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的咖啡廳之中,靠窗的位置之上,一名少女正坐在桌椅旁,玉手靠在桌子之上,似是在等什么人一般,不斷的用她那雙紅的妖艷的眼眸望向門外。
周圍的客人們,紛紛是十分隱蔽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少女,更有甚者,直接是大大方方的望著少女那裸露的白玉細手,以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不住的吞著口水。
只是,少女并未在意他們,或者說,是懶得在意他們。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少女的眼神,逐漸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而咖啡店之中的不少獨身男性,在心中,竟是漸漸地升起了一股往少女對面坐去的念頭。
如果運氣好的話,那可就是一番艷遇了,即使運氣不好,頂多也就是被說兩句而已。
這倒確實是一個完美的方案!
于是,不少的獨身男性們,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而就在這是,一名長相丑陋,身形猥瑣,甚至臉上還有許多十分惡心的紅痘的男子。
居然是先所有人一步,坐到了這名若天仙一般的少女面前。
“謝特!”
“那個人真是不知好歹!”
周圍的那些錯過這個機會的人,紛紛是小聲嘟囔道。
“哼,難道人家那么好看的女孩會看上你個丑八怪?”
“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罷了。”不少的人,都是不屑的看著那名丑陋的男子,坐等他出丑。
然而,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又是發生了。
那名少女,居然是放開了自己的防備,輕咬玉齒,面露紅潤,對著那名男子笑了笑。
沒錯,那名男子正是處理好了莫雷之后的雷斯。
“那么慢?”伊爾望著雷斯,語氣之中略有不滿,不過,表情之上,卻是更多的有著傲嬌的意味。
“我不能接受!”
“憑什么?”
“媽媽,我又相信愛情了!”
伊爾與雷斯小小的幾個舉動,居然是讓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沸騰了起來。
只是,此時兩人的注意力并沒有在這些人身上。
“姐姐,我處理的可是人,又不是什么小貓小狗的,你還指望我速度能快起來?萬一把他弄死了怎么辦?”雷斯心里好像不滿,卻又怕別人聽到只能是小聲的嘟囔道。
“小貓小狗,我可舍不得讓你去處理。”聽到雷斯的話之后,伊爾竟是嫣然一笑,瞬間,雷斯心中的不滿便隨著這春風被吹拂了下去。
“我的天,笑起來也太美了吧!”
“媽媽,為什么我沒有這樣的待遇?”
“愛情,原來是這樣美好的嗎?”
感受到春風的拂面而過,眾人紛紛是面色愜意了起來。
仿佛,心情都好了不少。
“隨便你了。”雷斯無奈的擺了擺手。
“他人呢?”
“在一個神秘的地方。”雷斯笑了笑,此時的莫雷正被他扔在系統空間之中。
他第一次使用系統空間裝活人,他也不能確定會發什么。
不過,起碼自己是把莫雷給塞進去了。
“唔,不說算了!”看著眼前雷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伊爾難得的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了一點異樣的情緒。
是高興嗎?
還是別的什么?
不過,不管是什么,她都能感覺的到,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
“所以,你到底想要用他做什么?雖然他是沙雅的弟弟,可是你不會是指望用他來交換雅加城吧!我覺得沙雅還沒有到那種地步。”伊爾繼續是問到,就如同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在問一個比自己“懂得多”男生一般。
其實,懂得都懂。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才不會指望沙雅會對自己那么蠢的弟弟有什么保護的想法,不過,再怎么說,他也是沙雅的弟弟啊!我留著他自有用處!”沖著伊爾笑著,雷斯略有自豪的說道。
“哦!那你倒是跟我講講,到底有什么用處呢?”伊爾望著雷斯眼神之中帶著疑惑,以及不解。
“這個嘛,等到時候就知道了!”雷斯捂著嘴思索了一會兒緩緩說到,其實他現在也不太知道拿這個莫雷有什么用。
不過多留一張底牌,總是會讓以后的局面更輕松一點嘛!
“行吧!”伊爾乖乖的點了點頭,果然跟伊莎講的一樣,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面前留一點神秘感。
不過,這對伊爾也沒有什么影響。
“對了,我好像記得你們說過,在幾十年前曾經遇到過別的世界的人啊?”雷斯先發制人,率先是問道,鬼知道伊爾又會問什么問題。
“嗯!”伊爾應到。
“這幾十年來,我和母親一直都在英格蘭,直到不久前,英格蘭侵入賽達的時候,我們才隨著移民的民眾,一起來到了這里。”
“而之所以我們會留在英格蘭,就是因為我和母親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伊爾面色一凝,眼神深邃的望著雷斯。
“你是說那個什么實驗室?”還記得在昨天,伊爾曾經跟他講起過,某個英格蘭軍事實驗室來著。
“沒錯,不過它的真名可不叫實驗室,那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大約在三十多年前,我和母親當時在英格蘭的一處十分落后的城鎮里面游玩,就在那個時候,我們突然是發現了一個神秘的人!”
“那個人,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九!我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遍體鱗傷,躺在一處河道旁,昏迷了過去。出于好心和好奇我的母親便把他帶了回去,并且包扎好了他的傷口,就這樣到了當天的晚上,他終于是醒了過來,但是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他只是與我們說了幾句話,緊接著,便消失在了床上,仿佛從來就沒有這個人一般!”
說完,伊爾頓了一下,輕輕的拿起了身前的咖啡,用著櫻桃小嘴喝了一口。
“他告訴了你們他的名字?”
“沒錯,他當時就說了自己被稱為九,并且是從山上的某一個地方逃出來的。由于超感的存在,所以我們知道,那個地方并不簡單!當然也正是因為超感的存在,所以我們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那個地方的存在。”伊爾笑了笑,仿佛是在說一件家常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