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一位冬狼士兵咽下一口唾沫,他還從未見過這種能夠靠著反應力躲避熱能追蹤導彈的人。
即便是一般的殖裝戰士也不行。
“大概吧,沒有經過全身改造,哪能在熱能追蹤導彈的威力中活下來。”冬狼隊長這樣說著,但緊張的目光依舊出賣了他的不自信。
“那也是……”
他們話音未落,謝平安的身形便自導彈爆炸所產生的火焰與塵埃之中顯露出來。
他的衣物已然在烈焰之中全部被焚毀。
空中烈焰紛舞,將謝平安幾近完美的身軀映照而出,如雕刻出一般的肌肉線條顯示著他的強壯。
還有一個眉毛和頭發都被燒干凈的腦袋,頭頂上還留著少許黑灰。
就在這個禿溜溜的腦袋上,此刻正掛著一張冷漠的面孔。
這就完了嗎?看來低估了自己的身體強度呢!
謝平安有些愕然,本以為自己多多少少還會受些傷害的。
死倒是不至于,自己在銀色革命軍的基地檢測過,自己的身體可是能夠媲美合金材質的。
也不知道是高估了導彈的威力。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身體強度。
謝平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此刻竟是徹底裸著。
但身軀上卻沒有一絲的傷痕。
“這家伙。是將自己完全改造了嗎?”一個冬狼士兵眼睛瞪的渾圓。
“該不會是C級殖裝戰士吧?”
“不會吧!只是昂特這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家伙,還不至于出動C級戰士來對付他吧。”
“說不好呢。”一位冬狼士兵聳聳肩。
“真是難搞,導彈都搞不定了。”
說完冬狼隊長便自裝甲車頂部架起火箭筒,“轟”的一聲,頓時一枚人頭大的火箭彈從中飛出。
“隊長,這沒用吧?”
“閉嘴,這可是特種火箭彈,能夠將合金都炸穿。”
一旁的士兵悻悻地閉上了嘴,期待著這枚火箭彈能夠將謝平安炸成飛灰。
不僅是火箭彈,其他無數的槍械子彈導彈依舊全部瞄準了謝平安,正瘋狂掃射著。
火箭在謝平安身前炸開,瞬時碎片火舌飛濺,塵土四起。
但在這煙塵散去之后,謝平安的身軀仍舊毫發無損。
他露出全身敦實的肌肉,上面正充斥著白金色的耀光。
他的右手此刻正抬起,緊緊的護著自己的面部。
謝平安拿下手掌眉心處頓時有一粒血珠順著他的面頰順流而下。
謝平安終于受傷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將手抬起摸向頭顱,卻是什么也沒摸到。
謝平安內心怒焰升騰。
這些人真該死,自己來了這個世界之后就沒有剪過頭發了。
畢竟幾百年來都已習慣長發,好不容易將余燼的囚犯頭留到了兩寸多長,這一次竟被全部燒干凈了。
不僅高周波劍也被炸成了碎片,就連頭發也沒了!
“很好,你們成功的激怒我了!”謝平安眼神變得殘酷,向著莊園大門一步步踏去。
“他的眉心是弱點!”又不知道是誰在此刻叫了一聲。
隨后一枚子彈“鐺”地一聲便打中了謝平安的眉宇正中心,卻是瞬間就被彈開落在地上。
謝平安冷哼一聲:“螻蟻就是螻蟻,賜予你茍且偷生的機會,尚不知珍惜。”
隨著惑心之音的響起,在場的所有冬狼士兵頓時陷入寂靜。
握著槍的手也停止扣動扳機。
謝平安環視一周,在場的諸位冬狼士兵頓時醒悟過來,額頭背上不停地流下冷汗。
他們只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條饑腸轆轆的巨蟒給盯上。
并且這條巨蟒即將就要盯上弟子,而自己似乎在這種恐懼之中變得無法控制自我,即將就要面臨著巨蟒的絞殺與吞噬。
但他們好歹也是冬狼軍人,在數秒之內便掙脫了惑心之音的干擾,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繼續扣動扳機。
謝平安也并未閃避,只是身泛起一層金屬光澤,將這些子彈統統彈開。
他一步一步的逼向莊園的大門,子彈不斷在謝平安的身上濺起火星。
猛然間,謝平安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見。
“恐懼吧!讓我好好咀嚼你們的痛苦!”
