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林喜月提議在大堂坐一下,她剛才其實也有些走累了。
正好大堂有些沙發,還有一些關于佛國的景點介紹,兩人便休息一下看看。
就在這時,和江晨他們同一個團的年輕情侶也走了下來。
只不過,這兩個人臉上都有些怒氣。
江晨報的團是在國際網上報的,同一個團的人當然也不會只有山城的。
年輕的情侶不是山城的,聽他們的口音倒像是臺建省。
主要是臺建省的人說話是一點都聽不懂,江晨想起莊勇一家三口的日常聊天,大概就會這個感覺。
看著正在爭吵的年輕情侶,江晨本來也不打算多事。
其實這兩個人看起來應該是一起來旅游培養感情,但好像感情也沒有怎么培養成功。
看到他們倆的反應,江晨不由想到自己。
大概是那女人看到江晨和林喜月都在看他們,神色不悅地看著兩人。
“你們看什么看?沒看到過吵架嗎?”
江晨無語,只不過是掃了一眼,又不是一直盯著她在看。
真要是不想讓別人看,那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吵。
林喜月才不管這么多呢,她一向都是小辣椒,并且如今高考已經結束,她什么都不用擔心。
“好歹我們是國內的,來人家佛國,就不要把國內那一套給帶過來。你出來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還有我們整個國內。沒素質只會讓人覺得我們國內的人都是如此,要吵回去吵,會房間吵。”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還不讓看了。
既然在酒店大堂來吵鬧,那不就是讓人圍觀的么?
也好意思說,讓人家不要看。
林喜月可不會慣著他們,她又不是什么好欺負的人。
江晨輕笑,林喜月的確是不會吃虧的。
看樣子,他以前都太過擔心了。
那年輕的女人被林喜月說得一陣臉紅,主要是其他人也有陸續下來的,現在看著她們的人越來越多。
年輕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妻子有點水土不服,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說著,他又趕緊拉著年輕女人,不知道在說什么。
江晨挑眉,還以為這是一對小情侶呢,畢竟看到他們還在置氣,關系也不是那么融洽。
沒想到,居然是一對夫妻。
就是這種夫妻,看起來男人的地位就低了很多。
“什么水土不服,我心情不好是因為這個酒店不好!說起來是五星級酒店,這是佛國自己認證的吧,一點真正五星級酒店的水平都沒有,憑什么說他們是五星級的酒店!看看里面那些簡單的設施,什么都沒有,衛生條件還差。我不管,我不要在這里住,我要去其他酒店住,給錢也行。”女人還很生氣的模樣,“我跟你說,我去米國住的那些酒店都不是像這樣的,還是米國好。”
林喜月頓時就懂了,感情這女人在這里扯了半天,是覺得這里配不上她啊。
但,人家佛國的五星級酒店本來就是這樣的。
能夠建造出這樣的酒店,對佛國而言,已經是很花費精力的事了。
更何況,周圍也不一定有其他的五星級酒店。
旁邊也有人聽不過去了,有一對母女中的女兒就開始勸慰她。
“妹啊,這里已經是佛國最好的五星級酒店了。在整個佛國能夠被稱為五星級酒店的只有三個酒店,除了這一個,還有兩個都在邊界處,那里治安那么差,你敢去嗎?”
至于她說什么米國好,就當做沒聽到。
年輕女人依舊還是不依不饒,被旁人說了,氣又撒到她丈夫身上。
“你看看,都怪你,非要來什么佛國,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來,你偏偏要來。明明就是這么一個落后的地方,什么都沒有,還讓我來。我都說了讓你去米國,你老不聽,佛國有什么好的?”
“不是你說想要買翡翠的嗎?翡翠肯定是原產地佛國最好啊,所以我們才來的佛國。至于你說的米國,到時候再去就是,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也有些生氣了。
被人家圍觀,又看到自己沒面子,他都不想忍受。
“我不管,我不要住在這里,我就要去米國。現在你就去找領隊,我們要自己回去,然后轉去米國。”
聽完,場面一度安靜下來。
林喜月也是無奈至極,她可不會慣著這個女人。
“我說你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米國米國的,你是米國養出來的走狗嗎?我泱泱大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哪里就比不過一些歷史都拿不出來的米國?喝點洋墨水怎么了?就覺得自己上天了?”
聽到林喜月的話,一起來的人都贊賞地看著林喜月。
看得出來,這丫頭的三觀很正。
那女人被說的面紅耳赤,惡狠狠地盯著林喜月,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我看你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去米國,我可是考去的米國。你們呢?你們有這個本事,考得到米國去嗎?”
林喜月翻了一個白眼,看向女人的目光越發覺得她是白癡。
“拜托你拿著手機上上網,查查我旁邊這個人,今年山城市立刻狀元江晨。他要是想去米國讀書,就算不花錢,也能去,那你行嗎?你知道為什么江晨不考慮去米國的事嗎?因為,他是國人,他不屑去國外聞別人的臭腳丫子!跟你這人說都說不清楚,你的內心已經腐朽了,不想同你廢話。”
大家原本就覺得林喜月和江晨看起來很正直,三觀很正的模樣。
在聽到林喜月的話后,看向江晨的目光越發佩服了。
不管怎么說,山城市的理科狀元,僅僅這一個身份就足以讓人佩服至極了。
那女人也是一驚,然后臉色很難看。
“說不定,是沒錢去呢!”
“沒錢?你跟我說他沒錢去?先不說他去不要錢,就是他現在的身價,都是你比不起的!認識秦晉陽和桑璃嗎?都是他旗下的藝人,并且江晨的娛樂公司是他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分走股份!”
一時間,女人灰溜溜地拉著男人上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