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水門的攻擊,比剛才足足快了一半兒,但他對此并不滿足,漫天的拳影直接攻來。
在攻擊到他的瞬間,增加到七成功力,想要把他一個措手不及,卻不曾想依舊是被攔了下來。
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小看魔槍了。
這一次的攻擊雖然全部都被擋下,但魔槍也為此暗暗心驚。
這難道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嗎?還是即使是這樣,也未曾發揮全部。
剛才他的注意力幾乎已經全部集中,才勉強能達到這種效果。
看他這個年紀,不免感慨,真是后生可畏呀!
不過年輕人,只是這樣可是無法打到我黒木玄齋的。
水門暗道不好,難道我要在這場復賽當中?就暴露全部的實力嗎?
再次凝重的看看向魔槍,心中好似有明悟,既然他能將手修煉成槍,那我為何不可將手修煉成劍呢。
這樣我的拔刀術也能夠施展出來。
雖然從來沒有嘗試過,但是在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有必要冒險一用的。
想罷,渾身氣勢一凝,將自己的手幻想為劍,將流水近全部覆蓋上去,漸漸的,手上多了一個劍的雛形。
雖然只有模糊的外框,但這股氣勢與真劍相比卻一點不輸。
黑木玄齋二目瞪圓,從來沒見過有人夠出比他魔槍更強的氣勢。
隨后便是一笑:“好吧,年輕人,我承認你有打敗我的資本。”
他沒有打斷水門的蓄力,而是在那里靜靜的等著,他要來一場槍與劍之間的對決。
反觀水門那邊,手臂之上流水勁還在不斷的凝聚,雙手散發出藍色微光。
但是這一層薄薄的微光卻散發出死亡的氣息,沒有人會懷疑它的鋒利程度。
終于,徹底蓄勢完畢。
“謝了前輩,給我時間完成新招式。”
一邊說話,身姿一邊不斷壓低,在低,現在的情況肯定是用不出天翔龍閃,但是神速拔刀斬還是可以一試的。
在差不多九成力量全部集中的時候,猛然爆射而出。
手上的藍光忽然凝實,變成一把真正的寶劍,當然這一切只有黑木能看的到。
這把利刃帶著無比的氣勢斬來。
黑木突然有一種感覺,不行,不能用魔槍。
除了虛之外,用任何一招自己可能都會敗北。
想到這直接毫不猶豫的變換了姿勢,由魔槍的姿勢瞬間變換為‘虛’。
一招可以將力量全部反彈給對手的超強防御招式。
不過這個招數卻有一個致命弱點,那就是必須要看穿對手的攻擊模式之下這招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否則極有可能兩敗俱傷。
果然。
黑木的這一招‘虛’并沒有完全防御住神速拔刀斬,但也成功了一半。
扛著自己受到重創的同時,將一半的力量彈了回去。
他清楚的看到,面前這個年強人被自己的招式打了個結結實實,一點都沒浪費。
但就在認定這場比賽必然是以他的勝利而告終的時候。
無數的拳影再次襲來,而且每一拳的力量都比之前要大得多。
什么!
這怎么可能,我確實看到他被自己的‘虛’重創了啊。
難道他剛才一直都在隱藏實力的嗎?
剛剛被神速拔刀斬斬傷,現在面對漫天的拳影根本躲不開。
雙手抱頭被動防御,被打中了不知道多少拳,直到身形都開始搖晃,水門這才收招后撤。
沒錯,剛才他確實被虛給擊中了,甚至差點沒頂住,振奮鎧甲的1500點生命值只剩下了100點,甚至本身生命值被削弱了三分之一。
要是沒有振奮的話,估計剛才一擊自己直接去世了。
剛才的一擊由于是第一次使用,直接全力以赴了,連覆水鎧甲的量都沒留出來。
不過效果也是喜人,直接將黑木傷的失去的防御能力。
現在的魔槍,比起上午的花山,模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全身上下都在飆血。
胸口一道長長的傷痕,深可見骨。
而他依舊還是頑強的屹立不倒。
見其如此,忽然有點于心不忍,好歹是一代宗師,至少給一個體面的輸法。
“前輩,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黑木直直的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能告訴我,剛才你是如何承受我一招而不受影響的嗎?”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絕密當然不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本以為黑木會繼續作戰,但是沒想到,看到回答之后,擺了擺手。
“不打了,差距太大了,在打下去沒什么意義,我現在哪怕是走路都很勉強,垂死掙扎太難看了。”
說罷便一瘸一拐的后臺走去,而臺上只剩下了水門一人。
觀眾席上的人現在還有很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最前排的能看出點端倪。
最后還是通過上方得大屏幕進行了十倍的慢動作回放,這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隨著剛才的比賽被一點點剖析,觀眾都產生了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種層次在以往,都是決賽或者是半決賽才能有幸看的到。
沒想到區區復賽居然會有這種層次的對決,都說沒來看這場比賽絕對是一大損失。
當水門聽到勝利的是自己的時候,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魔槍算是這場比賽中為數不多忌憚的人物。
剛想回頭跟伽羅樓打個招呼,卻不成想還是沒看到,這不科學啊。
這時上方的觀眾席上,原滅堂和一個中年人在默默的看著。
中年人有著一個機械義眼和一個機械手臂。
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身受重傷的魔槍,眼中居然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神色。
“原會長,這可是一等一的人才,真的舍得送給我們做實驗嗎?到時候可不保證生死啊。”
原滅堂笑了起來:“區區一個人而已,比起我還能延長生命這件事想比,簡直不值一提。”
說完兩個老家伙相視一笑,發出哈哈哈的大笑之聲。
而水門那天遇到的滅堂之牙,就站在門外,里面的話意思不落的傳入他的耳中。
雖然不齒,但還是搖了搖頭,畢竟再強的人也是要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