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獄警看到自己的同伴臉色蒼白,也都不有笑著問道。
“怎么了,剛才不是笑的挺開心嗎,現在這副表情,跟見了鬼一樣,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讓大家樂呵樂呵。”
接電話的那個家伙,哆嗦著把電話放了回去,結巴的說道:“典獄長說,讓...讓我們把這個家伙放出去,不,是請出去。”
這一刻的時間仿佛徹底凝固,所有人臉上的笑意全部僵住,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其中一個人還不可置信的說道:“喂喂喂,這個笑話可不好笑,不是認真的吧。”
誰知那個人一臉正經的說道:“典獄長還說了,如果不想死的話,這趕快給行動起來!”
周圍的人徹底炸廟,快速找鑰匙開門,激動的就連監獄門都捅了好幾次才通開!
臉上全部帶著諂媚的笑容,恭恭敬敬的將水門請了出去。
“怎么樣,我賭贏了吧。”
其他的人只能附和著說道:“對對對,你是賭神在世,嗯,再見,呸!瞧我的臭嘴,我們肯定再也不會見了,你請。”
有點激動的話都不會說,要知道,他們的所長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情,就是三十多年,一共就從這里放出了三個人。
每一個都成為了后來響當當的人物,在他們眼里,水門也和那些人畫上了等號。
在出了監獄之后,外面就有一輛車在等候著,看樣子非常豪華,而且是官方的牌兒,絕對是高級領導才能乘坐的。
司機看到水門來了之后,眉頭微蹙。
“您就是水門先生嗎,我已恭候多時了,請上車吧。”
看到對方有些不爽的樣子,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非常隨意的上了車,碰的一聲,將車門兒重重的關上。
“你!”但是也只能將剩下的話默默咽了回去。
上了車之后,他直接把鞋脫掉,兩只腳搭在了前面的座位上。
司機可謂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覺得我命令是要將水門開開心心,完完整整帶過去。
而事實上他也并不是司機,而是一個正正經經正處級干部,哪里受過這種氣,只不過現在他也只能開車,因為他是有上層等級最低的。
水門現在雖然說是囂張,只不過心中也是有些打鼓,因為他也不知道來人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另一邊,學園都市的行政大樓,電話都已經快要被打爆了,左一個,右一個。
各方勢力開始施壓,每個部門一天都要接上幾十個電話,而且最關鍵的是人都不帶重樣的。
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關于水門彥的事情,為此學園都市都開了無數次的會議。
有人說應該直接釋放,畢竟他也不是什么科學家,不會科研技術,留著也是禍害。
但也有人反對,想著應該榨取身上的剩余價值。
總之就是說什么的都有。
但是當布里塔尼亞都派人出面施加壓力的時候,他們徹底頂不住了。
學園都市是一個大都市,與很多方面都息息相關,也與很多人彼此交好,互相聯系。
而最為難的就是官方警署的高層,里外為難,放還是不放,這是個問題。
但后來還是放了,沒辦法嗎,實在頂不住了。
因為他們不斷拖延,特徹底激怒了其他人的耐心,古拉杜財團對外發聲,要聯合原氏財團和水氏會社,凡多姆家族企業聯合經制裁打擊學園都市。
德川家族也在學園都市擁有不少的人脈,可以說是里外被動,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
那么高層的所有人都等著被撤職吧,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沒有人在膽敢拘留水門這個怪物。
一時間不少的人都在自己辦公室氣的砸桌子,這踏馬到底是拘留了一個什么怪物。
這個多的龐然大物居然要聯手,不惜徹底得罪學園都市這個A級城市都要將人救出來。
水門在車上不斷想事情的時候,慢慢的到了地方。
下車之后,直接去往一個最高級的酒店。
這讓他十分納悶,怎么回來這里,結果一到屋子之中,就發現居然全都是熟人。
凡多姆家族老管家,古拉杜曾經第一次見過的圣斗士和天馬,黑手黨的紅葉,還有不少的人,都是熟人。
水門十分的驚訝,沒想到他們都來了,笑著跟他們一一握手,到了紅葉,直接就是一個擁抱,不過在這個場景她也不好發作,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沒想到我水門還有這么大面子讓各位前來,再次謝謝大家了。”
老管家則是一笑,這么多勢力家族的聯手施壓,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學園都市,就是是太陽區的女皇看到也會及其的頭疼。
站在水門身后司機看到這么多曾經聽說的人物,即使他見過許多大場面,此刻也難免緊張,不斷的搓著雙手,像個新人一般。
“各位,水門君我們已經安然無恙的送回來了,卻是是我們的失誤,水門君沒有任何的問題,一絲一毫也沒有,那各位能不能......”
意思很明顯,你們鬧也鬧了,能不能回去啊,這事若是擺不平,估計會牽連到他的身上。
結果其余的人一瞪眼,頓時嚇得他不敢說話了,在場的都是什么身份。
哪里有這個家伙說話的份上,真要說,這句話也是水門說,他要是說不算完,那這件事情還真就不算完。
不過他也不是喜歡鬧事的人,知道,只是那些高層的貪心罷了,鬧人鬧去,最后遭罪的只會是一些其他的普通人,想一想還是算了。
花山熏和獵犬還要在這里不斷的康復,他可能在這里還要繼續待上一段時間,看到他們具體的恢復程度,才好,繼續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原本當天晚上還想和他們吃頓飯,結果他們都是大忙人,見到水門平安無事之后,全都回去報告了。
看著這些一個一個離去的人,即使驕傲也非常的唏噓。
不知不覺在自己身邊居然圍攏了這么一群人。
夜晚,繁星無數,一個人獨自前往基地,也沒有用所謂的身法。
只是慢悠悠的散步,用心感受著這個對方并不友好的城市。
但其實這些事情并沒有影響到他,如果這些事情都不能想開,何談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