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巴頌是不是傻了,他難道不知道,紙人的畏火程度更甚于蠱蟲嗎?
怎么,這家伙打不贏,開始破罐子破摔了嗎?
整的那么威武有什么用,不過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的玩意罷了。↙↙шшш.lσveyùedū.cōm↘↘
看我一把火,將這虛有其表的紙人給燒了!
火系驅魔師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催動靈氣,凝聚出兩團巴掌大的火球,就朝著金甲戰士甩了過去。
火球的速度很快,而且萊巴頌又身受重傷,他自然是沒有足夠靈力和反應去操控這只紙人金甲戰士。進行躲閃。
當然,就算萊巴頌用能力操控紙人進行躲閃,他也不會那么做的。
因為,他相信齊明,既然齊明叫他把紙人召喚出來,自然有齊明的道理。
所以,面對撲面而來的兩枚大火球,萊巴頌心里一點都不慌,甚至還有點想笑。
欺負我欺負了那么久,也該輪到你吃癟了!
萊巴頌在心中得意的想到。
果不其然,在火系驅魔師震驚的目光中,紙人金甲戰士伸出雙手,像捏死一只臭蟲一般,將兩枚火氣熄滅在手中。
“這...這不可能!”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火系驅魔師震驚了,不怕火的紙人,他成為驅魔師那么多年,別說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因為這種違反常識的紙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啊!
可如今,這只違背常理的紙人金甲戰士卻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顛覆了他的認知。
“哈哈...塞班斯,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萊巴頌得意的看著名為塞班斯的火系驅魔師,笑著道。
“覺得不可思議就對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這只紙人怎么來的!”
“我管你這紙人是怎么來的,不怕火又怎么樣,紙人就是紙人,再強它又能強到哪里去?萊巴頌你別忘了,我施展的火焰術式可是有著能夠熔化鋼鐵的高溫啊!”
“只要我全力出擊,我不信你這只紙人還能頂得住!”塞班斯惡狠狠的回應道。
“那你過來啊!”萊巴頌嘲諷道。
“可惡...氣死我也...混蛋,受死吧!”塞班斯大吼一聲,身上瞬間燃起了熊熊的烈焰。
火焰的顏色由紅色漸漸轉化成了藍白色。
隨著塞班斯身上火焰顏色的逐漸變化,一股熱浪頓時席卷了整個擂臺,熱氣升騰,涌出擂臺...朝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圍觀的島民忍受不住這高溫的炙烤,頓時紛紛退散開來。
原本被圍得水泄不通的擂臺,一下子變得空曠起來。
此時的塞班斯就像一枚人形太陽一般,散發著無比灼熱的氣息,讓人無法接近。
要不是金甲戰士立在身前,提萊巴頌抵擋了絕大部分的熱氣,此時的萊巴頌早就頂不住了。
“剛才他跟我交手的時候,居然還沒有使出全力,這家伙確實有兩下子啊!”
萊巴頌在心里暗自想到。
這只詭異紙人金甲戰士的出現,帶給塞班斯強烈的壓迫感,讓塞班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這才逼迫塞班斯使出了自己的全力。
當然見識到塞班斯真正實力的萊巴頌并沒有露出半點擔憂的神色。
因為萊巴頌知道,塞班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這只紙人金甲戰士的對手。
萊巴頌輕松的表情,在塞班斯眼中成為了赤果果的嘲諷。
他瘋狂催動著身上的靈氣,將身上的火焰溫度催發到了極致。
此時塞班斯身上的火焰已經變成了純白,其表面溫度,更是超過了三千度。
這個溫度,比鍛造中的鐵水還要高上一倍。
在這樣的高溫下,就連塞班斯身體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炙烤得扭曲變形了。
緊接著,塞班斯便像一頭人形炸彈一般,朝紙人金甲戰士的所在沖了過去。
“吃我一招,奧斯特炸彈!”
塞班斯大吼一聲,直接就朝紙人金甲戰士攔腰抱去。
這樣的高溫之下,別說是紙人這種低級傀儡了,就算是靈傀這樣的高級貨,也頂不住啊!
