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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直人隨便翻了翻就將照片還給了柯南,然后問道:“柯南,你發現了什么?”
柯南很想吐槽,我拿到照片才幾秒鐘,能發現什么?
倒是目暮警官,他一向對能幫他破案的老弟們很信任,所以聽了原直人的話,他一臉期待的看向了原直人,問道:“那原老弟你發現了什么?”
原直人忍不住白了目暮警官一眼,自己是在考驗柯南的眼力勁兒,而目暮警官你未免也太沒有眼力勁兒了吧。
“額,目暮警官你先聽聽柯南的看法吧?”
“哦哦,那柯南你發現了什么?”
柯南很煩,可是目暮警官是警察,又是長輩,他做不出將照片砸在他臉上的動作。
柯南耐心的將照片翻完,準備看一下現場,剛剛抬頭,不由“咦”了一聲。
“你發現了?”
“嗯,死者被釘在墻上的死狀和他對面的那副畫很像。”
死者的對面,就掛著一幅名為《天罰》的大幅油畫。
油畫的內容浴血的騎士將一頭惡魔釘在巖壁之上,然后瀟灑離去。
這幅油畫的構圖和真中老板的死亡現場幾乎一模一樣。
目暮警官湊了過來,看了看,驚訝的說道:“真的是一模一樣,兇手刻意將殺人現場選在這副油畫前面,還要還原出油畫的場景,這兇手莫非是在進行某種宗教儀式?”
原直人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反而看向柯南,問道:“柯南,你是怎么看的?”
柯南看的原直人這幅考校的模樣,便知道原直人已經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也不甘示弱。
“兇手用這種殘忍而且有儀式感的方式殺人,想必是和真中老板有仇,他甚至將真中老板比作是畫里的惡魔,將自己視為懲罰惡魔的騎士,這個兇手有點偏執啊。”
“還有,兇手敢在美術館開放的時候殺人,甚至殺人時都沒有被發現,他一定是對這個美術館的安保和結構都非常熟悉的人,極有可能是美術館內部的工作人員。”
“嗯。”原直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還順便還補充道:“這個作案手法對體能要求很大,兇手要么是一個體格魁梧、身材高大的壯年男子,要么就是像毛利大叔、小蘭那樣的功夫高手。
畢竟真中老板是兩腳懸空,整個人脫離地面,被劍釘在墻上的。
不難想象,他是被兇手扼著脖子從地面提起,然后又一劍刺穿他的喉嚨,把他釘在了墻上的。
真中老板個子不高,但是看他的體型,應該比阿笠博士、目暮警官還要重,所以能單手把這個胖子提離地面,還一劍釘在墻上,不是個身材魁梧的猛男,就是練過各類格斗技巧的超人們。
柯南十分贊同的點點頭,他完全不懷疑毛利蘭有這樣的實力,而且不僅是毛利蘭,那些空手道部的學姐學妹們可是有不少能夠做到的。
“額,你們能看出這么多東西嗎?不過,現在嫌疑最大的那個洼田就很符合你們的推理。”目暮警官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他剛剛一不小心想到了毛利蘭一拳砸斷電線桿的壯舉了,原來帝丹高中空手道部的女生都這么猛的嗎?
原直人倒是沒有多驚訝,他可是早就知道了這個世界的高中生們有多么厲害的,京極真可是能空手接子彈,飛腳踢衛星的猛人啊。
原直人問道:“對了,目暮警官,除了死者手上的紙條,你們還找到其他的物證嗎?”
目暮警官剛想說沒有了,但是鑒識人員回答道:“有的,我剛剛在現場找到了一支圓珠筆。這支筆寫出的字跡和死者留下的紙條上字跡顏色和粗細都一樣,極有可能是死者用過的那一支。”
看到證物袋里的圓珠筆,目暮警官點點頭,道:“確實是和監控里看到的筆一樣,這應該就是死者用的那一支吧,待會記得檢查指紋。”
原直人問道:“請問,這支筆拿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鑒識人員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額,是的吧,我記得應該就是這樣的。”
“不對!”柯南迅速的從手上的一疊照片中,翻出了一張和圓珠筆有關的照片,當時圓珠筆是掉在了一個雕塑下面,而且圓珠筆的筆芯是收進去的。
鑒識人員忽然叫了起來,“啊,我想起來了,當時圓珠筆芯確實是收進去了,是我隨時按出來的,這完全是個下意識的動作,要不是小朋友你提醒,我差點忘了。”
目暮警官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原直人和柯南對視了一眼,很顯然,他們都想到了一塊兒了。
原直人道:“走吧,我們去見一見這個美術館的員工吧。”
目暮警官笑呵呵的說道:“對,是的見見那個洼田了,證據確鑿了,他還是一口咬定沒有殺人,不過有原老弟你在,洼田一定會老老實實交代的。”
美術館的幾位員工都在另一個房間里。
人不多,連館長在內,只有三名員工,也就是經典的三選一。
目暮警官指著一個中年人,道:“他就是洼田了。”
“我的名字怎么會在紙條上?”
“我怎么知道啊?”
“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這位洼田先生在警察們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冷汗直冒,慌張的為自己做著辯解。
目暮警官眼神一下子鋒利了起來,他道:“洼田,你不要狡辯了,我剛剛看過監控錄像,監控錄像足以證明紙條是真中老板死前寫的,而紙條上寫的又偏偏是洼田先生你的名字,那么請問,如果你不是兇手,為什么真中老板死前會寫下你的名字?”天才一住本站地址:
“我不知道啊!”
“我沒有殺人!”
“我冤枉啊!”
洼田急的滿臉大汗,但是從目前的證據來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目暮警官繼續問道:“那么洼田先生,你下午4點半左右在干什么?有在不在場證明嗎?”
“我……”洼田一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很顯然,在那個時間點,他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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