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復刻安南身上的詭異外衣。
這樣,他就不用擔心他們兩個的后路問題了。
他的手上出現了那本散發著光芒的迷你日記。
突然出現的光芒刺到了安南的眼睛,由于一直都能看清周圍的環境,杜林倒是沒有受到多少的影響。
再過了兩三秒后,沒有多大刺激之后,安南才再次睜開眼睛。
再一次看到光明,能借住這昏黃的光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安南不得不說是有些振奮的。
人最恐懼的是什么。
還不是黑暗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面對未知的危險,而自己卻什么都感覺不到。
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可不是很好啊。
杜林也借住這昏黃的光芒,看向四周。
有著這光芒在,接下來他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他能看清楚,安南也能看清楚。
等下詭異再一次出現被他抓住機會,就能把黑骨士兵放出去,糾纏住那個詭異,然后他就可以趁勢用石碑去鎖定那個詭異。
然后把它們一起給凈化掉。
“你那件衣服還能用嗎?”
杜林問向一旁的安南,這讓安南愣了一下,隨后他重重的點了下頭。
“可以,但是效果可能被削弱了很多。”
“沒事,能用就可以,我可能要借你這件外套一用。”
說這句話的時候,杜林也是頗為的不好意思。
畢竟這等于是在謀奪對方的東西。
可誰知道,安南都不帶遲疑的,就準備把這身衣服扒下來給杜林。
“這有什么,本來這件衣服就是你給我的,現在不過是我再一次還給你而已。”
說著,他就準備把衣服拔下來,剛剛開始扒,杜林就制止了他。
“你在干嘛?”
杜林瞪著眼睛看著安南,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這代表安南非常的信任他。
這份信任自然被杜林給放在了心上。
“扒衣服啊,你不是需要這件詭異外衣嗎?我脫下來給你啊。”
安南眨眨眼,有些懵逼。
“我不需要你把衣服脫下來,你等下幫我把這個拿在手里面。”
要不是長矛在手,他真的想來一次扶額長嘆。
把那團散發著昏黃光芒的迷你日記放在安南的手中,杜林的另一只手則是搭上了安南的肩膀,放在那件詭異外衣的上面。
“怎么樣,能不能解析?”
可以,給我一點時間
在知道自己的想法果然可以實現的時候,杜林是很興奮的。
他也想有時間變成霧
化感覺一下。
之前變成那團黑霧的時候,他就已經感受到了那個能力的無窮妙用。
現在,他把手放在外衣上面,趁著這段時間解析它。
這樣,在復刻完成之后,他也等于是有了這樣的能力。
這豈能不讓人興奮呢。
在杜林看來,這個霧化的能力其實是要比多出一個黑骨士兵要好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有時候會不會遇到一些難以言語的情況。
到時候,一些特殊的手段或許能夠讓他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生命。
“這樣就可以了?”
安南捧著那團昏黃的光芒,神情有些復雜。
他還以為……
“不然你以為呢?難不成還需要你把這件衣服扒下來給我?”
“別鬧了,我可不想穿上這件衣服。”
杜林打趣他,笑著說了一句。
也就是這個時刻,一只鬼手再次出現,從他們兩個人的腳下破壁而出,就準備抓住安南的腳把他往下拉。
但眼尖的杜林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另外一只拿著長矛的手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把長矛往那個方向捅去。
在長矛碰到那鬼手的時候,虛空中傳來一聲慘叫,隨后那鬼手就直接被杜林的長矛給刺穿了,流出了許多的鮮血。
再然后那鬼手就逐漸消失了,不過聽著剛剛那聲慘叫。
不論是杜林,還是安南,他們的內心都感覺自己非常的暢快。
簡直舒爽的很。
特別是安南,恨不得是自己把那個鬼手給插死。
他可是差一點點就把整張臉給丟了。
“太好了,他現在應該感覺不太好受吧!”
“細心一點,他還躲在暗處,我們還是謹慎一些。”
相比于安南的興奮,杜林還是非常冷靜的,他自然沒有忘記剛剛那只鬼手想要做什么。
如果被他成功了,那么安南可能就會摔倒在地上,然后那本迷你日記也會倒在地上。
不過,杜林并不擔心。
迷你日記的使用不需要觸發,皆在他的一念之間。
只要他心意一動,那么那個黑骨士兵將會再次出現在這個地方。
所以,杜林倒不是很擔心日記會掉在地上。
不過很明顯,那個控制安永三叔身體的詭異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虧杜林之前還以為它知道的。
不過現在,那個詭異很有可能以為這本散發著昏黃光芒的迷你日記才是能殺掉它的罪魁禍首。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呢?
杜林瞇著眼睛,嘴角
上揚,很自然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等一下,還是要等一下。
等日記解析完了那件詭異外衣之后,那么他就不擔心了。
到時候用那本日記做誘餌,誘惑其對它出手,等那個詭異得手的時候,他再控制黑骨士兵出現,然后糾纏住它。
最后,由自己拿著石碑鎖定那個詭異,徹徹底底的把它消滅掉。
這便是杜林的想法,也是目前最有可能實現的計謀。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個詭異要躲到什么時候。
就現在看來,它非常的麻煩。
時不時的騷擾他們兩個。
特別是安南,臉都差點沒了。
“好了嗎?”
杜林在心里面問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了這么久,他現在想要解決掉那個詭異的想法就越濃重。
還沒好,還需要一點時間,你再拖一下
一抹白色一閃而過,杜林沒有側過頭。
這種聲東擊西的計謀用起來的確很順手,但如果他被攻擊的話,自然會生出一些感應。
但現在,那種身體的本能都沒有預警,只是讓他注意。
那么,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唰”,又一次,白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