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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清楚,什么叫我五大三粗?”南谷雨臉色泛紅的質問道。
她作為當紅的藝人,最忌諱別人說她身材不好,何況對于身材管理這一方面,這些年以來非常自律,保持這很好的身材,所以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
但現在呢,竟然被人罵五大三粗的樣子,這怎么也不能忍了啊。
莫說南谷雨作為明星藝人,換做普通的女孩子,被罵五大三粗,誰能不生氣呢?怕是直接炸毛了。
“說清楚,什么叫我五大三粗?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告你誹謗!!”南谷雨氣的炸毛。
張凡看著她的樣子,將目光移到中央的臺上,根本不搭理南谷雨,這像是一頭暴躁母老虎,在四野的發狂。
張凡的視線又被擋住了,南谷雨氣的臉頰脖子通紅,一對眼神仿佛要生吞了張凡一樣。
這男子頻頻的挑戰她的底線,讓她心中那一股無名火宛如核彈般直接被引動,徹底的繃不住了,纖悉的手指指著張凡鼻子,道,“你有種在說一遍!!”
張凡笑了笑,還真有趣,還沒見過找罵的,笑道,“先聲明,是你想要找罵,可不是我要罵你,如果你認為是我要罵你,那我現在閉嘴,但煩請你讓開,擋住我看節目了。”
南谷雨聽著張凡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就記住了張凡讓她離開,擋住她看節目了,給南谷雨氣的,臉色通紅。
“我不,你給我道歉。”南谷雨不依不撓。
在張凡看來,像是暴走的母老虎,于是說道,“你有點像暴躁的母老虎,咄咄逼人,再者,我為什么要給你道歉,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狀況?從你張嘴要我拿酒開始,就已經非常的咄咄逼人,而我一而再的謙讓,你的氣焰反而更勝,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好脾氣?”
豁然,張凡一轉儒雅的模樣,寒眸如刀落在南谷雨身上,那一股凌銳的氣勢,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阻擋,宛如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殺神,一下子讓周圍的氣氛驟降下來,異常的震怖。
“你....”南谷雨纖細手指指著張凡,半響,蹦不出一個字來,像是被氣噎住了。
卻是如此,南谷雨從一開始便誤認為張凡是服務員,呵斥別人拿酒,反而被張凡冷落,加上今夜接連被冷落,心中無名火肆虐,所以將全部的火氣都強加在張凡身上,奈何,張凡也是難啃的骨頭,絕對不會因為南谷雨是所謂的明星藝人而妥協,或者諂媚。
導致于最終南谷雨吃癟,不止被冷落,還被張凡編排和奚落,深深的傷了自尊,異常的難受不說,這面子她也丟不起的。
“我不跟你計較,別自找沒趣。”張凡語氣有點冷,眼神冷冽,讓南谷雨察覺這男人已經可能在生氣的邊緣,咬咬銀牙,氣哼哼的又坐到張凡的身邊,一語不發的看著張凡。
很詭異的想法突然從南谷雨的腦海中冒了出來,換作往常,但凡有男子看到她的容顏,以及明星藝人身份的加持,無一不是化身做舔狗,對她諂媚,言聽計從,不說那一杯酒,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也要想辦法給她弄下來。
但是吶?
眼前這男子對她愛答不理,那些光環還有她所驕傲的容顏,也沒有任何效果,男子就像免疫一樣,不但對她不理睬,反而不施言語的奚落他。
“你叫什么?”南谷雨問道。
她余光仔細端詳張凡的側臉,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帥氣,那是一種在他所見到的男生里少有的陽剛氣,剛毅且充滿了陽光,身材清瘦,身著樸素的白襯衫,竟不顯得空洞,反而更顯出勻稱的肌肉線條,這種身材,也是非常少有,比那些當紅的小狼狗好上數倍。
張凡看了她一眼,從旁邊拿出個高腳杯子,給她添上半杯酒,遞給她,“張凡。”
“張凡...”南谷雨仔細咀嚼,大腦開始搜索,找不到任何關于張凡名字的男星,國內外也沒有任何人,甚至大小導演也沒有,但是...他為什么能才參加宴會?
要知道,參加宴會的人非富即貴,對于名單有著非常嚴格的審查,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入其中,除非此時宴會的工作人員,但是誰見過那么清閑無事的工作人員?
“誰帶你進來的?”南谷雨問道,平心靜氣下來,對于張凡倒也沒有那么生氣,他所言非假,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了。
“自己走進來的。”張凡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在南谷雨的眼里,張凡更像是混進來的....以她的眼光及傲嬌的脾性,很難不以貌取人,但對于剛才對張凡的無禮,南谷雨決定幫張凡解圍,等到散場了,她將張凡帶出去。
“沒事,不用擔心,等會宴會散場,我帶你出去,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你是混,不,你是走進來的。”南谷雨差點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張凡卻聽在耳中,笑著說道,“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是通過邀請函走進來的,并不是混進來的,麻煩停止你的大腦的胡思亂想。”
南谷雨依舊不信,覺得對于張凡這般裝扮,根本不像富家公子,又不太好意思的問清楚情況,但是眼中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
“信不信由你。”張凡又補了一句。
“誰給你發的邀請函?據我了解,要么有大咖或者大導演介紹,再者就是權貴子弟,否則非常的難進入這一次宴會,十分嚴格,涉及面極其廣。”南谷雨說著,依舊不相信張凡。
“誰發的?那我不知道,車里有很多,隨便找一張,就進來了。”張凡輕抿一口酒,解釋道。
“隨便找一張?!”
南谷雨瞪大眼睛看著張凡,嘖嘖稱奇,“你可吹牛真不打草稿的,你是不是不知道這種宴會的層次多高嗎?多少大人物都想擠破頭參與,你這說的未免太過于輕巧了?”
張凡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對于這種所謂的宴會,乃至于國宴,皆需要問他,參不參與。
何況,這種小小的宴會,他能來,全憑有朋友在此,不然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此處。
“輕巧嗎?”張凡看著南谷雨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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