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哥得感謝你,我心里清楚的很,我這個位置是你的,你放心,兄弟,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讓位,哥不是一個拎不清的人,”蔡洪魁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魁哥,你安心當你的經理吧!這工作不適合我,真的,別倒了,別倒了,嫂子,”肖張又是一杯白酒下肚,這就九分醉了。
蔡洪魁看著醉眼朦朧的肖張,好像下了什么決定似的,狠狠地瞪了老婆高素君一眼。
高素君雖然是兩個孩子的媽,但是身材保養的還是很好,她是個典型的扶弟魔,這些年由于老公沒什么發展,所以哪怕她對娘家大力支持,也沒有換來多少家人的另眼相看。
好不容易老公當上了經理,開上了公司配的小車,兩口子終于抖起來了,高素君也在娘家人那里有了面子。
可高興的日子還沒幾天,今天蔡洪魁回家哭喪著臉說自己的經理職務怕要干到頭了。
高素君大驚失色,趕忙問發生了什么事?蔡洪魁告訴老婆,有一單業務他必須要說服肖張接單,如果不能說服,那他這個經理就會被老板擼下來。
肖張這個人高素君還是知道的,人帥氣,也熱情,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是什么樣的單子?讓他拒不接受呢。
蔡洪魁知道的也不清楚,只說連吳義軍都說服不了肖張。
高素君焦急萬分之時,蔡洪魁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設下仙人跳,拿住肖張的短處,一來可以讓他接下這個單子,暫時保住自己的經理職務,二來有了要挾肖張的證據,以后肖張也不敢再爭這個經理了。
蔡洪魁的計劃很簡單,把肖張拉家里來,灌酒了往床上一放,讓老婆高素君挨著他拍幾張曖昧的照片,從而讓肖張,乖乖聽話。
高素君本來不愿意,可想想娘家人的態度,終于還是一咬牙,答應配合老公按下這個仙人跳。
接到老公的眼色,高素君俏臉一紅,準備去換衣服了。
肖張站起身來,拍了拍蔡洪魁的肩膀:
“魁哥,曹筠慧的單子我接了,你跟嫂子好好過日子,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說完搖搖晃晃的出門去了,等蔡洪魁回過神來,追了出去,大街上哪里還有肖張的人影。
失魂落魄,回到屋里的蔡洪魁,癱坐在地上。
高素君換了一套性感睡衣,走了出來,驚訝地問道:“肖張呢?你怎么不看住他?”
蔡洪魁倒在地上,痛苦地說道:
“肖張能飛,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里看得住他?”
高素君不明就里:“什么意思?你這經理職務還能保住不?”
蔡洪魁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經理職務是保住了,我的人格卻丟光了。”
高素君喃喃說道:“經理保住了就行,老婆沒丟了就行。”
第二天早上,曹筠慧趴在陽臺上,舉著個望遠鏡四下打量著小區里人流量,滿意地點了點頭,上班的行色匆匆向外走,買菜的拎著新鮮蔬菜慢慢往回走……
“這個肖張,是要餓死我嗎?都快九點了,早餐還不送過來,”曹筠慧抱怨道,也不想想,她要吃的極品早餐,要跑多遠。
說曹操,曹操到,小區門口,肖張那輛紅色小摩托出現在保安崗亭,不過好像被保安攔住了,因為小區有規定,不讓外賣和快遞進入小區,而肖張剛好穿了飛毛腿公司的藍色馬甲。
“不好意思,小區保安不讓進,早餐給你放崗亭了,中午我再來,”肖張的信息很快發過來了。
“想得美!”曹筠慧一眼看穿肖張的詭計,能賴一回就賴一回,說著趕緊掏出電話給肖張撥了過去。
“喂,你趕緊跟我送進來,我給保安打電話,”曹筠慧大聲對著電話嚷嚷。
“你居然有保安電話?”肖張無奈地轉身。
“叮咚,”曹筠慧家的門鈴響了。
“這么快,飛毛腿真能飛嗎?”曹筠慧放下電話,她正在編寫一條投訴意見,說好了裝男朋友,穿件跑腿公司馬甲算怎么一回事?
曹筠慧慢悠悠地走向大門,開門一看,愣了一下:
“姐!”
曹筠麗拎著幾個包子和一根油條進了屋,隨即驚訝地說道:
“怎么,看見我很奇怪?咦?你搞什么鬼?”
只見曹筠慧的客廳,滿地都是垃圾,廚房更是亂七八糟。
“我,我……”曹筠慧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了,總不能說是準備故意折騰肖張的吧!
“你吃早飯吧,我幫你收拾,”曹筠麗把手中的早餐往桌上一放,準備幫妹妹打掃屋子。
“不用,”曹筠慧見姐姐去拿掃把,脫口而出。
“還生我氣?肖張應該跟你解釋過了,我找他是幫忙解決點私人問題,”曹筠麗拿起掃把說道。
“真不用,有人打掃,”曹筠慧上前拿掉姐姐手中的掃把。
“你請了鐘點工?我說曹筠慧,你現在有點亂花錢呀,算啦!你自己掙得錢,愛怎么花就怎么花,我還是那句話,互不干擾。包子是鮮肉餡的,你趕緊吃,你們小區這家包子店還行,就是豆漿差點,你熱盒牛奶吧,”曹筠麗笑著松開掃把,看了一眼桌子的早餐。
曹筠慧走到桌子邊,不知道吃還是不吃,她想起那那晚姐姐和肖張挨在一起的樣子,莫名地有點心虛。
曹筠麗沒有注意到妹妹的異常,她走到客廳的酒柜面前,拿起一個漂亮的玩偶。
這是一個年代久遠的老式芭比娃娃,盡管主人保養得很好,但泛黃的衣物還是可以看出,這個玩偶,起碼是十多年的歷史了。
“小慧,這是我十歲生日,你送給我的那一個吧,”曹筠麗輕輕撫摸了一下娃的臉。
“對,”曹筠慧望著大門,心不在焉地答道。
“后面你又舍不得,又問我要回去,我記得我當時也很喜歡這個娃娃,不愿意還給你,你滿地打滾撒潑,非要我還,笑死人了……”曹筠麗把娃娃放了回去。
“你在等什么人嗎?是約了鐘點工,”曹筠麗走到桌邊,摸了摸包子,已經涼了。
“啊,不,我是等……”曹筠慧心里覺得很別扭,怎么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太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