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畢竟之前冷淑蘭對他還都挺好,起碼不會這樣冷言冷語。
想到這,何浩洋面色微微低沉。
“王長老……”
他雖然布滿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哪位林許是化神,而且是宗主親口說的。
對于卓少新的話他還是相信的。
“哼,等我得到了靈明石晉升化神看我不殺了你!”
他非常狂傲,可是他也有狂傲的資本,畢竟他如今不到一百歲就達到了元嬰巔峰,這可是當之無愧的天才了。
并且因為一路順風順水內心也變得高傲,所以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許并不知道這一切,也沒有興趣知道。
不過是一些土雞瓦狗罷了,林許現在還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轉眼間,幾天流逝。
“噔噔”
“請進。”
推開門,卓少新走了進來。
林許見此也是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卓宗主。”
卓少新微微拱手,隨即笑道:“王前輩前面馬上就要到了。”
林許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來到甲板,感受著耳邊的風聲身邊卻沒有一絲氣流,這種感覺在最初的時候確實有些奇妙,可是對于現在的林許來說已經習慣了。
恍惚間,林許已經看到了前方那若隱若現的山頭,山頭云霧繚繞鐘靈秀美,想來就是黑犀宗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黑犀宗,林許終于也知道了他的全貌。
那是一片大湖,周邊的幾座山脈方位奇特,有很明顯的陣法痕跡。
突然,一股子強大的氣勢綻放,而此時他們正想要進去,如此情況多少有些挑釁的意味了。
卓少新冷哼一聲,隨即絲毫不懼的和他們對抗了起來。
一時間,前方是風起云涌,兩邊的氣勢對撞竟然還起了一陣狂風。
這時,一聲大笑聲傳來。
“兩位今天很有閑心啊!”
林許扭頭一看,發現是一只神俊的蒼鷹,而蒼鷹的背上赫然站著幾個人影。
這就是神鳥宗嗎?
林許心里猜測到、
“哼,你這個雜毛鳥再敢進來不怕飛不動嗎!”
說著,周圍又是一陣氣流掀起。
神鳥宗坐著的蒼鷹身形一歪,嘴中嘶吼一聲。
見此,鳥背上的哪位老人面色一冷,隨即發力才穩住蒼鷹的身軀。
“齊玉清,差不多得了,放他們進來吧。”
隨著一陣女聲響起齊玉清身上的氣勢已收,做出一副歡迎的樣子。
見此兩方反而不想進了。
“什么叫放我們進去,他哪怕不放還能擋得住我們不成?”
卓少新冷哼道。
“是啊,沒想到黑犀宗最近那么囂張啊,看著那兩位高興了又給你們不少的寶物吧!”
神鳥宗背上的哪位老者陰陽怪氣道。
“你再說一句試試!”齊玉清面色一冷,氣勢瞬間綻放。
“呦呵,說到痛處了?”
“你找死!”
“好了!”那位女聲再次響起。
“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話落,神鳥宗的人也不再說什么,緩緩飛進了黑犀宗。
卓少新則是面色詭異的看了一眼齊玉清,隨后才進去。
看了剛剛那老雜毛說對了啊,看了黑犀宗的那位宗主現在還站不起身,否則就是自己出來了,不會搞這么一出。
林許聽聞微微一愣,他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看了這一出就是為了掩蓋那位女宗主無法出門進行的遮掩,看來他是真的下不了床。
想到這,林許嘴角抽搐。
真的塞得進去嗎?
林許對此是不能理解。
進來后,所有人走下飛舟。
“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齊玉清看著靈性卓少新半步的林許問道。
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竟然比卓宗主還多半步。
林搖了搖頭:“無名散人罷了,不過現在在滄溟宗擔任長老一職。”
齊玉清恍然大悟:“原來是滄溟宗的長老。”
看著林許年輕的面龐和剛剛的跡象齊玉清倒也算恭敬,只是心里思索著這是哪家的公子。
“你們先休息一天,明天開始比賽。”說完,齊玉清便離開了。
“這種通知的態度真是讓人反感。”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林許倒是點了點頭。
看來黑犀宗確實挺傲的。
不過傲的底氣是實力,林許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是什么實力。
第二天,場上眾多弟子已經嚴陣以待,周圍的看臺上也坐滿了人。
而林許和其他幾位宗門的人坐在了長老席上。
林許做的位置并不算太好,不過林許對這個倒也不是太過在意。
只是內心在思索什么時候展示一下自己化神的實力。
如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突然亮出自己化神的身份未免有些太傻了。
“比賽開始!”
隨著一聲大吼,場下三家宗門的弟子也開始了戰斗。
這次的戰斗主要以交流為主,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比試然后爭搶資源。
看著沒有機會林許也把目光看向了比武臺。
直接滄溟宗的一位弟子傲然的站在臺上,而他對面的那個人見此冷笑一聲。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
說著,他直接一個箭步沖出,身邊環繞著陣陣寒風,腳下被走一步就會有大片冰晶擴散。
“冰靈根……”
那人見此忌憚的看了一眼,隨后沖了上去。
而林許看著卻有些昏昏欲睡,實在是沒什么看頭。
可就在這時。
“去死吧!”
眼看哪位冰靈根弟子馬上要殺了滄溟宗的人,而他們的裁判卻沒有絲毫要出手的跡象。
見此,卓少新大吼一聲:“裁判死了嗎!”
裁判雖然聽到了但還是裝作沒聽到一般,見此卓少新不管不顧直接出手。
畢竟宗門里每一位弟子都足夠珍貴。
“嘭!”
就在這時,旁邊的齊玉清出手阻止,面色還帶有一絲看戲般的笑意:“卓宗主急什么啊!”
卓少新來不及說,想要再次出聲,而齊玉清再次阻止。
見此,林許眉頭一皺,突然暗自出手。
只見齊玉清打出的攻擊還沒到半空就已經完全消融,就好似施法失敗一般。
“什么!”
齊玉清面色驚愕,滿臉不敢相信。
自己可是元嬰,施法失敗?
多么遙遠的感覺。
可是,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