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抽取生命能量在傳送給別人的身上,這技能為啥感覺這么熟悉呢?
這一次眾人的手腳很快,想必也是族長不斷的催促。
眾人一致走向了吳家的最深處。
兩邊都是水潭,中間是一條用石頭鋪好的石子小路,看起來頗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受,只不過就是比較陰森罷了。
快走兩步到了吳族族長的身邊:“老爺子,打聽個事情,這位大人是不是不經常走動,尤其是白天,而且基本不需要你們送來什么吃的東西。”
族長有點驚訝:“是的,你怎么知道。”
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又問道:“那位大人的父母現在如何啊,是否有老婆,孩子之類的。”
“并沒有,父母都早已過世。”
“那你們這里可曾有人口失蹤。”
這下吳惠利央走起眉頭:“你問這個干什么?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失蹤呢。”
“嘿嘿,好奇而已,沒啥。”
看著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嚴肅說道:“一會見了大人收起你這幅性子,莫讓大人發怒。”
“知道了,老爺子。”
隨后朝著后面的人大喊:“你們把迦樓羅放下,我自己帶進去。”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水門已經運起流水步法把人搶了過去。
吳惠利央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離去,心里也是無奈。
到了近前,仔細一看很像一個神社,裝修也很古樸,看來是有一定的年頭了。
迦樓羅現在身體已經有點發涼了。
趕緊推門進去。
但卻造來一陣中性聲音的呵斥:“大膽,還沒有請示,誰讓你進來的。”
水門雖有所想,但不敢確認。
索性放低姿態:“大人然恕我關心則亂,觸怒了大人,這人是吳族族長的后代,請大人開恩一救。”
說完,里面便傳來了一陣更衣的聲音。
不一會一個人影伴隨這月光出現在眼前,雖然看不清相貌,但能感受到面前之人應該是個男的。
走到近前,蹲下看了看迦樓羅:“原來是這個小丫頭啊,小的時候來誤闖過我這里,被他父母教訓了一頓,沒想到都這么大了,帶她進來吧。”
三人前腳進入,大門忽然自己關上,這讓水門眉頭一條挑,異能?還是什么?
三人進去坐下:“小惠利央都跟你們說了吧,我救人的準則,估計你的小身板今天不一定能走的出去。”
只見水門一臉正色,義正言辭:“只要能救她,一切都不是問題。”
“哦?有點意思,那就來吧,把手臂的袖子挽起來,對了,話說你過澡的吧?”
水門見狀心里的想法有確切幾分,卻還是一臉膽小的問道:“請問大人應該怎么治療啊,還有為什么要洗澡。”
“誒呀,當讓是為了咬......要更好的治療啊,你怎么這么多的問題,先將這個吃了,能更好的發揮治療作用。”
說完便遞過來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片黑色的藥片。
趁著里面的光線昏暗,水門將藥片墊在舌頭下面,喉結一動,假裝咽了下去。
隨后裝出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倒地不起。
因為從來沒遇到過膽敢欺騙他的人,也沒有上前多加檢查。
只是在那里靜靜的站著,也沒有上前救治的心思。
在水門發出有節奏的鼾聲的時候,才卸下自己的偽裝。
一屁坐在地上,自言自語:“裝大人物真的累,不過好久都沒有看見年輕人了,真是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在這樣下去,我非得餓死不可,算了還是先吃飯吧。”
說完就把目光瞄準了水門,眼神中帶著點嫌棄:“又瘦又小,都不夠塞牙縫的。”
上前擼起袖子,張開有著四顆鋒利獠牙的嘴,就要咬上去。
可接下來的一瞬間,顛覆了他的人生觀。
一口下去,仿佛咬在了鐵板之上,距離鮮嫩的皮膚僅僅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卻怎么也到不了。
反而還把他的牙咯的夠嗆。
整理了一下情緒,再次更用力的咬了下去,但水門可沒有讓人家反復咬的習慣,流水勁漲大不少,直接將整個嘴都撐開。召喚出吞噬指虎,直接扣住其中一個獠牙,另一之手,還拿著一個閃亮的十字架,正是艾斯走之前留給他的紀念品,但這可不是一般的裝飾品,而是貨真價實的驅邪物品,對邪祟物種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而這個家伙說實話,比水門想的要垃圾的多,都沒用上十字架,僅僅是掰著他的牙,手里亮出來十字架,他就已經嚇的說不出來話了。
見狀如此,水門更是兇神惡煞,大有一言不合直接讓其灰飛煙滅的架勢。
張嘴呵斥:“老東西,還想著讓小爺當口糧,趕快給她治傷,要是有什么閃失,老子直接在這超度你,這種十字架你應該很眼熟才對吧?”
已經被嚇的說不出來話的吸血鬼,十分木訥,哆哆嗦嗦爬向迦樓羅,咬破指尖血。
在迦樓羅的嘴邊滴了幾滴,而后一股猩紅色的能量從手中冒了出來,緩緩的進入迦樓羅的身體。
之后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小丫頭身體之中的子彈居然自己出來了,傷口也在意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與此同時,那個被稱為大人的家伙也以肉眼可見速度老去。
水門眉頭一皺,在手臂之上劃開一道口子,鮮血被勁力包裹住,舉而不散。
對著吸血鬼喊道:“這邊看,張嘴。”
聞聲向這邊看來,見到那濃郁的血氣能量,眼中頓時浮現出貪婪之色。
連忙像一只小狗一般聽話的張開了嘴,而后一個血球打進了嘴里,一口吞下。
“真是浪費!”水門說道。
但他卻是意猶未盡的填了的舔舌頭,好像是在詢問還有么。
其實再此之前,他也不是很確定,還以為會有場惡戰,沒想到對方居然慫成這個樣子。
真要是拼起來,靠著哪個十字架未必打的過這家伙。
但是他已經活了數千年,早就嚇破膽了,看見圣十字,就以為是那幫家伙來了,哪里還有反抗的心思。
故而顯得這般膽小。
誰知接下來的一句話更加讓他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