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水門的嘴角不由抽動的了幾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進化成這個樣子。
但用腳想都知道這里面有切嗣的原因在里面。
看著士郎手中的大口徑左輪槍,有點納悶,這東西真的能用么?
“士郎,你手中的這把槍不是擺設吧,可以發射子彈么?”
面對質疑,士郎微笑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罷,投影出三塊普通的盾牌。用力拋向空中,然后一槍射出,三塊盾牌被同時貫穿。
威力十分驚人。
這下可是讓他有些意外,合著只要是了解武器原理就什么都可以投影啊。
不過想想也是,槍械在這么復雜,也不可能復雜的過無限劍制的難度。
想到這,又問起了無限劍制的程度怎么樣子。
士郎對這個問題有點臉紅:“我...還沒有弄出來像你說的小世界。”
水門無所謂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很好了,不用著急,有的是機會,現在還是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槍斗術吧。”
說完及其不講武德的沖了上去。
當然沒有用出全部實力,僅僅用出了三成實力。
不過僅僅是這樣,士郎的反應速度已經有些跟不上了,手槍左瞄,右瞄,即因為捕捉不到水門的身影,也怕自己的投影威力太大傷到他。
看出了顧慮,讓他有些生氣,戰場之上還這樣扭扭捏捏不是找死么?
一時間頓時將速度加到了六成,只能看到一點虛影,反應過來的時候,士郎手中的槍已經到了水門的手中。
看著這把極其危險的槍,第一次見到衛宮切嗣的時候差點就被它打爛了。
現在看它則是有一種看到玩具的心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不顧士郎的大聲喊叫。
手中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子彈朝著額頭發射而來。
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場面,而是子彈再距離水門額頭不到兩毫米的地方被攔截住。
彈頭前方已經被沖擊力壓扁,像沒事人一樣將子彈取了下來,交到了士郎的手中,而后消失不見。
“看到了吧,你所謂的擔心的人,比你要強的多得多,不要總想著關心他人,先能關照好自己才有資格來管別人,知道么?”
這一幕深刻的烙印在士郎的腦海中,沖擊著這么多年養成的基本意識世界。
用肉體硬抗手槍?在他記憶中,只有某個褲衩外穿的變態才能有這種實力。
可現在實打實的出現在他眼前,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下來用出你所有最強的攻擊來對付我,一點手都不要留,知道么.”
都已經這樣了,再要是留手,那就不是善良了,是愚蠢,愚蠢中的愚蠢。
士郎眼神一時間變得狠厲,這是切嗣交給他的,進入戰斗要想進一切辦法殺掉對手,這才叫戰斗,這種想法雖然與士郎本身的人生信條相違背。
卻異常的好用,起碼在氣勢上就不會輸,想罷直接將手中的刀扔了出去。
隨后另一之手的槍連扣扳機,一連打出七八槍,投影武器就是這點好,不需要換彈,省去不少時間,要知道這些時間在戰場之上可是要命的。
水門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攻擊一一彈開,擁有這份狠厲,才正是擁有了踏上圣杯之戰的資格。
讓他沒想到的是,刀在飛出來之后,又以很快的速度收了回去。
雖然對于水門來說速度不算快,但還是具有很強的迷惑性,偷襲什么的還是不錯的。
之后掏出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許多就連水門都叫不出名字,瘋狂的襲來。
相比之下,劍術反而不是那么突出,但這樣更能突出投影的優勢。
為了打到敵人可以不擇手段,從這一點來看,深得切嗣的真傳。
這種實力,對付一般的英靈應該還有一戰之力,但是要贏基本沒啥希望,更不要提什么刀劈金閃閃了。
看來這段時間還是需要讓他加強劍術的學習,自身強,加上這些能力就是相輔相成。
沒有主體,那這些東西終歸是旁門左道。
看著自己防御的差不多了,進攻看看。
五成實力暴射而出。
不過現在認真之后士郎居然勉強能跟得上速度,眼睛死死盯著,眨都不敢眨一下。
預判到了水門的進攻,召喚出熾天覆七重圓環,將前方死死罩住。
召喚速度之快,讓人有點始料未及,士郎臉上還掛著得意的微笑。
這讓水門知道現在的他心中有些驕傲了,自己今天的任務就是要講這種虛無的驕傲徹底擊碎。
流水勁碎拳。
六成力量的勁碎拳打了出去,不得不說傳說中的防御手段真的是不錯。
怪不得當年的紅A連穿透死棘之槍都能抗那么久。
一拳下去,將將打碎這些圓環,巨大的拳頭在士郎的瞳孔中愈來愈大。
最后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腦瓜崩。
讓他疼的夠嗆,但同時也讓他徹底的醒悟了過來,自己的實力太弱了,居然還在沾沾自喜,對付普通人可能夠了,但是對付其他不同時代的英雄們,那就差的太遠了。
想罷,深深的給水門鞠了一躬。
面對這個敬禮,沒有拒絕,終歸是父親教兒子,很多話很是事沒辦法做到那么絕。
只有自己才能讓他徹底醒悟,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了,今晚還是很成功的。
都是同齡人,而水門能力可以分分鐘殺掉他幾十次。
這一點都不夸張。
回到屋中,士郎又恢復到了常態,剛才狠厲的樣子也算的上是他戰斗的形態,亦或是信號。
現在的他依舊是開始做飯,洗菜,樣子跟平時無二。
但只有朝夕相處的衛宮切嗣才能感受到自己兒子的不一樣,對著水門點了點頭。也算是表達自己的謝意。
還有大河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吃著橘子,看著電視中智障的綜藝節目。
有時都感覺想她這樣的生活也不差啊,沒心沒肺,啥都不知道。
幾人吃過了飯,大河和士郎一起在手勢廚房,水門則是陪著切嗣談論著什么。
就在這時,大門被敲響,水門一點都不見外的去開門。
只見門外的人見到水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請問這里是衛宮切嗣的家么,我是他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