不怕火的紙人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在我的高溫下,灰飛煙滅?
塞班斯在心中得意的想著,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這么特殊的紙人,造價肯定很貴吧!
而且看萊巴頌這么自信滿滿的樣子,這只紙人應該就是他最仰仗的底牌了。
“萊巴頌,那你就親眼看著自己最仰仗的玩偶,在你面前崩壞吧!”
“撲”塞班斯一把將紙人金甲戰士報個滿懷。
這一抱,塞班斯感覺自己抱上的不是紙,而是鋼鐵。
這個雄壯的金甲戰士,給塞班斯的第一感覺就是大,然后也很硬。
它的觸感,跟一般紙人那種單薄脆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緊接著,一股塞班斯難以抗拒的巨力,就從他的脖頸處傳了出來。
隨后,塞班斯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了。
他被紙人金甲戰士一把抓住脖頸,像拎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
接著,金甲戰士將手一甩,塞班斯就像一塊破布一般,被丟了出去。
他摔在擂臺的東北角,半天都沒有再爬起來。
并不是這一摔,讓塞班斯受了多么重的傷,導致他再起不能。
而是因為,現在的塞班斯他不敢再站起來了啊。
經過剛才那一次交手,塞班斯才意識到,這只紙人金甲戰士并不是徒有其表,而是實打實的硬貨啊!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萊巴頌將它給召喚出來,塞班斯都覺得這只金甲戰士不是紙人,而是機器人變的了!
此時塞班斯只想告訴他的隊友,那些隨他同來的南洋驅魔師協會的同僚們。
“兄弟們,不是我不努力,奈何對方有高達,我真的打不過啊!”
為了避免這只人形高達繼續對自己發動攻擊,塞班斯只好佯裝受傷,順勢躺平了。
要知道,剛才在塞班斯身上可是燃燒著超過三千度高溫的火焰啊,可那紙人金甲戰士完全無視了這樣的高溫,直接一把就捏住了他命運的后頸肉,然后把他給丟出去了。
輸給這只怪物,塞班斯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冤!
在這之后,完全失去斗志,再起不能的塞班斯選擇了認輸。
在這場與南洋驅魔師協會的擂臺賽當中。
南洋圣教終于贏回一局。
接下來,只要再贏兩局,那他們便可以獲勝了。
拿下這一局之后,早已傷痕累累的萊巴頌沒有選擇換人,而是繼續留在了擂臺之上。
反正有大人的這只紙人金甲戰士在,南洋驅魔師協會來一個送一個,兩兩個送一雙,他們再派出多少人,都是白搭。
萊巴頌只需要站在那里,躺贏就行了!
擂臺下,看著金甲戰士將南洋驅魔師協會的又一名對翻在地之后,齊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招呼壬瑩瑩和金琳,轉身離開了。
這邊的擂臺有紙人金甲戰士在,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
接下來,就可以專心去對付南洋驅魔師協會那幫‘暗度陳倉’,想要對正在轉移中的玄乙,出手的那群人了。
而且算一算時間,現在應該正是玄乙被轉移出南洋圣教總部,前往碼頭準備出海的路上。
如果齊明猜得沒錯,來自南洋驅魔師協會的埋伏,應該就在此處。
現在整個巴利島的島民都不被這場擂臺比武給吸引,島上的其他地方,都沒有什么人。
這樣的環境,剛好給南洋驅魔師協會埋伏的人,提供了絕佳的條件。
正如齊明所料想的那般。
在他和壬瑩瑩還有金琳立刻廣場,趕往南洋圣教專用碼頭的路上。
他們便遇到了兩伙正在打斗的人。
其中一方,人數約有十幾人,他們全部身穿黑衣,帶著面具。
而另一方,只有五人,為首一位正是被大長老帕羅贊安排去執行玄乙轉移任務的呂宋!
在呂宋身后,一名閉目不醒的光頭壯漢,不是玄乙又是何人?
