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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明白海棠花的意義,這便是這位有恃無恐年輕人的依仗,讓他徹底的從內心深處的顫抖。
他經歷當年的腥風血雨,對于海棠花的威懾力,比在場的任何人感受還要更深。
燕云騎鐵騎,將這座江湖踏得稀碎,那些所謂武道門閥世家聯合起來抵抗,簡直就是負隅頑抗。
北王坐下的四王九將幾乎可以橫推一切,在國內外建立了深厚的威望,這天下多少人忌憚。
海棠花驚現烏山,這一種警醒,預示著烏山武道會已經被燕云騎盯上,任何動向都逃不出燕云騎的法眼,勸烏家好自為之。
大管家低著頭,“將大門關閉。”而后,他掏出手機給家主烏桓撥去電話。
“家主,速來8樓帝王綠包廂。”大管家語氣急躁。
“什么事情?”烏桓頗為生氣道。
“海棠花。”大管家點了一句,電話一頭的烏桓頓時僵住了,立即推掉了所有的局,立刻朝8樓帝王綠包廂趕來。
大門打開。
大管家將那些家族的人都清了出去,只留下張凡、林夢雅等人。
烏桓看著手上把玩著海棠花的張凡,額頭逐漸滲出了汗珠,心中也逐漸惶恐起來,為了保持大家主的風度,硬撐著,開口說話,卻完全暴露了他的底氣。
“海棠使,這是什么意思?”烏桓語氣小心翼翼。
張凡看了一眼烏桓,嘴角微翹,“烏家主,烏墨公子好大的架子,竟敢當著我的面拿人,你說,我該怎么辦?”
“任憑海棠使處置,但是...”烏桓擦了把汗,抬頭看著張凡,“所謂不知者無罪,海棠使尚未表明身份,如此處置我兒,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烏桓這話,
讓崔曼秀、凌玲感到非常的不爽,烏墨剛才什么德行?
用病重老母親威脅女兒就范,這是人干的事情?
搞不清楚狀況,還敢為兒子開罪?
哪里來的底氣?!
林夢雅笑笑不說話,他非常清楚北王的性格,一切都看在眼里。
“你的意思,我不分青紅皂白濫用職權?”張凡笑著,目光落在烏桓身上。
“草民不敢。”烏桓俯首拱手。
“哼,烏墨私底下的干了些什么事情,我想可沒人比這爹更清楚,烏家一灘污水。”張凡語氣重了幾分,讓烏桓雙腿一顫差點沒跪下。
“請海棠使恕罪,如今小兒奄奄一息,已經是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海棠使心有不忿,可以殺了我,草民絕無怨言,但烏山武道大會在即,我死了,便無人主持了。”烏桓拱手,凜然道。
“借勢壓我?”張凡冷聲道。
小小烏家,膽子大破天,竟敢借助烏山武道大會來壓他,愚蠢之極。
“不敢,只是當前的局面,全國各大武者匯聚,怕屆時亂了,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烏桓低頭,解釋道。
“你死了,為什么會恐慌?燕云騎接管便是,莫要以為沒了你,地球不會轉,烏家,算個什么東西?”張凡目光一寒,冷冷道。
聞言,烏桓跪了下來,剛才的對話,他確實使了點伎倆,試圖借機施壓,讓海棠使知難而退。
但不成想,海棠使不吃這一套,反而給他更多的壓力,心都涼透了。
“當年北王馬踏江湖,武道門閥世家龜縮,不敢出頭,而今真當北王不在,任憑爾等禍亂天下?”張凡冰冷道,“尚且還想留烏墨以命,既然你跟我玩滑頭,那死了便死了。”
崔曼秀、凌玲暗自一爽,非常解氣,殺了烏墨,除了一害。
肖喬看著這一幕,始終感覺是夢幻,不敢相信,此前還以為是踏入了地獄,不成想,這是天堂,這種兩極分化的極致體驗,非常不真實。
剎那,烏桓面色雪白,顫抖的跪在地上,“草民出言不遜,懇請海棠使放了小兒,無論付出多少代價,烏家在所不辭。”
“人,必須死。”張凡沉冷道。
“草民不服,海棠使要殺我兒,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即便我烏桓蕩盡家財,也要替我兒討一個公道。”烏桓抬頭看著張凡,義正言辭。
“哈哈....好一個蕩盡家財,替兒討公道。”張凡大笑一聲,看著烏桓,“既然你不服,不承認,那我今日當你徹底服氣,讓你看看烏墨是何種禽獸不如。”
“肖喬,說說你這些天的遭遇,讓烏家主是否還為兒子辯護。”張凡拍了拍身邊的肖喬,讓她坐在旁邊,把知道的說出來。
肖喬看到烏桓,驚的不敢說話,這是烏墨的父親,烏家家主,太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她心中膽怯,不敢與之對峙,甚至那些此前還想對pc說的話,剛到嘴邊又徹底咽了下去。
“沒事,大膽說,我在這里,誰也不敢動你。”張凡輕聲說道,讓這年紀的女孩子如此龐然大物,確實需要莫大的勇氣。
“肖喬,不用害怕,我林夢雅也會保護你,有什么事情大膽一下,公子會給你公道。”林夢雅笑容溫暖,聲音溫和,好像知心大姐一樣,讓肖喬平靜下來。
肖喬看了林夢雅一眼,又看向張凡,剛才她們所作所為都是在保護她,而且是拼了命的在保護她。
張凡哥更是將烏墨打殘,留著一口氣跟她道歉,剛認識不久的人尚且如此有勇氣的幫她,她又有什么理由害怕,不敢面對吶?
肖喬深呼一口氣,將從見到烏家招聘模特到入職,在一步步墜入他們魔爪,感受到噩夢的開始,所見到的的種種,再到如何逃出他們的魔爪,遇見了張凡。
說道最后,肖喬縱淚,哭了起來,害怕又非常的傷心,甚至不敢去面對這一切,更回想起同學的遭遇,那種感覺不言而喻。
旁邊的林夢雅聽了,攥在一起的手捏著泛白,對于烏家人更是報以一中厭棄的表情,對于此合作感到非常可恥。
崔曼秀、凌玲聽聞之后,對肖喬的遭遇感到痛惜,如此年紀遭遇這種非人的折磨,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非常心痛。
對于烏墨帶頭的所作所為,更是報以‘禽獸’二字,恨不得剛才張凡將烏墨殺了,以絕后患。
張凡看著烏桓,冷聲道,
“烏家主,你還有什么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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