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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宮野明美緊張兮兮的樣子,原直人不由笑了,他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雅美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宮野明美見原直人做出了保證,也放心了,她可不愿意將原直人牽扯到酒廠的破事中來。
說實話,宮野明美一開始接到琴酒任務的時候,還是很震驚的,她沒有想到伏特加也會被琴酒忌憚,還同情起琴酒來。
可是在加入旅行團,見到了伏特加私下的舉動后,她再次震驚了,誰也沒有想到伏特加這么一個有代號的組織重要干部私下里竟然還是個狂熱的飯圈男孩。
說實話,她現在倒是有些理解琴酒為什么要讓她來監視伏特加了,當然也更加的同情琴酒了,那個家伙竟然會有這么一個手下,如果不是伏特加足夠忠誠,能力也還有,恐怕早就被琴酒處理了吧。
不過伏特加那家伙還真的是心大啊,明明看到了自己,卻視而不見,該不會真的以為這只是一次巧合吧?
“喂,雅美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宮野明美想著琴酒交代的任務時,忽然看到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她連忙回過神,恰好看到了原直人一臉擔憂的模樣。
她連忙笑著道:“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對了,直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原直人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手勢。
宮野明美斟酌了一下語言,才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因為家庭的緣故加入了黑惡組織,做下了不少錯事,可是她現在想離開原本的組織,重回陽光下,做一個普通人,你覺得可以嗎?”
說完后,她便緊張的看著原直人,她很期待這個年輕人回給出什么樣的答復,她雖然心向陽光,但是身為組織一員,怎么可能清清白白呢,手上沒有沾染過一點鮮血呢。
“是嗎?”宮野明美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落寞。
她的父母都是瘋狂的科學家,毀在他們手中的實驗體不計其數。妹妹雖然年紀小,但是一直主持著組織的試驗,恐怕直接或者間接死在她手上的人也不少吧。而她也為了完成組織的任務,手上沾染過鮮血。雖然她們姐妹倆是身不由己,如果真的按照法律來判的話,她們判死刑也不為過,最好的結局也不過就是幾十年的牢獄之災吧。
原直人勸道:“可是,雅美姐姐啊,你不是說過你的那個朋友是因為家庭的原因進入了黑惡組織嗎?我想她完全可以配合警方當個污點證人,積極對組織進行檢舉,說不準還能獲得減刑什么的,如果那個組織不在了,她才能真正的搬開壓在頭上的大山,真正的走在陽光下。”
“和警方合作?”宮野明美一下子想到了經常上東京新聞頭條的警視廳,作為偵探背景板的警視廳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可靠吧。
原直人忽然也想到了目暮警官他們現在似乎還是靠著偵探破案子,屢屢成為偵探揚名的背景板,尷尬的咳嗽幾聲,小聲道:“我說的警方可不是指警視廳啊。”
宮野明美作為組織的一員,對一些信息還是有所了解的,她立刻想到了島國的另一個警察組織:公安!可是以組織的滲透力,誰知道公安內部有沒有組織的成員呢。
原直人不知道宮野明美在想什么,他道:“雅美姐姐,有機會,你可以告訴你那個朋友,活著比什么都重要,只有人活著才能有機會做些什么。”
宮野明美重重的點點頭,反正她現在也沒有路子聯系值得信任的島國公安,所以這件事她只能記在心里,還是找機會帶妹妹離開組織吧。反正那些什么FBI、CIA的精英都沒有能夠扳倒組織,她一個小小的組織外圍成員又能做些什么呢。她總不能用自己和妹妹的性命去賭一把吧。當然如果組織真的快倒臺了,她也不介意添上一把火。
宮野明美想到了這次的旅行團,便提醒道:“對了,這個福爾摩斯迷旅行團似乎是個騙局,據我所知,這家旅店的金谷老板已經不是第一次以《血字的研究》原版書為噱頭策劃這樣的活動了,然而那本珍貴的原版書一直還在他的手中。”
原直人笑著道:“其實,這應該只是金谷老板為了拉動旅店生意搞得活動而已,不過他一次又一次涮那群福爾摩斯迷們,恐怕早晚會出事前。”
宮野明美捂著嘴,驚訝的說道:“你是說這次可能會發生人命案?”
原直人連忙強調道:“我只是做出一個猜測而已,難道你沒有發現毛利大叔他們其實很容易吸引案件的。”
宮野明美回憶著最近毛利小五郎上頭條的次數,不由贊同的點了點頭,她是不是應該和那位叫毛利蘭的漂亮小姑娘保持距離?畢竟她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啊。
“喂,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在約會吧?不然這個破石頭有什么好看的?”就在這時,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傳來了。
原直人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道:“毛利大叔啊,你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宮野明美見毛利小五郎這個死神忽然駕到,差點嚇了個趔趄,也不知道剛剛的話,他有沒有聽到,如果聽到了,那不就尷尬了,不過她心里素質還是可以的,面上依然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還若無其事的和毛利小五郎打了個招呼。
原直人看到一臉郁悶的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大叔,你不是去找釣魚還有打獵的地方了嗎?怎么轉悠到這兒了?”
毛利小五郎嘆了一口,道:“這個金谷老板就是個騙子,這個破旅店附近壓根什么都沒有,別說釣魚和打獵了,就連好一點的風景都沒有,難怪店里生意冷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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