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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就一個真神投影嗎?怎么蹦出來個真貨了。”余安不動聲色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今天總算能聽我一句勸了,難得啊。”徐志才調笑道,“還得是真神才能嚇得住你。”
余安冷哼一聲,望著前方的大酒店,邁步走了進去。
徐志才搖搖頭,緩步跟上。
酒店外部已經被戒嚴,內部的人員也是徹徹底底的換了一茬。
兩人在一旁美麗端莊服務人員的指引之下,來到位于二樓的客房。
“舟車勞頓,客人們可以現在這里洗漱一下,洗洗身上的灰塵。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撥打床頭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接聽,如果不熟悉這里,我們還會派遣專人過來輔導,她會為你們做任何事。
在會議開始之前,我們會專門上門通知兩位貴客,指引二位前往相應的地點。”
徐志才看了一眼余安,笑道:“那就先等著唄?”
“也只能這樣了。”余安悶悶的說著,滿臉不爽。
“你還是收斂一點你的脾氣吧。”徐志才嘆了一口,轉頭看向美麗的服務人員,“我還有很多不懂的東西,你來給我講講吧。”
這位美女臉上的笑容頓時親切了幾分,望著徐志才的眼神里隱約透露出一絲的媚意。
忽的,她又轉頭恭敬的看著余安,低下頭:“這位貴客需要專人服務嗎?”
“哈哈哈,他可不像我,臭美的要死,覺得沒幾個女人配得上他的,估計進去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了。”徐志才戲謔的看了一眼余安,輕車熟路的摟著美女的腰肢,“那我就先忙去了。”
余安甚至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見著徐志才進了屋,他放肆的表情稍稍收斂,也轉身走進了自己那間。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余安問向楚語。
“三樓。”楚語馬上回復,“二號,你總算有動靜了,我還以為你不見了呢。”
聽著楚語的聲音有些緊張,余安就給她打了個預防針:“我剛剛見到了一位真神,不是投影那種。”
楚語不算笨,聽到二號一說,聯想到他剛剛失態的詢問一個白色眼鏡男的信息,她心底頓時有了猜測:“你是說剛剛你問我認不認識的那個人?”
“對,他沒有看穿我的偽裝,所以這方面你就不用擔心了。”
躺在床上的楚語微微一愣,隨后露出一個笑容:“二號你神通廣大,厲害啊。”
鎖緊的眉頭自然舒緩,楚語伸手捏起一枚床柜上擺放的葡萄。
“你對白色襯衣、戴眼鏡這個特征有什么想法嗎?”
“怎么可能有什么想法?真神行走人間,會用怎樣的偽裝都不奇怪。
傳說,藝術主神當初游歷人間的時候,先后變成了游吟詩人、作家、雕塑家、演員...
一人千面,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出來祂的特殊之處,留下了無數傳說。
僅憑一個外在形象想要推測這位真神到底是誰,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點。”楚語心底沒了顧及,說話都隨意了起來,感受著果肉在嘴尖爆炸的口感,“噗!”
“那好吧,到時候開會的時候它應該也會到場的,你多注意一下。”余安接受了這個結果。
“注意?”楚語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二號,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要是那位真如你所說是個真神,你覺得他不會注意到我的窺視嗎?我這不就打草驚蛇了嗎?我又不是你,還能那么完美的偽裝自己。”
這...貌似說的也有點道理。
余安不動神色的說道:“怕死就是怕死,給自己找這么多理由干嘛?”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索性該聊得也都聊完了,余安就單方面掛斷了通話。
另一邊,楚語也是尷尬的滿臉通紅:“誰不怕死啊,我靠...張綺夢你你什么時候回來收拾爛攤子啊!”
簡單洗了個澡,余安倚在窗邊凝視著遠方的天際。
上空一雙紅色的巨大能量眼睛正四處游曳,充斥著危險與恐怖的氣場。
據楚語所說,在重新找到扶桑審判所控制神恩的后門之前,神恩將會一直持續著這個狀態,直到內部的污染消失,或者能量等級平息。
而這一望,便是三四個小時過去了。
房門傳來輕輕敲擊聲,余安回過神,直到重新把自己變得騷包起來,他這才去開門。
“貴客,會議就要開始了。”
“走吧。”徐志才笑道。
前方女士引路,兩人跟在身后。
“差點意思。”徐志才砸吧這嘴,“我這還沒盡興,她就催我洗漱了。”
人家這是有道德素養,怕你錯過會議好吧。
余安腹誹一聲,呵呵了一句。
身旁都是神色嚴肅的各位同事,大家都在奔赴同一個地點。
不過看得出來,常玉超這家伙人緣夠差的,不少人走過都是用一副看臭狗屎的眼神看著他。
“不用理他們,平時他們哪敢這么跳?還不是看著馬上就是大事,我們不敢動手而已,不然鼻子都給他們揍爛。”徐志才被這種眼神看著也很不舒服,哼哼了一聲。
“我記下了。”
徐志才露出一個笑容,心底有些感慨。
常玉超,不愧是你。
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整個酒店一片金碧輝煌。
下到一樓,走過鋪滿鮮紅地毯的甬道,余安跟徐志才順著人流,來到一處會議室。
鮮紅底色敞亮大氣,明晃晃的燈光將房間點綴的堂皇。
巨大的橢圓議會桌上整齊有序的擺放著鮮花、飲品、還有一個粉紅的小立牌,上面書寫著各式各樣的名字。
徐志才、常玉超在其中,楚語的名字也沒有落下。
會議室里已經坐上不少人了。
不過,最醒目的,無疑還是擺放在最前方,比身旁座椅都要高出不少的那張。
即便上面沒有坐人,即便前面的立牌上也沒有寫上名字,但在場的眾人無疑都能明白那是誰的座位。
“咱們落座吧。”徐志才掃了一眼,看到了屬于自己那張,只是跟余安招了招手,便坐過去了。
場內所有位置安排都是有講究的,可不能想坐哪就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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