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你這話是何意思?為什么成為正式族長后,我們的人手將操控在別人的手中?敖森皺著眉頭,疑惑問道。
因為一旦你們在成為正式族長之后,你們的神魂就會被人布下禁制,如同傀儡一般,聽從他人行事。敢有違背,死路一條。陸仁說道。ww.aИδ五.lá
這不可能!我們在成為族長后,修為被提升到通天九重,這種情況下,誰能在我們的神魂中設下禁制?敖森搖頭說道。
別人自然沒有這個能力,但如果這是早就潛伏在你們血脈當中的禁制呢?
陸仁冷笑一聲,道:一旦你們修為達到通天九重,隱藏在血脈當中的禁制便會爆發,讓你們無從防御。
血脈?我們的血脈怎么會有禁制存在,你這純屬是無稽之談!敖簡沉聲道。
這可不是無稽之談,而是別人親口告訴我的。陸仁笑道。
有人告訴你的?是誰?莫非是族長?ωωw.ΚЙδhυ㈤.ιá
敖森先是愣了下,旋即立刻反應過來,猜到告知陸仁的那人是敖黑。
族長死在天道雷罰之下,莫非是因為他將這種隱秘之事說出,觸及了神魂當中的禁制,這才引動了天道雷罰?
你猜的不錯,敖黑就是這么死的。陸仁說道。
敖簡他們聽到敖森的話后,頓時議論紛紛,不敢相信自己的血脈當中,竟然有禁制潛伏隱藏。
如果這是真的,那敖黑為什么要將這種事情告訴你?他應該很清楚的知道,一旦將這事情說出,他可是必死無疑的。敖簡再度拋出一個疑問。
敖森他們也是側耳傾聽,一臉求知之色。
原因很簡單,因為敖黑他開竅了。陸仁淡笑一聲道。
開竅了?
這什么意思?
敖森敖森等一眾龍族之人,是一臉困惑之色。
而混沌和紫永傳雖然面不改色,但心中卻是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因為敖黑哪里是開竅啊,分明是被他們打得瀕死,才不得不吐露實情。
這兩者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啊。
敖黑不想讓今后的族人繼續步上他的后塵,為別人所制,一生都操控在別人手中,生死不能自己,所以他才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希望我能夠幫助黑天龍族擺脫掉血脈當中的禁制。
陸仁侃侃而談,那姿態,仿佛當真是敖黑拜托他的一樣。
聽到陸仁這話,敖森等一眾黑天龍族的長老皺了下眉,但敖簡那邊,卻是直接有人喊道:一派胡言!你這話定然是你自己瞎編出來,用來蒙騙我們的謊言!
混沌和紫永傳看了開口的敖明一眼。
你猜對了,這還真就是謊言,可是,你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是謊言啊。
陸仁不緩不急地轉頭,看向敖明,笑了笑,道:你說我的話是謊言?你有證據能夠證明嗎?
我,我沒有。敖明遲疑道。
敖簡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既然沒有,那你剛才的話,就是污蔑了。陸仁道。
可就算我沒有證據,但我想以敖黑族長的性格,他又怎么會將這種事情交給你呢?
再怎么說敖黑族長也是通天境九重,而你們呢,最強的也不過通天境一重而已。
你們這點實力,又憑什么幫他們擺脫掉血脈當中的禁制?敖明憤憤道。
此言有理啊。
黑天龍族眾長老聽到敖明這話,紛紛點了點頭。
那禁制竟然可以潛藏在一眾龍族血脈當中而無人察覺,并在族人成為族長,修為被提升到通天九重那一刻發作,一舉成功。
這足以說明布置禁制的人修為通天,神通廣大,實力深不可測。
如果陸仁實力強大,那他們自然會相信,因為他有這個能力可以替他們擺脫掉血脈當中的禁制。
可陸仁的實力卻是弱小,根本無力完成敖黑的囑托。
因此陸仁剛才說的話,根本就站不住腳了。
因為沒道理啊。
然而面對敖明的質問,陸仁卻是渾不在意地笑了下。
然后面對一眾龍族長老,陸仁淡淡說道:為什么?呵呵,事情很簡單,就因為我不是你們龍族之人!
不是龍族之人?
敖森他們面面相覷。
陸仁則是繼續說道:正因為我不是龍族之人,所以我才不會受到禁制所制,才有機會可以幫助你們。
至于修為這點,你們真以為敖黑選定的人是我嗎?
不是你?那是誰?
你老大!
敖森和敖簡福至心靈,同時想到了陸仁背后,所隱藏的那人。
沒錯,真正和敖黑達成約定是我老大,而我們三個,不過是替老大搖旗吶喊的馬前卒罷了。
一旦我找到了什么關鍵線索,那么出手的自然是我老大了。陸仁笑道。
你可真能吹啊。
感情你之前憑空杜撰出來的老大,竟然在這里還能用得到,你可真是高瞻遠矚啊。
見陸仁抬出他身后那名老大,而敖森和敖簡還都一臉相信之色,混沌和紫永傳皆是十分無語的看著陸仁。
現在,你們還懷疑我之前的話嗎?
陸仁雙眼環視了洞府一圈后,起身說道:如果你們還懷疑我的話,其實很簡單,只要現在黑天龍族選出一人,經過祭祀禮儀,成為正式族長之后,你們自然會清楚我所言非虛。
這倒是可行啊。
敖森等黑天龍族長老對視一眼,可現在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由誰來當任這個族長呢?
敖簡他們也是看了過來。
雖然他們是赤天龍族,和黑天龍族不是同一血脈,但以陸仁之前所言,他們血脈當中也有禁制潛伏。
因此通過黑天龍族族長繼任之事,也可知他們血脈當中,究竟有沒有禁制潛伏。
敖森,你是大長老,而且還是黑天龍族現在唯一一個通天境,原本在敖黑死后,應該是由你來繼任族長之位,但我不想讓你來當這個族長,所以你就在剩下的長老當中,選出一個人來,去當任族長。陸仁說道。
由我來選?為什么要我來選?敖森楞了下。
為什么?
陸仁笑了笑。
因為這是一份得罪人的事情。
如果陸仁所言是真,那么選中的人必定會責怪做出選擇的人,而陸仁所言要是假的,那么其他沒被選中的人,更是會責怪埋怨選擇的人為什么不選自己。
所以這可是一份得罪人,里外不討好的工作。
陸仁不可能自己做,自然要交給敖森去做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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