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境,光從這命名,就可看出這一境界的強大。
修為可通天!
縱然是法相境巔峰的武者,也絕對不會是初入通天境武者的對手。
因為通天境所修的,也是掌控天地之力。
但通天境所掌的天地之力,卻和法相境不同。
法相境雖然掌天地之力,但卻是以單一的天地法則溝通天地,因此所執掌的天地之力有限。看書喇
而通天境呢,卻是以眾多法則之力溝通天地,就好似剛才混沌一樣,揮手召出數百道天地法則。
以如此眾多法則所執掌的天地之力,威力之強大,可遠超法相境啊。
兩者一寡,一眾。
根本就沒有對比可言!
陶鈞之前聽信了陽子征的話,以為玄云宗又派法相境武者進入東海,準備再度開辟東海分宗。
所以他才會帶著須彌鎮界大陣的陣圖,和宗內高手趕來,打算驅趕混沌,維持東海現狀
可如果他早知道混沌能夠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實力的話,他腦袋被門給夾了,才會帶人來送死呢。
面對陶鈞的質問,陽子征是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
誰能想到,混沌竟然能夠發揮出,堪比通天境的實力來呢。
面對混沌如此強大的實力,沒有了陣圖相助,修為僅是神通境巔峰的他,如果繼續留在這這里的話,那就是一只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混沌宰割了。
陽子征的逃遁,是給陶鈞和羅祖成提了醒。
當下,兩人一左一右,分散逃離。
那些還幸存下來的三宗人員,看到自己宗主不顧自己等人生死,直接選擇逃走,心中頓時一陣絕望。
哼!如果這樣都讓你們跑了,我這傷豈不是白受了嗎?
混沌冷哼一聲,拭去嘴角流出的血跡之后,右手隔空一抓。
霎時,正在逃遁的陽子征、陶鈞、羅祖成三人就是發現,自己四周的天地之力,在混沌的操控下化為一只巨掌,朝他們抓來。
給我破!
陽子征三人怒吼連連,施展渾身解數,想要破去這道巨掌。
然而,不管他們使出何種招式,都是奈何不了這道巨掌,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這道巨掌抓住,然后帶回到沙蟹島,就好似丟垃圾一樣,被丟到了混沌面前的地上。
那些還在海中或者島上躺著的三宗人員,看到自己宗主被如此狼狽地抓了回來。
不知為何,他們心中忽然有些爽快的感覺。
不過更多的,卻是心死之感。
畢竟就連陽子征他們都無法從混沌手中逃走,就更不用說他們這些身受重傷的人了。
隨著陶鈞三人被抓,昭示著這場東海三宗隨同海妖一同圍殺的戰斗,正式結束了。
勝者不用多說,自然是陸仁這一方了。
不過由于混沌強行施展出了通天境的實力,使得他體內本就沒有復原的傷勢隱隱有發作之勢。
因此,看到他此時臉色有些發白,陸仁關切問道:魂老,你的情況不要緊吧?要不要回宗讓宗主看看?
混沌所受的傷勢,縱然是法相境武者恐怕也給不出什么建議。
但玄云宗還是也是歷史悠久的宗門,開山祖師更是通天境強者,因此在玄云宗內,說不定有遏制混沌傷勢的辦法。
沒關系,我這是陳年舊傷,都習慣了。
混沌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將身后的法相散去。
不過就在那尊法相散去之前,眼尖的陸仁卻是發現在法相的一只羽翼上,是有一道裂縫出現。
而原先法相上是沒有那道裂縫的。
也不知是混沌的傷勢影響到了他的法相,還是他法相上的傷勢,影響到了他本人。
這一點,由于陸仁并不是法相境,不了解法相境的一切,所以也不好妄下判斷。
混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陶鈞,問道:說說看,你之前為什么說我是殺人兇徒?ΚáИδんǔ5.ζá
在開戰之前,陶鈞就是如此稱呼混沌的,這讓混沌內心十分不爽。
他來東海根本就沒有大開過殺戒,只是宰了幾個不起眼的角色而已,為什么就說他是殺人兇徒了呢?
怎么?你敢做卻不敢承認嗎?
陶鈞掙扎著從地上起身。
此時的他是一身狼狽之狀。
身上碧藍的衣袍上是左一塊污漬,右一塊血跡,再加上混沌那最后一抓,更是弄掉了他頭上的發冠,讓他披頭散發,像一個乞丐多過像一宗之主。
不過雖然模樣狼狽,但陶鈞卻是一臉硬氣地看著混沌,并沒有就此向他搖尾乞憐。
承認?我承認什么?混沌眼中閃過狐疑之色。
你敢說發生在東海上的那一樁樁血案,不是你做的嗎?
見混沌依舊否認,陶鈞頓時厲聲質問道。
他難道就不怕那家伙惱羞成怒,殺了他嗎?
看著陶鈞如此硬氣地質問混沌,羅祖成在心中是忍不住為他捏了把汗,生怕混沌被激怒出手殺了陶鈞。
可讓羅祖成困惑的是,面對陶鈞的質問,混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擰眉,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來。
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一道隨意的聲音在邊上響起。
陶閣主,說句不中聽的話,此時你們的生死,可全都在魂老的一念之間。那你覺得,魂老他有必要說假話欺騙你嗎?
是魂老做的,他不會否認,不是魂老做的,那就不是他做的。
羅祖成轉頭看去,就見陸仁走了過來。
而他所說的話,也是讓陶鈞內心一震。
的確。
如今他們這些人,和刑場上的死囚沒什么分別,混沌沒必要否認他所做的事情。
那難道說,那些血案不是他做的?
陸仁說道:陶閣主,還請仔細說說,你口中的血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陶鈞沉默了片刻,道:最近,東海有神秘強者出現,毀滅了許多人族宗門和海妖種族。看書溂
神秘強者?
陸仁眉頭挑了挑:既然用神秘二字來形容,那也就是說,你們根本就沒見過那人的真面目?
不錯。
陶鈞點了下頭。
陸仁問道:既如此,那你憑什么說,那些血案是魂老所為呢?
陶鈞說道:這,這是陽觀主告訴我的。
陽觀主?陽子征!
陸仁和混沌同時轉頭,看向陽子征。
想到陽子征這點星觀觀主的身份,陸仁頓時恍然道:原來如此,你這是賊喊捉賊啊。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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