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評級:A
您已獲取布爾尼科催眠之眼
檢測到您已習得同類技能:太陰惑心控魂之術
已將二者合并,您已獲取:惑魂之眼
隨著眼中的一陣冰涼,謝平安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瞳孔瞬間擁有了奇異的能力。
隨后謝平安雙眼直視著面前的李維斯典獄長,及其身后一眾武裝到牙齒的獄警。
李維斯正怒火中燃,他拔出腰間的手槍已經上好了膛。
他打算先廢掉對方的四肢,做成人彘,隨后再慢慢地炮制對方。
突然間,李維斯有些不由自主的被謝平安的雙眼所吸引。
他變得有些呆滯,持槍的右手頓時垂落,重新搭回大腿邊。
不僅是李維斯,其他獄警也變得有些癡呆,直直盯著謝平安的雙眼。
“我宣誓,我將永遠效忠于余燼大人!”謝平安嘴角升起一絲弧度。
這太陰惑心控魂之術,他已經數百年未使用過了。
在這個沒有靈氣的世界上,原本謝平安已經認為自己在大周世界一生所學都將化作無用。
但沒想到,新來的獎勵竟然能和太陰惑心控魂之術合并,形成一個新的技能。
而且這“惑魂之眼”推動的原理是意志力量,而并非是靈氣。
但論意志而言,已經活了數百年的謝平安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謝平安能感覺到,合并二術之后的惑魂之眼,單論效果而言是不如太陰惑心控魂之術的,但是惑魂之眼卻少了太陰惑心控魂之術的副作用。
而方才獎勵的“布爾尼科催眠之眼”則更為雞肋,只能短時間的對人進行催眠。
一旦他離開謝平安視線注目的范圍,便能夠很快地恢復自我
但這惑魂之眼則不同,它是可以長年久月的保持效果的。
而且也不會像太陰惑心控魂之術,能夠讓他人影響自己的心理,不會為自己的思維帶來負擔。
但惑魂之眼的弊端也同樣明顯,它需要長時間不斷的對他人進行催眠,不停地維護這種給他人種植的心理暗示,方能夠持續長久。
而且,謝平安也能夠感覺到,在被惑心之眼控制后,對方的意志仿若生出一根絲線,與自己的意志相連接。雖說不像太陰惑心控魂之術那樣子能夠影響自身心志,但謝平安覺得,控制之人也會有一個上限。
這代表著自己的意志容納量。
“我宣誓,我將永遠效忠于余燼大人!”
李維斯和所有在場的獄警共同宣誓著,并跟著謝平安不斷重復。
這一層所在監獄隔音極好,若不是外面的人主動打開交流窗口,囚犯是聽不到外面發生了什么的。
重復了數十次之后,謝平安感覺到應該差不多了。
“很好!”
從余燼的記憶里,他能夠知道眼前這位獨眼大漢,就是典獄長。
如今將李維斯控制住了,就相當于已經控制了這所監獄。
謝平安已經想明白了,他的目的很直接。
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也建造龍脈法,自宇宙間牽引天地靈氣回落世界。
讓自己的實力得以恢復。
但在這樣一個生產力發達,社會制度完善的世界,想要建設這種奇怪的東西,怕是也需要極大的權力才行。
謝平安能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意志,其實已經進入了落地神仙的境界,但差的只是對天地氣機的掌控。
他的求道之心依然存在,變強的欲望也在不斷延伸。
他想知道,系統的根源究竟是什么,為什么又會選上自己?
他在幾百年前便已經為這個問題埋下了疑惑。
在謝平安為這些獄警種下了心理暗示之后,這些獄警此刻都軍姿立正,面朝謝平安站著。
李維斯恭敬語氣,尊敬地向謝平安說道:“閣下,請問您有什么吩咐?”
謝平安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不合尺碼的囚服,又看了看李維斯身上整潔颯爽的軍裝。
數百年來,謝平安已經習慣自己飄逸出塵的扮相。
而余燼這位催眠殺手,他平日里愛好藝術,認為殺人也是一種藝術。
方才李維斯進入監獄時,見到那兩個獄警的死相,也是余燼殘余念頭在作怪,使謝平安將那兩個獄警尸體擺布成這個樣子。
而且余燼在打扮方面也是要求極高的。
謝平安對剛才的事情也是苦惱,沒想到余燼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強大,竟能夠影響到他謝大真人。
謝平安正想找個機會辦法,消滅余燼所留下的殘存意識。
謝平安看著李維斯身上潔白的軍裝,心念一動,開口說道:“把你衣服脫了。”
身高兩米,雄壯如牛的李維斯卻罕見的有些臉紅了。
雖然惑魂之眼讓李維斯完全遵從謝平安的命令,但他也有著自己的思維想法,而并不是完全為謝平安所左右。
“是的,閣下!”李維斯雖有些抵觸,但他仍舊遵從了腦中遵從謝平安的第一指令,順勢脫下了上衣,正準備脫褲子。
“停,別脫了,上衣就行。”謝平安有些頭痛。
同為男人,為什么脫衣服能把臉給脫紅了,你在想些什么?
雖然余燼的身材也極為高挑,但過于瘦削。
此刻謝平安穿著李維斯的衣服就顯得格外的寬松,但謝平安穿長袍已經習慣了,并不在意這樣的寬松,反而是習以為常。
謝平安思索著,開口向只穿著一件黑色背心,露出雄壯肌肉的李維斯問道:“你知道怎么樣才能離開這處戈爾達嗎?”
