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上車后,從車里取出了一個文件袋,難得擺出了一副嚴肅的姿態,他道:“直人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件連續殺人案,連同剛剛發現的那位死者,本案已經有三位受害者了。本來我并沒有打算讓這起案子破壞大家游玩的興致,不過現在兇手明顯是在對我們挑釁,所以諸位,讓我們一起加油,早點把這個混蛋找出來!”
身為前警察毛利小五郎也非常的憤慨的喊道:“沒錯,這個家伙太過分了,賭上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名聲,我一定會找到這個狂妄的家伙!”
柯南雖然沒有喊口號,但是很顯然,他也做好了將犯人揪出來的決心,身為名偵探,面對兇手的挑釁,他怎么能不接下呢?
看著他們一個個激動的恨不得立刻找到兇手的模樣,原直人搖搖頭,“咱們還是先看看資料吧。”
服部平次將資料分給幾人,趁著他們看資料的同時,他便開始介紹起案情來:
“本案迄今為止,已經有三位受害者,前兩位受害者尸體分別發現在兩個相距數十公里的公園里,和第三位受害者一樣,他們都是被繩子類東西勒死的,兇手在勒死受害者之后,又用匕首將受害者隨身錢包刺穿,釘在受害者的心臟上,錢包里的財物、證件都沒有丟失。”
原直人隨意的翻著資料,問道:“那這幾位受害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服部平次點點頭,繼續道:“第一位受害者是44歲的長尾英敏先生,他是一位便利商店店長。第二位受害者是48歲的西口多代女士,她是居酒屋的老板娘。據調查,前兩位受害者在生活中沒有任何交集,各自的社會關系也沒有任何交叉,甚至連性別、習慣、愛好都大相徑庭。”
簡單地了解完案情,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凝重,他們總算明白為什么目前只有兩位,哦不,現在已經是三位受害者的案子被認定為連環殺人案,還引起了大阪府警的重視。
原直人面色冷峻的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是一種特殊的儀式,兇手殺人后,不搶劫財物,還特意用匕首將死者的錢包釘在心臟的位置,想必兇手是想要通過這個儀式告訴我們些什么。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搞清楚這幾位受害者之間的聯系,找到兇手的殺人規律,那么還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毛利小五郎不由微微露出驚嘆之色,這個孩子真的不簡單,難怪能夠寫出那么精彩的推理小說。
服部平次豎起了大拇指,道:“還不錯嘛,這么短的時間就注意到了這點,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受害人之間的聯系還有挖出兇手的身份。”
柯南見原直人出了風頭,有些著急,也有些不服,不過是些老生常談的推理罷了,誰能夠先揪出兇手,誰才是最厲害的。所有,柯南平復了下心情,迅速的扎進了案件資料中,開始認真地搜尋著蛛絲馬跡。
原直人翻著資料,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將兩張資料放在一起,開口道:“我有個思路,大家參考一下。”
“說說看!”服部平次已經翻過這些資料很多次了,也有一些發現,但是他還是想要聽聽原直人的想法。
“大家有沒有發現前兩位受害人的錢包里有什么相同的東西?”
“錢包里能有什么,無非就是財物和證件嘛。”
“沒錯一般人的錢包里都是放著財物和證件,第三位死者也是一樣,兇手為什么要將錢包釘在死者的心臟處?我覺得可能和證件有關,那什么樣的證件能夠將這幾個看似不相關的人聯系在一起?”
原直人指著兩張圖片中的駕駛證,示意大家注意。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沒錯,第三位死者的錢包里也有駕照,而且駕照也是這三位死者錢包里共有的,那么我們還真可以從駕照這邊找他們的共同點。”
服部平次立刻打電話給大瀧警官,叮囑他從駕照這邊找線索。
過了一會兒,毛利小五郎指著兩份尸檢報告道:“我也有所發現,你們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服部平次和柯南順著毛利小五郎指的幾處地方看去,除了一些文字描述,他們壓根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難道這些文字里有兇手的信息嗎?
毛利小五郎看著這兩個平日里高傲的小偵探面露迷茫之色,不由得意起來,道:“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了,尸檢報告可是很重要……”
柯南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自吹自擂,他好奇的問道:“所以,叔叔,這兩份尸檢報告上有什么重要的訊息嗎?”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道:“當然有了,你們小孩子腦子再聰明也不過就是小孩子間的打打鬧鬧,我可是經過系統的警察培訓的,而且還有豐富的實踐經驗,也就是所謂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只有這樣,我才能夠讀懂這兩份尸檢報告中隱藏的兇手訊息。”
剛剛原直人也看過尸檢報告,可是他并沒有看出什么來,所以他也一臉好奇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對于這個時而精明,時而糊涂的大叔,他還是有幾分期待的。
毛利小五郎在吹噓之余也沒有忘記正事,他指著尸檢報告結論的地方,說道:“這些專業術語,我不懂,你們估計也不懂,畢竟我們都不是專業的法醫嘛,但是有充分實踐經驗的我可是知道這些術語隱藏的意思的。”
“你們看,這兩位被害人都是在很短時間內被殺害,幾乎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這說明兇手的力量很大,出手很迅猛,很快就將被害者制服并殺死,兇手極有可能是身體健壯的成年男性,而且還精通格斗技巧。”
“我們甚至可以通過死者的傷勢判斷出兇手慣用的套路,你們看前兩位受害者受傷的部位……”
毛利小五郎忽然愣住了,手指懸在尸檢報告的上方,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