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王無比驚訝的看著水門,她還記得之他曾經說過自己沒有魔術天賦。
但此刻施展出來的契約勝利之劍與她的氣勢無二,僅僅是力量少了一些而已。
心中不由感慨,真是一個能創造奇跡的男人。
之后將石中劍對準了圣杯。
兩道聲音齊齊大喊道:“Excalibur!!”
兩道劃破天際的金色劍光斬向圣杯,在即將觸碰到圣杯的之前,兩道劍光合二為一,施展出了有史以來最強的契約勝利之劍。
但圣杯現在仿佛出現了自主意識一般,頑強抵抗。
亞瑟王和水門用上了必生最強的力量,圣杯的防護逐漸不敵,無比強勁的劍光逐漸逼近。
水門高喊一聲:“給老子開!”
砰的一聲脆響,圣杯的防護被破開,無比的金色劍光吞噬了圣杯。
直沖天際,直至天空云層破散開來。
這一劍過后,整個天空,點點繁星,劍芒的余暉撒向大地。
與此同時,亞瑟王的身體開始消散,眾人也知道到了分別的時候。
水門上前,二人鄭重的握了握手,這是二人第一次正視對方,但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而后整個人隨風散去,剛才還在并肩作戰的人,仿佛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眾人的情緒一時間多種多樣。
但以水門最為強烈,劫后余生的暢快感簡直讓他回身舒暢,什么狗屁圣杯戰,狗日的滅殺者。
老子還是活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陣系統的提示音傳來。
恭喜宿主完成拯救任務,獲得二十萬經驗值
打開面板仔細一看,居然自己的經驗值才瘋狂的升級。
直接升到了不命的滿級。
但還是沒有絲毫停下來的痕跡,直接沖破了不命的桎梏,沖向了更高級的階段。
隨著突破,水門的身體再一次改變,上一次改變的是骨骼,而這一次改變的而是肌肉。
他能明確的感受到肌肉纖維在撕裂過后有重組的痛苦,再加上勁力拓寬血管滋養內在暢快。
這兩種簡直如同冰火兩重天一般,勁力生生不息的在體內流轉。
甚至呼吸都能夠產生勁力,這是這么回事,自己居然能夠吸取天地精氣轉化為勁力。
直到身體到達了又一個新的閾值,這才停了下來。
因為太多的人在場,剛才的經歷雖然痛苦但他硬是一個字都沒喊出來,到現在臉色發白,眾人都以為他是累的。
過了好一會,終于進化完成,看了眼自己的面板,已經從不命進階到了超脫二級。
按照之前的規律,超脫等級的頂層應該是五級才對,也就是所自己還有三級就有滿級了。
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不過現在漲經驗值真的太難了,沒有想當品質的對手,自己的經驗條動都懶得動。
再其欣喜的時候,又一條任務公布出來,只不過這個任務卻非常的詭異。
任務發布:請宿主阻止偽神復蘇
獎勵:不明
任務時間:一年
失敗懲罰:封印實力十年
看到這個任務發布水門是一腦袋問號,偽神是誰?他為什么要破壞學園都市?
這不像圣杯戰,自己還知道個大概,偽神這個鬼東西自己就連聽都沒聽過。
沒辦法只能繼續摸著石頭過河了。
雖然郁悶但也沒什么辦法,這些不是自己能左右的,還是想想開心的事情吧。
趕集查看一下自己的實力進步怎么樣。
上次是骨骼的進化,這次是肌肉,而血管經脈則是每一次都有進步。
經科學研究,人的大腿結實程度堪比混凝土,但是很對人并不會將自身的力量發揮出來。
但經過不斷被系統開發的水門則是不同,是運用身體的行家,在不斷改善之后,可謂是更加的堅韌。
沒有動用勁力,右腳用力向下猛地一踏。
咔嚓咔嚓,地面不斷的龜裂聲音傳來,見狀抬起腳,在此猛的下落。
啪的一聲,地面被踩出一個接近兩米的大坑,要知道這可是連一點勁力沒用上,僅憑肌肉力量。
接著放出覆水鎧甲,這是他最費勁力的一個招式,將勁力覆蓋全身。
流水勁的質量和數量決定它的防御程度。
而現在的覆水鎧甲不同于之前,一層薄薄的藍色薄膜,看起來跟雨衣一般。
現在的則是深藍色的鎧甲附在身上,上面還有一些不太清晰但花紋。
看起來非常的勇武,想一個將軍一般。
轉頭看向了士郎說道:“用出你的最強投影打我。”
這句話嚇了士郎一跳,,不會是大戰將腦子打壞了吧。
但很快就明白了,沒再廢話。
掏出了一把長弓,這是他跟紅A學的,在投影出一把螺旋狀的長劍。
將常螺旋長劍搭在弓弦之上,一道粉紅色的光芒從弓箭之上爆發。
衛宮士郎的氣勢為之一變。
面對這一攻擊,水門的目光也凝重了起來,他還有點兒不確定自己的鎧甲能否抵擋下這一擊。
到思考之余士郎的手已經放開,螺旋長劍的劍氣刺破空氣,發出可怕的音爆。
二人之間的距離又非常的短,這一擊的能力被完全的展現出來。
水門不閃不避,正面站在了面前,螺旋長劍直刺胸口,劍與盾對決爆發出強力的沖擊,震的周圍人連連倒退。
最后在一陣閃光之下,眾人閉上了眼睛。
過了予一小會,當沖擊完全消失之后,面前的一幕太過令人驚訝。
只見水門被這股力量生生逼的倒退出去幾十米。
但是雙手卻背在身后,這一擊完全是用覆水鎧甲接下的,士郎也是長大了嘴巴,這可是他最強的一擊,沒想到就連防御都打不破。
水門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臉上掛著及其自信的笑容。
拉開衣服一看,胸前僅僅只有一個紅點罷了。
這種力量帶來的自信簡直太過每秒,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現在就像仰天長笑。
忽然想起來,德川葵葵不知道怎么樣了,因為不太放心,就櫻在哪里關照著。
來到一處破敗的屋子,德川葵葵躺在沙發之上,神情有些恍惚。
看到水門來了,瘋了一般的起身,抓住水門的肩膀問道:“冬木......到底怎樣了。”
水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選擇了沉默。
德川葵葵差不多已經知道了答案,兩眼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