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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
張凡、羅喉、許云、林岳四人,龍萱收到張凡的短信之后,收拾東西去了。
許云準備匯報今夜的最終情況,僅僅一個小時,同時審問了近前人,非常的快。
當然,張凡并不需要詳細的信息,只要出自何地即可,而后,全部狠狠教育一遍,將這些人全部放走。
臨走的時候,感到到了燕云騎恐怖,那種源自內心的震懾力,足夠讓這些初生牛犢,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無論你是多么強大武道門閥弟子乃至于十八座大山之中走出的翹楚英杰,也不敢輕視燕云騎的存在。
“今夜的行動,共計逮捕了882名武人,經過了審訊,分別來自于京、徐、建、青、云、齊、南楚等十一州,皆是當地頗有名望的隱世武道世家,或者一些大門派,還有一部分搏擊俱樂部,這是記錄在案親口承認購買生命科技藥物的人,另外一部分只是居住或者其它各種原因,在海棠花面前,沒人敢撒謊。此外,為了不影響明日的賽事進行,需要參賽的選手,我已經提前釋放,在后半夜也全部釋放,并未造成很大的轟動。”
許云將名單遞給了張凡。
張凡詳細看了一遍名單,說道,“你做的很好,另外,傳我諭令,將名單下發到各州燕云騎主將手中,讓他們攜帶海棠花親自登門,至于如何處置,全憑各州主將。”
“謹遵均命。”許云領命。
同時,羅喉、許云、林岳在感嘆,北王此舉實在太高了,借助太明烏山武道大會我為基石,撬動天武境內的整個武道界,無形的敲打,最為致命。
原先,程天鶴欲要引動武道門閥之禍,借此給北王極大的壓力,從中攫取極大的利益當做軍費,更借此助長了武道門閥氣焰。
讓多少武道門閥世家露頭,撕毀了百年誓約,踏入凡人俗世,在兩股不對等,不平衡的力量相互碰撞之下,起初還能保持本性。
可在人性的長期考驗下,身懷龐大武力的武者,怎么甘愿和普通人共同生活在一起?
最終必定會造成失衡,俠以武犯禁的最終結果,必定又是下一個八王之亂。
北王豈能讓這種事情再度發生?必須將一切都在源頭扼住。
“林岳。”
“卑職在。”林岳肅然出聲道。
“羅、常以及四大家族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我便交給你了,余下還有多少生命科技藥物,立即給我查不出來全面銷毀,絕對不允許在讓一粒生命科技藥物進入太明,如果有,我拿你是問!此外,我批了龍萱假期,你安排人接手她工作。”張凡沉聲道。
“卑職明白,定然不辱北王之命。”林岳領命,神情肅然,滿是恭敬之色。
“明日南嶺王謝滄海將會抵達太明,太明的事情全權交給南嶺王謝滄海處理,有什么問題直接向他匯報,直到處理完善太明的事情。”張凡又說道。
“遵命!”
“遵命!”
許云、林岳異口同聲的說道,眼下在太明的所有行動已經接近了尾聲,張凡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今夜那一場戰斗,不日皇主將會召進京面圣。
“散了吧。”張凡抬抬手。
散了會,
許云、林岳也退出了辦公室,
只有張凡、羅喉在內。
“過兩日,誰和你進京?”羅喉問道,他知道這是北王第一次進京,心中多少有些緊張。
“周寒龍吧,當初也是他讓我成為‘他’的,而今以假亂真。”張凡笑道。
“他總會在關鍵時刻救場。”羅喉笑道。
“燕云騎的二號人物,除卻我之外,還有誰有這種凝聚力,可以震住其余三王?”張凡說道,“我們十四人情同手足,但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服眾,成為主心骨。”
兩人聊著,
天際邊泛起了魚肚白,一縷朝陽逐漸清晰,灑落光輝照耀著大地。
張凡看了看腕表,“凌晨六點,說了那么久,也該去凌逸峰老人家祭拜祭拜凌釗了,你去開車。”
“好。”羅喉點頭,朝樓下走去,將車開過來。
張凡剛到樓下,
林夢雅、崔曼秀、凌玲、肖喬四位大美女,也都起來洗漱,提早去賽場,免得一會堵車,可就錯過了很多大戲了。
“早。”張凡看到四人在吃早餐,打了聲招呼,又說道,“喬兒,你幫我裝幾個包子,一會我車上吃。”
“你不跟我們吃嗎?”林夢雅問道。
“不了。”張凡搖了搖頭,“我要去拜訪一位老人家,可能今天不跟你一起看比賽了。”
“吶,給你裝好了,記得車上吃呀。”肖喬將早餐遞給張凡,叮囑道,這幾天的相處,她變得陽光了不少,倒是讓張凡放心。
“祝你們好運。”張凡笑了笑,便出了門。
凌逸峰老人住在祖宅中,距離市區還有些距離,大概四十分鐘的路程。
“幾點的機票?”張凡問道。
“十點。”羅喉回答。
“趕不趕得及?”張凡又問道。
“身份證什么都給龍萱了,她幫我辦理,提前一個小時到就行,凌逸峰老人住的地方距離機場比較近,只有十五分鐘路程,肯定趕得及。”羅喉老老實實的回答。
“還開始好,你倒是什么都開始指揮了。”張凡故意嘲諷道。
羅喉憋著不說話。
剛到靈梧鎮,凌逸峰老人以及一眾家屬便在鎮入口等待張凡的到來,場景十分隆重。
“凌老,你這,我多不好意思。”張凡下車,跟凌老一起坐車,倒是讓凌老受寵若驚,羅喉則是驅車在后。
一路上,凌老對張凡這年輕非常恭敬,倒是讓凌家這些中年人、年輕人有些不滿。
凌家在太明也算是大族,怎么這名名無籍的年輕人也敢讓他們如此等候?
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心中攢著一股怨氣。
“北...會長,你真的來祭拜凌釗,真是讓我感動不已。”凌逸峰老人在宗祠面前老淚縱橫。
張凡、羅喉親身祭拜,為凌釗上了一炷香,燃燃飄起白煙,宛如那揮之不去的愛國之情,他們為了這片疆土,拋頭顱灑熱血,讓人緬懷。
“凌老,別...”張凡將凌老扶起,又說道,“凌老,這是應該的,今日祭拜之后,我將會進京,恐難有機會了。”
“你們能來這是小釗的福分,我感到萬分榮幸。”凌老握著張凡的手,說道,“國家大事,我不敢打聽,一切注意安全。”
“好!”張凡拜別凌逸峰老人,直奔機場而去。
待張凡走后,
凌家高層人物出來說話,對此非常不滿,表示父親讓舉族迎接此人,有些不妥,在太明失了面子,頓時讓凌逸峰老人呵斥,差點沒把拐杖打斷,最后表示那是燕云騎的最高領袖人物。
頓時,
凌家所有高層人物震驚的無以復加,也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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