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副緊張的樣子,有點好笑,但此時并沒有想要跟他過招的心思。
只是看他有點太跩了,有點不爽罷了,雖然有過節,到也不至于見面就開戰這種程度。
“別這么激動,我又不是來找茬的,只是看這里熱鬧,來瞧瞧罷了。”
說完便將帽子和口罩丟給了原來的主人。
輕輕一跳出了擂臺。
不過在他剛要走的時候,反被叫住了。
有點好奇的回頭,難道這家伙不服氣?
“你等一下,我問你,迦樓羅去哪里了?不要說沒見過,在你來過那天之后,她就不見了,哪有這種巧合。”
話一說完,水門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找來了。
不過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淡然的說道:“你家的人走丟了我怎么會知道,你不是要找茬吧?再說了我哪里知道誰是迦樓羅。
巧合?在這里遇到我不夠巧么?”
話說的非常硬氣,一點面子都沒留,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震住他。
要是和和氣氣的說,反而不會相信。
果然。
見水門這幅樣子,吳雷庵心中也是有點打鼓,難道真的不是他?
可是迦樓羅在外面誰也不認識啊。
當下還是認定,哪怕他沒有帶走她,也跟這件事有脫不開的干系。
水門見他這幅樣子好像有點不信,直接挑釁道:“怎么,想跟我打一局?好啊。”
邊說邊準備上臺。
就在這時,花山出現了,直接出聲制止了這場沒意義的比斗,
水門一看,出現的也太及時了。
撇了吳雷庵一眼,直接下臺走了。
說實話,水門并不是怕吳族,而是確實理虧,不但把人家族長孫女帶走了,而且差點有生命危險,虧心不是一點半點。
這時看見本家來找人,總有一種被捉奸在場的感覺,確實下不去手。
水門就這樣在中眾人驚訝和詫異的目光中離開,不得不說這種裝了比就跑的感覺真刺激。
二人來到甲板上,原來花山這次來找他是討論下場比賽的事情,因為這次的比賽都是隨機,對上誰都不稀奇,而他通過消息提前知道。
他們二人的對手居然都是中簽會社的斗技者,大會社都是這樣,會散出許多的子公司,增加自己的贏面。
這次中簽會社一共派出了五名斗技者,在復賽淘汰了一名,而他倆對戰的,則是剩下幾人中最強的兩人。
只要將他們打敗,中簽會社這次基本就涼了,不過同時也是徹底在得罪了他們,之后會有許多的麻煩事情。
以花山的性格讓他輸是不太可能的,除非能正面剛倒他。
叫水門出來也是想讓他最好之后會去的細想準備,畢竟中簽的前身也是極道,什么出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甚至只要知道自己會輸,提前使用出卑鄙手段都是很可能的。
花山也不是什么善人,說道這里,忽然眼神一凝:“我們要做好與他們開戰的準備,甚至是徹底消滅他們。”
語氣很輕,但說出的話卻重如泰山。
不過對此水門沒太當回事,主要是之前知道戰斗過的人,等級太高,甚至狼人都打過,一些黑幫而已,問題不大。
花山看向水門,見他目露輕視,也沒多說,因為有些事情需要經歷才能徹底明白。
由于大場地只有一個,接下里的幾天都沒有自己的比賽。
這些天除了訓練,就是在屋子照顧迦樓羅,還把吳雷庵找她的事情說了一下。
結果剛說完,小丫頭就不理他了,弄得他也是摸不著頭腦。
只能感嘆女人的腦回路有點弄不清楚。
這一天終于再次輪到他們的比賽了。
花山還是排在他的前面。
對上的是中簽會社四人組中第二的家伙,是一個使用點穴功夫的達人。
原本在之前無往不利的點穴大法,這時候卻不靈光了。
花山薰的肌肉強度是一般人的好幾倍,只要身體繃緊,別說手指頭,就是刀子都扎不進去。
但這家伙不信邪,不相信自己十幾年的功夫沒用結果硬是戳斷了四根手指都沒破的防御。
在他倒下的時候,水門都不知道到底是被打倒的還是被氣倒的。
比賽結束,花山面無表情的回來了,身上除了有點那家伙戳的紅腫位置意外,基本毫無大礙。
而接下來就是水門的出場了。
而他的對手,居然是當初一個賽場的范馬刃牙。
這讓他有點吃驚,刃牙的的力量在前期和后期的差距還是非常巨大的。
前期只能屬實體力天賦很好,而后期簡直可以用開掛來形容。
這么說吧,后期全盛時期的刃牙,就連黑木都不是對手。
上場之后,二人倒是沒那么多敵意,反而是興奮,本身同年齡段的對手就不多,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怎能不高興呢。
刃牙的天賦可以說是深得勇次郎真傳,加上不斷了鍛煉,不論是技巧,還是力量,在這個賽場除了滅堂之牙、水門,可以說無論對上誰都根本不虛。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但是對戰他的比賽卻要簡單的多。
因為刃牙屬于力量和技巧并重的類型。
但是在無論他的技巧在精妙,也是精不過流水碎巖拳的。
在纏斗了五十幾個回合,終于還是不敵水門最終敗下陣來。
臺下,中簽會社的社長,臉色異常的難看,宛如吃了死蒼蠅一般。
死死盯著水門,眼中充滿的憤怒的怨恨,連刃牙打招呼都跟沒聽見一樣。
迦樓羅在屋子里看著賽事轉播,臉上帶著微笑。
知道他打完比賽多半會回來看自己。
趕緊穿好衣服,準備出門迎迎他,順便玩一會,這些天在屋子里面可把她悶的夠嗆。
可是出門之后就有點傻眼了,以往去賽場都是水門領路的,船里的裝飾又都一個樣。
一下把自己給走迷路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忽然透過窗戶,看見原滅堂在和一個機械手臂的中年人再說話。
而他們的身邊則是滅堂之牙在守護著。
她心里好奇,只是感覺好像有秘密·,于是乎直接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