謝平安從余燼的記憶中得知了戈爾達監獄的信息,但也僅知道這是一座處于大海之上的監獄。
但他如今沒有任何超凡力量附身,僅憑一個惑心之眼是不夠他回到陸地上的。
李維斯思考片刻,對謝平安說道:“閣下,下一次運送補給的貨輪到來時間,尚還有兩個月二十七天。”
“您可以趁著那個時間,偽裝成獄警,借探親假的名義離開這里。”
謝平安皺著眉頭:“你是典獄長,你就沒有任何辦法嗎?”
李維斯搖搖頭,面色嚴肅:“閣下,這里屬于軍方直接監管,各處布滿了監控攝像頭,沒有一處死角,而且上方還有衛星在監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我們之所以還能夠安穩地在這里交談,是因為您已經破壞了這處牢房內的監控。”
“且任何獄警的批假以及我本人的離開,都要軍方親自審核允許通過。不過每個月都有那么一兩個獄警進行休假,您到時候可以頂替他們。”
謝平安思索一番,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但還是要在這里待上三個月的時間。
他正準備離開牢房之時,突然想到什么。
“這里的監控,軍方那邊都能看到嗎?”
李維斯回答道:“對的閣下!我們雖然有查看監控的權力,但并沒有刪除的權力,這里的每一處監控攝像頭都屬于沙拉曼軍方監管。”
謝平安慶幸自己還沒有走出牢房的大門,要是如果自己穿著這身大搖大擺的出去,被監控攝像頭看到之后,可能還要引起一些亂子。
于是對李維斯吩咐道:“你去拿一套獄警的衣服給我,我馬上出去。”
李維斯點點頭,他雖然將軍裝脫下給了謝平安,但謝平安此刻還未離開,他也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還剩下三個月的時間,謝平安決定修習武功。
雖然沒有靈氣的存在,不可能練出真氣,但練出內力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內力源自于氣血之力,只要堅持必有收獲。
隨后,謝平安又和李維斯演了一出戲,錄下視頻證明“余燼”已死。
謝平安在出了牢房之后,平時吃喝都是享受著典獄長的標準待遇,睡也是睡在李維斯的房間。
謝平安命人將一處監控挪動方向,拍不到獄警集合的一角。
平日每天早上,在所有獄警集合的時候,謝平安就會站在那處監控死角,用惑心之眼對他們不斷種下心理暗示。
在將所有的獄警都洗腦之后,他現在就是這里獨一無二的土皇帝!
這一日,謝平安正在李維斯的辦公桌前,閱讀記錄著一個月之前老掉牙新聞的報紙。
李維斯在一旁的全身鏡前對著發型打著摩絲。
李維斯此刻雖然謝平安所控制,但在謝平安沒有命令時,李維斯仍然是自己,不會有任何影響。
謝平安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干什么?”
他知道這座島上沒有女人,李維斯總不可能是去和男人約會吧。
李維斯露出一個殘忍的表情:“亞美特聯邦傳來簡訊,一個混賬的日子到頭了。”
隨后他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不過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黑惡勢力頭子而已,他膽小如鼠,不敢做什么大買賣,只是拐賣兒童婦女,盡搞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他轉頭問向謝平安:“您要過去看一下嗎?這種人平時看起來兇惡,但真正到死的時候,他都是屁滾尿流。”
李維斯裝作一副很夸張的樣子:“他到時候就會扯著你的褲腳,流著眼淚,祈求你的原諒:‘噢我還不想死呢,你饒了我,我把我的錢都給你!’”
“而且這鼠輩喜歡把兒童弄成殘廢,讓他們上街乞討。我今天也要把他活活打斷四肢,讓他體驗一下這是什么感覺。”
謝平安聽到這里,意志之中突然有了些躍躍欲試,他知道這是余燼殘留意志的蠢蠢欲動。
謝平安此刻也有了一些想法,點頭對李維斯說道:“我跟過去看看吧。”
二人來到了監獄一層,這里關著的都是一些罪大惡極之人,但并不危險,看守也是最為懈怠的。
李維斯在前面帶著路,扭著手腕發出咔咔的響聲。
他臉上擠出一絲殘忍的微笑,轉頭對謝平安說道:“閣下,你想看他怎么死呢?就算您想看凌遲,我這里也有技藝精湛的刀手,能保證割滿三千刀。”
謝平安斟酌了語氣:“我想親自殺死他。”
李維斯愣了一下,裂開大嘴笑道:“當然!這是他的榮幸!”
李維斯突然想到余燼所犯之罪,抓抓頭:“像您這樣正義之人,社會上要是再多一些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毫無罪惡的世界!”
謝平安有些無語,他記得余燼剛來的時候,李維斯罵他是“自以為正義的敗類。”
87號牢房內,一個長相猥瑣、身材矮小的男人正蜷縮在角落內。
他前天剛被獄警“教育”過,此刻背上的傷口還未長好,稍微牽扯到一下就極痛無比。
隨著獄門打開,一個高大身材的男人進入其中,遮住了所有的光線。
這個臭名昭著的人販子是認得李維斯的,他此刻只感到全身冰冷,他寧愿被一槍打死,都不愿意落到李維斯手上飽受折磨。
這時,另一位瘦削高挑的男人穿著警服走入,手中正玩弄著李維斯的克利頓大口徑手槍。
他抬起頭,語氣正義凜然:“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出自假面騎士w)
(刪除了敬佩值的概念,感覺沒什么用,直接以中二程度評級獲取獎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