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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一直門外躲藏的李定安見局勢已定,從樹林背后走了出來,帶著四十多人走進蔡家別墅。
蔡廣興看見李定安,憤怒的神色中綻放一絲喜色,李定安終于來了,作為中海刺史,解決這種事情手段正當,頓時,冷嘲一聲,喝道,“小子,你死定了。”
張凡嘴角上揚,淡然道,“我等著你。”
“李刺史,你來得正好,此人闖入我府中,打傷了我兒子,還打傷我的保鏢,罪大惡極,你一定要嚴懲此惡人,還中海市一片青天。”蔡廣興直接給李定安扣下一頂偉光正的大帽子。
“蔡老板,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秉公辦理,絕對不會輕饒任何法外狂徒!”李定安看向蔡廣興,正義凜然的說道。
“那樣最好。”
蔡廣興非常滿意點了點頭,頗為滿意李定安的態度,旋即,目光落在張凡的身上,露出一抹笑容,冷聲說道,“今日,你要是不死,蔡家從五大世家除名。”
張凡淡然一笑。
“抓人!”
李定安大手一揮,身后衛隊,紛紛沖了過來,迅速將蔡家人以及保安人員全部拿下。
片刻,
為首的隊長小跑向李定安,敬禮,恭敬道,“刺史,緝拿蔡家及保鏢一百五十七人,邢家五十二人!”
“李定安,你什么意思?”被拿下的蔡廣興有些懵,卻還是保持一貫氣勢,當即質問道,“敢動我,隨時把你搞下臺,信否?”
李定安漠然,根本不理會蔡廣興,直徑走向張凡,單膝跪下,宛如朝圣,言語恭敬,道,“吾王,兇手已經全部緝拿,請吾王定罪!”
聞言,蔡廣興整個人身體強硬僵硬了起來,額頭冒出冷汗,看向張凡的眼神中,從恐懼變成了絕望。
蔡廣興愕然,可讓中海刺史恭敬肅穆,宛如朝圣般,稱之為吾王之人,這世間,還有誰承的住?
他想到李定安乃是燕云騎退役,更加確定他的想法,頓時,連滾帶爬的到張凡跟前,不敢抬頭看,顫聲高喊,
“草民蔡廣興,叩見北境燕王!”
聲音不大,卻猶如晴天霹靂。
聞言,
被拿下兩百多人,先是一陣發懵,而后紛紛立馬跪在地上,齊聲吶喊道,“叩見北境燕王!”
“蔡家扎根中海近百年,欺壓百姓,草菅人命,罪大惡極!蔡家上下,目無法紀,私自豢養打手,培植地下力量,讓千萬黎明百姓陷入恐慌之中,罪不可恕,當誅!”
張凡目光冷冽,掃了一眼跪在地所有人,最終目光落在蔡廣興身上,低沉道,
“蔡廣興,你可認罪?”
“草民……認罪!”蔡廣興整個人一下子頹然,再無往日的風光,再無執掌權柄的上位者氣勢。
“邢家貴為武道世家,私下山門,以武傷人,藐視國法,視本王口諭何在?視皇主御令何在?”
張凡目光落在邢風身上,體內蔓延出一股恐怖氣勢,壓在邢風身上,邢風渾身一顫,源自于靈魂深處橫壓,比身上的傷勢還要恐怖幾分。
“草民邢風,知錯。”邢風身體直發顫,滿頭大汗,伏跪在前,無盡恐慌將之淹沒。
他根本沒有想到北境燕王,竟然會出現在中海,更想起當年北王馬踏江湖場景,對于武道世家而言,簡直如噩夢,至今不敢忘記。
這一下,
邢家算是栽在他手上了。
“一句知錯,便可以罔顧法紀,傷人性命?這天下,誰給你的權利?莫不是認為,身為武道世家,便自覺高人一等?”
張凡反問,氣勢更加逼人,壓向邢風,冷然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一個小小的武道世家?膽敢無視本王口諭,皇主御令,大逆不道,當誅!”
“全部押入大牢!”
“屬下領命!”李定安神色肅穆,躬身領命,起身走向兵甲,下令道:“全部押入大牢!”
張凡轉身朝著外面走去,迎面清風徐來,遠處那些延綿不絕的大山,云霧繚繞,在云霧中隱現,一排排聳立古樹,卻僅僅是嫩綠的丫枝,他淡淡的說道,
“終究還是斷了....”
中海的武運源頭由此而勃發,但看現在態勢,怕是早已斷了,哪一尾曾經中原各大武道世家都頗為忌憚武運,再無當年紫氣東來的氣勢。
李定安轉身伏跪在地上,埋著頭,連同士兵齊聲吶喊道,“恭送吾王!”
聲音于這山上回蕩。
軍用越野車內,
張凡手機響了起來。
張凡接通電話,耳邊傳來聲音,有人問道,“你好,張耀晨的家屬?”
“我是。”張凡立馬回應道。
“你好,麻煩你來一趟第一醫院。”耳邊傳來聲音。
“我知道了,現在趕過去。”張凡回應一聲,掛斷電話,看向羅喉說道,“去第一醫院!”
“剛收到消息,明日黃家大公子成親!”羅喉將收到的消息告訴張凡。
“我知道了。”
張凡目光閃爍了起來,閉上雙目,靠在后座位,淡然說道,“讓人打造一副棺槨以及一口鐘,明日前去黃家!”
“明白。”羅喉回應道。
第一醫院,停尸房!
張凡神色凝重,站在一張床前,床上躺著一位青年男子,上半身穿著戎裝,下半身裹著白布,面色發白,毫無生氣,看著吳耀晨,張凡目光變得寒冷,逐漸泛起一抹淡紅,低語道,
“耀晨,我來了,可惜,你走了。遙記得當年,你退役時候的意氣風發,你揚言要在中海闖出一片天,否則,無顏面對我等,至終我們也未能再見一面,不曾想退役后第一次見面,竟是天人兩隔。”
“我不會讓任何曾經為國灑血兵甲寒心,你的仇,我會幫你報,我會讓你五大世家為你披麻戴孝,抬棺入土,會讓那涼薄女子為你守墓三年,嘗盡世間辛酸苦楚。”
說著,
張凡后退一步,昂首挺胸,目光如熾,作出一個標準的軍姿,低沉吶喊,
“燕云騎兵甲張凡,敬上。”
身后,
羅喉同樣的姿勢,沉厚的聲音響起,
“燕云騎兵甲羅喉,敬上。”
聲音并不大,于此,卻宛如雷霆震蕩。
本來還有些詫異疑惑的護士,聞言,卻是一震,此前已經打了好多通電話,根本無人敢認領,不成想,此人卻是燕云騎退役的兵甲。
在護士的震驚與疑惑之下,
張凡轉身離開停尸房,臨到門外,駐足停下,說道,“替我照看好耀晨。”
“是!”護士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張凡走出醫院,
烏云蓋頂,滿是壓抑的氣息,沒有任何陽光,下起了毛毛雨,羅喉從車上拿了戎裝大衣,為張凡披上。
“天冷,注意身體!”
羅喉說道。
張凡輕笑一聲,抓了抓軍大衣衣領,朝軍用越野車駐停的地方走去。
羅喉拉開車門,張凡鉆進車里,羅喉上了車,問道,“接下來去什么地方?”
“橋家小店,他生前最喜歡吃的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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