此時呂宋為首的五名南洋圣教教眾,正將玄乙護在身后,面對著比自己多出一倍的敵人。
“小子,不想死的話,乖乖把黑蛟給我交出來!”黑衣人組織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面具男開口對呂宋道。
此人名叫羅通,是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的一名護法。
也是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會長羅百憂的親侄兒!
一直以來,羅通都被羅百憂派駐在海外,專門在世界各地收集各種有拍賣價值的奇珍異寶。
而玄乙夫婦的存在,最早也是羅通發現的。
今天上午早些時候,羅通便已經收到了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覆滅的消息。
一開始,羅通本想著卷鋪蓋跑路的。
可偏偏這時候,南洋驅魔師協會的人找到羅通,讓羅通幫他們將黑蛟玄乙抓回。
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與南洋驅魔師協會勾結已久。
雙方狼狽為奸,做下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果換作平時,羅通是不會拒絕南洋驅魔師協會的請求。
可現在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都已經沒了,羅通哪里還有心思幫南洋驅魔師協會做事?
因此,對于抓捕玄乙這件事,羅通在心里是拒絕的。
可最后,他還是答應了南洋驅魔師協會。
沒辦法,南洋驅魔師協會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羅通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次抓捕玄乙,是有人給南洋驅魔師協會發起了委托。
聽說發起這個委托的人,是南洋國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而且還是一個人女人,未婚的女人。
聽南洋驅魔師協會一說,羅通立刻就懂了。
就像很多男人喜歡妖族女子一樣,強壯能干的妖族男子,同樣也會受到女性的青睞。
特別是那些以體力見長的妖族,更是受歡迎。
比如牛妖族啦,馬妖族啦等等...
富婆快樂。
懂的都懂!
也不知這位富婆是從哪里聽來了關于黑蛟玄乙的消息,才跑到南洋驅魔師協會發布了這個委托。
如果是正經的機構,驅魔師協會是不可能接受這種委托的。
但問題在于,南洋驅魔師協會它不正經了。
只要有錢,別說是抓捕一只妖族了,你就是讓他們殺人放火,都不在話下。
既然是來自富婆的委托,那報酬自然十分可觀。
不過南洋驅魔師協會也知道,黑蛟玄乙被南洋圣教保護起來,想要抓捕玄乙,談何容易。
所以南洋驅魔師協會才想到了羅通。
要知道,當初偷襲玄乙夫婦的計劃,就是羅通一手策劃實施,并成功實現目標的。
在抓捕妖族這一塊,羅通的經驗可比他們豐富多了。
而且在羅通身后還有無比強大的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
是的,由于炎黃驅魔師協會消息封閉得很好,所以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覆滅的消息,南洋驅魔師協會并不知情。
羅通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的背景,也是南洋驅魔師協會找他尋求合作的根本原因。
羅通當然深知這一點,所以羅通必須趕在南洋驅魔師協會得知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覆滅,終止與他合作之前。
把玄乙抓到。
這才有了,羅通早上接受此事,中午他便帶著自己在南洋的手下還有炎黃驅魔師賞金協會殺上了巴利島。
還使出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詭計。
看著被呂宋護在身后的玄乙,羅通心中暗笑,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他已經跟南洋驅魔師協會的負責人約定好了,只要今天他能把玄乙帶到南洋驅魔師協會,他就可以獲得一筆天價報酬。
這筆錢,可以讓羅通遠赴燈塔國,舒舒服服的享受下半輩子了。
至于炎黃國驅魔師賞金協會的所有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
“可惡...沒想到你們居然這么陰險,還派人在這里埋伏玄乙大人!”被羅通帶著一眾高手包圍,呂宋年輕的臉上全是氣氛和悔恨之色。
敵我實力懸殊,玄乙大人恐怕真的要被他們抓走了。
而且看對方對他們形成的包圍之勢,顯然是不打算讓他們任何一個人逃脫,前去通風報信了!
“兄弟們,誓死保護玄乙大人!我們跟他們拼了!”呂宋咬著牙,握緊手中的彎刀,大聲道。
玄乙大人是他們巴利島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抵御了那次百年不遇的大海嘯,呂宋的家人們早就葬身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