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林許在床上盤膝做好手中拿出四種靈物放到以自己為中心的四個角。
隨后,林許把心神沉入丹田。
此時,丹田內分為了四個區域,四種屬性平均分配在丹田的每一個空間。
其中還有幾道符文和一個二品的丹爐。
林許深呼吸一口氣,開始牽引四種靈物的力量。
緩緩的,隨著四種靈物的力量進入丹田,其中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原本有極限之感的丹田那種感覺在緩緩的消失,而丹田內的靈力也在不斷地壓縮。
林許明顯的感覺到靈力的質量正在不斷地提升。
突然,就在林許感覺一切大好的時候那四種靈物突然飛到了丹田內。
“這是怎么回事?”
林許內心猛地一驚。
隨后發現這四種靈物并沒有作亂。
而在四種屬性的中心呆著,然后緩緩的融化。
隨后,一種堅實之感傳來。
這就好像以前是漂浮在空中,而現在終于落到了地上,那種腳踏實地的安全感是天上不能比的。
這時,林許內心生出一種明悟。
此時自己就已經踏入了練氣十層,并且因為四種靈物的幫助直接進入了練氣十層的巔峰。
只要在積累一段時間穩固修為就能步入練氣十一層。
突破仿佛很簡單,但是其中的艱苦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如果此時有人見到林許就會發現林許身上傳來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那是一種完美的氣質。
不過這種氣質還小,只是能隱約感覺到。
但就是一顆種子,等到日后種子不斷的發芽這種氣質也會愈發深邃。
城外,此時兩方已經對峙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城主寧本之此時也有些煩了,有些不耐的說道:“你在不走我就把你也殺了!”
“啾!!!”
她憤怒的喊叫了一聲,就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把腦袋轉向了海邊。
寧本之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發現遠方浮現了一個巨大的云團。
那強烈的氣勢讓寧本之心神炸裂!
“元嬰!”
他不敢置信的大喊道。
隨著時間的流逝,遠處的云團中也暴露出了一個巨大的腦袋。
和面前的這個海翼天鳥差不多,不過這只鳥更有一種神俊的感覺,氣勢也更加威嚴。
隨著兩只鳥匯聚在一起這滔天的的氣勢讓寧本之都有些飛不穩。
他瞬間大吼道:“是誰拿了尊者的孩子,快點給他送回去,快!!!”
瞬間,這道吼聲傳遍了整個城市,而那個手中拿著鳥蛋的中年人也瞬間失了分寸。
他渾渾噩噩的呢喃著:“元嬰,這個孩子的父親竟然是元嬰尊者……”
瞬間,他來到了鳥蛋的旁邊想要把鳥蛋送回去。
但是剛走到了門前他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下。
低著頭在房間里渡步。
“我可是把他的孩子搶了過來,我要是過去他一下把我殺了怎么辦?”
“不能去不能去……”
隨后,他看了看城市后面,一咬牙:“哪里有我的人,我只要跑了就行。”
“至于他找不到發狂滅城那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反正我還活著。”
想著,他飛速的朝城外跑去。
而此時城外的尊者級海翼天鳥卻有些不耐:“人類,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此事了解,要不然哪怕有左龍禎在也保不住你們!”
寧本之不知道左龍禎是誰,不過想來是莊國的元嬰。
可是他剛剛已經叫了一遍了為什么還沒有人把鳥蛋送回來。
“是誰哪的鳥蛋快送過來!!!”
瞬間,又是一聲怒吼傳遍了全城,細心之人能夠發現這其中還帶有一絲的恐懼。
而城內的人早已經驚慌失措。
“是誰拿的鳥蛋快還回去啊,我還不想死啊!”
“是哪個挨千刀的不把人家孩子送回去,真想讓我們全城的人給你陪葬不成!”
林許此時皺了皺眉,事情的發展已經有些出乎意料。
他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海翼天鳥有一位元嬰期的相好。
本來覺得沒有什么危險的他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
“那人不會把鳥蛋吃了吧?”
此時由不得林許這么想。
畢竟有誰會冒著死亡的風險還不交出鳥蛋。
畢竟命和蛋孰輕孰重誰都知道。
而一處小屋內,那些搶奪鳥蛋的黑衣人此時已經換出了真面目在這里互相看著。
其中眾人也是十分焦急。
“老大,我看那老雜毛想讓我們陪葬,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
那個被稱之為老大的人也是十分焦急,但滿臉無奈的說道:“我們在這里沒用啊,人家不給我們也打不過他啊!”
“老大,我們打不過有人打得過,他想讓全城的人給他陪葬還得看其他人愿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是……”
“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告訴城主府,他們一定有能力吧鳥蛋搶回來!”
被稱之為老大的人一咬牙:“好!”
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四周突然升起一陣狂暴的氣流,天空中的那個巨大光盾突然……碎了!
過了那么長時間,身為元嬰期的海翼天鳥終究忍耐到了極限。
他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他兒子怕是要熟了!
城外看著這一幕的郭孟節面上呈現一抹病態的潮紅。
“對,就是這樣,這些人不守規矩就全部去死吧!”
他的內心被一種仇恨填滿,精神也已經扭曲。
“啾!!!”
“人類,你們找死!”
瞬間,沒了陣法防護的臨海城就好像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而作為臨海城的守護神,寧本之卻根本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他只是個金丹初期,面對剛剛生育過后金丹中期的海翼天鳥他還有囂張的資本。
但是面對元嬰期的海翼天鳥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啾!!!”
雄性海翼天鳥雙翅一震便來到了城中心。
在哪里,他感受到了自己孩子的氣味。
瞬間!
“嘩啦啦”
四周的房子瞬間變成碎屑,但是房屋內的那個脆弱鳥蛋卻沒有損傷分毫。
甚至一點灰塵都沒有沾染。
“老大,我們好像不用去了”
那人有些懼怕的說了一句。
而他的老大早已經雙腿不聽使喚的抖動,那種來自于生命層次的壓力讓他說不出話來。
隨后,雌鳥把鳥蛋收好,而雄鳥卻表現的有些不依不饒。
突然,又是一股氣勢降臨。
臨海城的天空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僅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強大的氣勢,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