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門把獵犬帶上車之后,眾人的眼光都有點怪異,一時間都把他當做色中惡鬼了。
趕緊解釋,但所有人都是一副,我明白我理解的表情,就他們傭兵而言,這種行為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而這女人雖然彪悍,但細看之下五官也稱得上精致,而且棱角深刻,很有混血那種的樣貌。
跟一車LSP再怎么解釋也是沒有用的,索性開始睡覺,讓他們找了截繩子把她給綁起來,別再一會搞什么幺蛾子。
一行人回到了花山的駐地,屋子里很冷清,只有蔻蔻一個人在留守。
見到眾人歸來,一個都沒少,甚至連個重傷的都沒有,既好奇又高興。
她的這些手下每個都是精英,傷一個都夠心疼的了。
原本水門還想好好謝謝他們的。
但是卻被婉拒了,蔻蔻打著精神,帶著這些傷兵離去,走之前還給他留下了一個巨長號碼的聯系方式,但是要用衛星電話才能打通。
同時又留了個水門難道聯系方式,這才滿意的離去。
蔻蔻是滿意了,他之后卻有點糟心,約拿說的還真準,水門就屬于那種別人欠自己的還好,一旦欠了別人的渾身都難受的類型。
這次受了他們的幫助,雖然對方嘴上說不用,但這份人情早晚都得還。
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午夜,花山他們還沒有回來,自己當然也不好休息。
找到浴室洗漱了一下,干干凈凈,順便也將她清洗了一下,不過自然不可能那么仔細,只是將滿是淤泥的外衣脫掉,用冷水浸透毛巾,簡單的擦了擦。
清洗之后果然不同凡響,不同于櫻她們的白嫩,小麥色的皮膚顯得很有彈性,看臉好像帶著幾分阿拉伯血統,只不過眼中稍微有點渙散,但僅僅是一點,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你是近視?”
“你怎么知道的?”
一時間水門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覺她這么熟悉呢。
獵犬?傭兵?
“你叫什么名字?”
聞言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還是說道:“我叫羅扎莉塔·奇斯奈洛絲。”
沒聽過的啊,忽然靈光一閃。
羅......羅貝爾特!
一下子想起來這人到底是誰,那個人形高達,行動跟T800一樣的女仆長?
不過現在她應該還沒有背叛組織,更沒有遇到拉布雷斯的族長。
我了個去,怪不得這這女人彪悍的要命,現在完全可以理解了。
原本以為花山的口味獨特,沒想到是個行家啊,一眼就看上這個小辣椒了。
不過到時候能不能降服就看花山的本事了,畢竟不可能一輩子給人家帶上枷鎖不是。
羅扎莉塔看著水門那逐漸曖昧的神情,難免想歪,身子有點不自然了扭了扭,還以為水門是對她有想法呢。
這種行為一眼就被水門看穿了:“你給我老實點,我對你這種大齡剩女沒興趣,你想老牛吃嫩草,也得問問草樂意不,真是的,還想占老子便宜?”
一番話好懸沒給她氣死,自己在傭兵中不敢說是萬人迷,但絕對是排的上號的,今天卻被一個小孩羞辱成這樣,卻又毫無辦法,只能狠狠的瞪過去。
“嘿嘿,你不用這么看我,我這根草你吃不到,一會有根更嫩的。”
水門說的自然是花山,論起年齡,比他還小一歲呢,說是小草不為過。
雖然是敵人,但不得不說,跟美女說話即使比跟漢子說話有意思的多。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花山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水門,你現在在哪里。”
聽他語氣沉穩,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回復道:“我在你家呢,還給你帶了份驚喜!”
花山則是略帶猶豫的說道:“出了點事情,大阪中山不見了,而且中簽會社的錢也被轉走不少,現在就剩下一半左右的資產,還都是固定的,我來時,整棟樓里只剩下會計室在連夜加班,要是再晚一些,恐怕東西會更少。”
水門聽到眉頭一皺,不管怎么說也太快了,只能說這老小子在之前就已經做好的兩手準備,已被不時之需,就是不知道這家伙會跑去哪里呢?
要是死走逃亡還好說,就怕是去搬救兵了,那可就麻煩了,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在這里。
事情已經到這一步,想太多沒用,先讓花山控制住整個公司,然后直接打電話給冰和玉兩姐妹,讓她們連夜來一趟。
公司的管理上,她倆絕對稱得上是行家,讓二人全都去中簽會社。
把賬務關系等情況全都弄明白,然后在將資產全部過到自己名下。
雖然錢是個問題,但是這一帶最大的中簽會社已經倒閉,很多的在他輻射范圍內的勢力都會重新洗牌。
花山負責對其鎮壓,水氏會社進行收購,想必資金方面在短時間之內就能補齊。
只要將資金鏈流動起來,之后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而且他還有想法將花山當時祝賀的公司變為獨立子公司,這樣以后出現什么事情相互照應就方便的多。
兩姐妹接到電話一點沒敢耽誤,因為身為全方面人才,這么長時間一直沒能發揮出自己的作用,讓姐妹兩個有點斗志低落。
好不容易有大事她們能派上用場,當然是非常高興。
急忙趕到中簽會社,直接接手了會計室的所有業務,里面的幾個忠實的狗腿子還想著欺上瞞下。
結果被性子直爽的玉直接揭穿,她們二人曾經在家族中操盤過百億的大生意,中簽這點商業報告一眼就能看出破綻。
水門也是很放心的將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兩人。
花山留下一些人保護姐妹的安全,剩下的人全都回歸了花山的家里,準備進行下一步的部署。
在門被推開的時候,水門出門迎接,弄得好像是他家一樣,當然也不會有人計較這些,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弄一個什么組,比如葵花組。
原本剛要開會的他,被水門直接拉走,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模樣,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
水門對這種半拉皮條式的事情感覺還是很新鮮的。
到了房間,二人站在門口,但開門的事情卻交給了花山,雖然沒有多么莊重,但此時花山卻十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