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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想聽什么樣的解釋?”張凡平靜的看著皇甫宇,反問道。
“這些事情到底真的還是假的?!”
“真真假假,皆有。”張凡淡然道。
“你這是承認一切罪證了嗎?”皇甫宇沉冷問道。
“真的,我自然認,假的,我為什么要認?”張凡反問道,“有些事情,我的確做了,比如不殺常、烏二家,現在不是不殺,而是不能殺!”
“為何不能殺?!”皇甫宇深鎖眉宇,沉冷道。
“烏山作為武道發源地,舉辦烏山武道大會,弘揚國術文化,匯聚了天武所有的天才英杰,我在此時殺了常、烏二家,不是于整個武林為敵?當初鎮守邊陲,我允諾十八大山的執牛耳者,立百年誓約,舉國沸騰,多少有志之士出山,為天武立下汗馬功勞,我不能親自撕毀百年誓約。所以常、烏二家不能殺,要殺也是烏山武道大會之后。”張凡平靜的解釋道。
當初,北境燕王馬踏江湖,皇甫宇頗為羨慕,也想快馬人生,但是頭戴皇冠,如何能親自下場?
對于燕王所見所聞的趣事,非常羨慕,自然清楚百年誓約,也正是百年誓約的簽訂,迎來了如今天武安康,百姓安居樂意。
“我能認為你這是在任由武人胡來,瀆職嗎?”皇甫宇問道。
燕云騎有一項重要的職責便是管束這天下的武人,皇甫宇這一問,并未有什么不妥。
“皇上,我從江州一路到太明,但凡出世侵犯的百姓利益的武道世家,下令封山百年,且派遣燕云騎駐守,若有不從,殺之,何來瀆職之說?”張凡異常平靜說道。
“皇上,燕王一派胡言,其心可誅,絕對不能輕信!”韓萬樺縱淚請命,一副偉岸光輝的形象。
皇甫宇冰冷的目光射來,讓韓萬樺噤若寒蟬,當即閉嘴,不敢在多言。
侍君近十年,他們深知皇帝性格。
以韓萬樺為首的一眾文官,看著面若冰霜的皇甫宇,皆噤聲不語。
堂上所指,已經觸到了皇上的底線。
“數量龐大的生命科技藥物,你該作何解釋?”皇甫宇的語氣平靜了幾分,沒有此前的那么寒冷。
“這些生命科技藥物乃是我從蜘蛛組織繳獲的,并且擊殺了蜘蛛組織的領袖火龍,應反抗被羅喉部署的狙擊手當場擊斃,所繳獲的生命科技藥物至今存放在太明燕云騎駐地未曾兜售,此時進京我便要將此事請奏皇上,下令銷毀。”張凡解釋了生命科技藥物的事情。
皇甫宇聞言,反問道,“當真?”
“皇上,我何曾有過戲言?作為燕云騎最高領導人,我必須嚴于律己,言出法隨。”張凡正色肅然道。
倒是讓韓萬樺面色微變,一股不好的兆頭涌上心頭,如此證據確鑿,皇上還愿意給燕王辯解的機會,足以見得皇上對燕王的信任。
“請問燕王,你可有證據證明所言為真?”楊謙看著張凡沉聲道。
“駐太明郊外參與此事行動的數千燕云騎足以證明。”
張凡與楊謙對視,目光一寒,又道,
“我倒想問問,楊閣老為何對此事如此的清楚?即便對于參與行動的燕云騎,也只是所特殊任務,一個字也不透露,為何楊閣老如此清楚?!”
張凡反將楊謙一軍,倒是讓那一批武官都狠狠的松了口氣,一直以為北王緘默不語,這是心虛的表現,而今并未如此,這是沉默中的爆發。
況且,
張凡知曉這一切事情都是經過周密設計和安排,目的是為了陷害他,更確定楊謙了目的,反而這一切的主動權落在他的手上。
此時,
所有人的將目光投向了楊謙,特別是這位位極人臣的閣老,其門生也皆在殿上,握著重權,對此燕王這一問,全都徹底的蒙了。
反而,
蕭軒、左解九背部卻夾著汗水,淋漓了的朝服都濕潤了,緊張到了極點,無硝煙的戰爭,更讓他們感到悚然。
現在卻松了一口氣。
“我作為天武首輔,總攬百揆,天武境內發生的所有大事情,我豈能不知?”楊謙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我當然清楚。”
張凡淡然一笑,
“我想知道,楊閣老為何對我收繳生命科技藥物數量如此了解?據我所知,當日清點藥物包括我只有五個人,皆是燕云騎的中層以上的人物,且,此事作為機密,清點完成之后,將級以下的官兵已經被秘密安排,斷掉與外界所有的聯系,等上表皇上銷毀后方才放出來。如此機密的事情,閣老,你為何知曉的如此清楚?”
頓時,張凡話鋒一寒,“閣老,請回答我。”
張凡對此事進行了周密的安排,任何細節考慮的細致到位。
這些日子,他反復觀看北王對付的程天鶴所有的計劃與部署,見招拆招,破局與入局等爭鋒相對的算計。
以他對程天鶴這老狐貍的了解,任何事情必然都做了最好與最壞的打算,在任何好壞的結果留下翻盤的手段,絕對不可能讓燕王贏得的那么順利,更加不會自己輸掉。
只是,
他不知道程天鶴原來在這里等著他,一切的算計最終在廟堂之上的爭鋒相對。
張凡的話語,
讓文武百官陷入一陣莫名震撼之中,這話里話問的隱喻,不言而喻。
皇甫宇嘴角露出的淡淡的笑意,僅閃了一會又隱匿下去,也不言語,只是的靜靜的看著,目光深邃的可怕。
楊謙并未說話,而是雙手揣著,迷糊的眼睛好像要睡著了一樣,更像是累壞的長者。
“楊閣老,難不成有什么難言之隱?殿前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張凡看了楊謙一眼,倒沒有任何客氣。
楊謙欲要新政改制,特別是對于勛貴集團的革鼎,那直接削弱了勛貴集團,這其中的難易程度尚且不說,如果鬧不好,引起多大的后果?
誰也不可預料。
勛貴集團若是被踢出中樞,誰知道會不會鬧出下一個八王之亂?
他豈能讓楊謙實行新政改制?!
況且,這些年若無勛貴集團鎮守邊境與外敵血戰,如何換來這片新的天地?
他并不代表勛貴集團,即便當年承恩于勛貴集團,但依舊會保持在中立的位置,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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