這一刻,謝平安的聲音不知從何傳來,如惡魔般低語,回響在所有冬狼士兵的耳側。
本次評級:B
您已習得:生殺予奪
他們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著。
這是謝平安運用意志的力量,以聲音作為媒介對他們進行精神壓迫。
他可不希望再被導彈或是火箭筒給來上一發了。
雖然這些都對自己傷害不大,但老實說也還挺燙。
謝平安的身形突然出現在裝甲車的頂部,他渾身肌肉虬結,伸手直接捏爆了正操控機槍的士兵腦袋。
其余冬狼士兵反應迅速,即刻就將裝甲車的頂門死死關緊。
但即便裝甲車外沒有流出一絲縫隙,一只白金色的手掌卻打穿了裝甲車的頂部,直接從上穿下,直直砸在了冬狼隊長的腦袋上。
他的腦袋被直接打進了胸腔,紅的白的腦漿濺落在整個裝甲車的內部。
恐懼開始蔓延。
在剩下三位士兵驚悚的目光之中,謝平安用雙手,緩緩將裝甲車頂部撕開了一個大洞。
“小蟲子們,可以去死了。”在謝平安如若獵食者一般的冰冷目光之中,三人的脖子瞬間就被一只大手所捏斷。
在將他們解決之后,謝平安從中扒下一套較為適合自己的軍裝,隨意的套在身上。
他可不想繼續裸身作戰了。
雖然裸身能讓自己無所顧忌地發揮出極限速度,體驗快樂的御風之力。
但冬狼部隊到處都是監控設施。
謝平安可不想第二天自己沒穿衣服的照片便被擺在別人桌前。
他想了一下,又摘下了冬狼士兵的一頂帽子戴在頭上。
此刻,距離謝平安被發現還沒有超過半分鐘。
此刻,莊園內的護衛部隊也才剛集結完畢。
盡管已經聽到了莊園外已經傳來了數聲爆炸轟鳴之聲,在長官的命令之下,他們也以最快的速度進行集結。
但他們還未來得及踏出莊園的大門。
聽見外面已經逐漸變得安靜,這位莊園內的護衛隊長官以為外部的連隊已經將敵人盡數解決,剛準備拿出通訊器進行聯絡的時候,他便看到一位身穿冬狼軍服的男人,正向著他們走來。
他的臉頰被帽檐的陰影所覆蓋,讓人很難看清他的面容。
長官皺著眉頭,開口叫住他:“你是哪個連隊的?”
謝平安抬起頭,露出一張無毛的臉蛋。
“昂特在哪里?”
“該死!敵襲……”
在謝平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長官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位并不是他們冬狼的士兵,而是外來的突襲者。
畢竟自家的士兵是不會問這種問題的。
他并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人,但就憑這人敢于獨身闖入,就能夠知道他極為自信,而且很可能是一位殖裝戰士。
隨后又是無數槍械“鐺鐺鐺”的擊打謝平安的身上。
“為什么總有人都不懂得珍惜生命?”謝平安輕嘆一口氣,瞬間身影消失。
隨后在這些冬狼士兵都露出疑惑的眼神之時,便都紛紛的躺倒在血泊中。
只留下一位呆滯的長官站在原地。
謝平安的眼神中流露出奇特的魅力,讓這位長官癡癡傻傻地盯緊了他的眸子。
“說吧,這里面還有哪些保衛力量?還有,昂特在哪里?”
“已經沒有人了,昂特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坐車離開了。我們這些留在這里的,只是想釣釣魚,看看哪些人對昂特有想法。”
謝平安有些失望:“昂特去哪里了?”
長官語氣木訥:“馬爾本方向,和一位冬狼長官共同乘車前去,具體是哪位長官我沒有權限知曉。”
謝平安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么就請你去死吧!”
(謝謝書友軒轅A、LH絕風等人的推薦票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