但是文官里面關系錯亂賄賂叢生,而他只是一個沒背景的小管,有沒有孝敬所以導致他的官位不大還總被欺負。
至此,他努力修煉最終在達到筑基后申請調到武將行列,而至此他才開始了他的武將生涯。
能從一個平民家庭做到當朝大將軍也算是傳奇了,但越是如此他越痛恨那些賄賂之人。
他認為那些人擋住了他上升的速度,拉低了他獲得資源的速度,讓他的修為在那一段時期提升的特別慢。
偏偏那個年齡還是快速上升時期。
而因為被耽誤導致他沒有晉級金丹的希望,如此大仇他自然記恨。
所以自從他發達之后想要賄賂他的都被他揭發且針對,長期以往自然就沒人這樣了。
如今,又有人想要賄賂他這怎么不讓人憤怒!
“看來我長時間沒有針對別人導致你們以為我轉性了暗中收賄了?”
“哼,我可是清官!”
而城門外,已經和余仙壽回道住處的林許又再次來到了城主府墻外。
沒過多久,一枚戒指直接從城主府內飛了過來,而林許更是一手抓住。
往里面看了看,一點都沒少。
林許見此呵呵一笑。
這樣豈不是更好,一點東西沒少反而把烈火宗坑了一把!
想著,林許樂呵呵的回到了住處。
此時在余仙壽的眼里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資源都給了吳興賢了吧?
而余仙壽的房間里,此時他也是徹夜難眠。
畢竟看到那么多的資源沒人認不東西,余仙壽也是暗自藏了一點,不過不多只有兩萬左右的資源。
不過這也讓他的內心變得有些譴責,良心不安。
“林許得到資源沒有想著給自己用,反而為了宗門利益甘愿把十幾萬的資源送出去,而我反而貪墨了一點……”
想著,余仙壽內心更加煎熬。
但是在還給他又有些拉不下臉。
隨后,余仙壽一把把杯子往上一拉整個人縮進被窩。
“大不了以后補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