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佳麗的斷交宣言,趙繼東可不是善茬,更不是什么好鳥,他馬上撕下了偽裝,露出了流氓本性。
他威脅張佳麗說,若她離開了他,他就搞垮G公司在巴京市場的一切。
那時G公司產品在巴京才三年,還不算牢固,經不起有人蓄意搗亂,這讓張佳麗左右為難。
王兵非等閑之輩,雖然羽毛未豐,但具有梟雄潛質,你有他早就想好了對策。
他秘密調查趙繼東,知道他的隱私手段,私人會所里藏污納垢,并留下證據。
王兵花了心思請來一位江洋大盜,甩出重金,偷得二合趙繼東偷錄一些官員在這里尋歡作樂的影像帶。
這是一個致命殺手锏,一招制敵,直接點中趙繼東軟肋。
趙繼東不是愣頭青,他馬上認慫講和,承諾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可沒想到,僅僅三年,這位趙老板又想到了昔日對手王兵。
“趙老板叫我來有何指教?”王兵大剌刺往房中間一站,冷哼道。
“那里有什么指教呵,只是請王老弟過來敘敘舊,你還是那樣的直來直去爽快脾氣,快請坐吧。”
趙繼東親自到酒柜取來軒尼詩XO和專用酒杯,斟上酒后遞給王兵,“來來來,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先喝一杯讓我們摒棄前嫌如何?”
王兵遲疑片刻還是接過酒杯,心想:瑪的,老子現在可不懼你,靜觀其變。
趙繼東見王兵接過酒杯并沒有動作,知道這廝特別謹慎,他咧嘴一笑,自己抬手先干,然后亮杯向后者示意,表示沒有作弊。
王兵這才抬腕喝了杯中酒,他把酒杯放在寬大紫檀木茶幾上,抬眸斜乜趙繼東一眼道:
“趙老板,我王兵向來做事干脆,從不拖泥帶水,三年前咱們講得很清楚,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所以,我們之間現在沒有利害沖突,何來恩怨?”
趙繼東心里是早就罵開了,你這癟犢子,當初為張佳麗的騷娘們搞我的黑材料,派人偷錄像帶,此仇不報非好漢,只是遲早而已。
可他嘴上即呵呵說道:“老弟說的是,過去為了張佳麗這個騷娘們,你我之間有些小誤會,這都過去的事了,咱們現在是商人,求財不結怨,有機會一起合作做點大生意,和氣生財嘛。”
說道,他隨手把茶幾上的筒裝軟中華,推到王兵面前,攤手示意。
沒想到,王兵身子動都沒動。
趙繼東這下有點慍怒,他抽出一根煙叼入自己嘴中,睨了對方一眼嘰諷道:
“王老弟,三年未見,你不會是膽子越來越小了?是戒煙不吸了還是怕煙里有毒?”
王兵心里鄙夷道:瑪的,這廝眼神真差,我是那種戒煙膽小的主嗎?
“呵呵對不起了,我現在只抽雪茄,車上有。”
他咧嘴冷哼得簡短,不卑不亢,話語中流露出來的是底氣,是壓倒對方的氣勢。
剛才臨下車前,為了以防萬一,王兵把自己手包悄悄鎖在車里小保險箱里了,包括雪茄。
“哎喲,老弟改抽雪茄我可真沒想到,我可吸不來這洋玩意兒,但這里有上好的古巴雪茄。”
趙繼東一聽就明白,這個癟犢子在向他擺譜示威,表白自己的不凡身份,暗諷自己是土鱉。
時下巴京男士抽雪茄也是一種時尚,高端名士的身份象征。
他不可能發作,只是按下茶幾上的響鈴。
不一會,一名服務生進來,“老板有何吩咐?”
“快去后面精品庫保濕箱里,拿2盒古巴頂級小眾雪茄進來,我要送給王先生。”
“好嘞。”服務生退出房間。
古巴頂級小眾雪茄,時下到岸價口是五六千人民幣一盒,每合二十五支裝。
這廝懂什么狗屁雪茄,是不是在吹牛擺譜哦。
王兵心里暗譏,他倒不懷疑這廝抽不起這種頂級雪茄,而是瞧不上趙繼東沒什么文化涵養的暴發戶。
這點王兵猜測得沒錯,趙繼東確實不懂雪茄,又苦又甜的什么鳥屎味。
但他知道一些政要客戶中有人懂,還癡迷,所以,他時常準備著,在專用雪茄柜里放著。
“雪茄還得等會送來,咱們還是再喝點酒吧。”說著,趙繼東又在酒杯上斟上軒尼詩XO,順便對上點雪碧水和冰塊。
“王老弟,你跟張佳麗一直就如漆似膠的,怎么突然就分開了呢?”
兩個昔日情敵還閑聊起往事來了。
“唉…主要是她的脾性,是越來越讓人受不了…”王兵還是忍不住哼了一句。
“對對,她就是個神經病,變態魔,不過她的魔鬼身材,她的眼睛,還有她床上媚惑…功夫絕對厲害,讓人難以忘懷…嘿嘿…”
趙繼東猥瑣地一陣怪笑著。
忽然,他發現王兵射過來的不悅眼神,心里一個咯噔,暗忖,這癟犢子竟然還是個情種,到現在還在愛戀她?
“那老弟現在還是在做
藥,還跟她在一起共事嗎?”趙繼東見王兵不愿提及張佳麗名字,就索性不提。
王兵抬杯咂了口酒,咧嘴冷然道:“我準備自己單干了。”
“好啊,早應該單干,以你的才干豈能屈居在她手下?她比誰都貪財勢利,為達到目標不擇手段。”
趙繼東忍不住在心里控訴起張佳麗來了,他對她在進入市場初期,低三下四的求他幫忙,后來又拒他以千里之外的作派耿耿于懷。
在趙繼東的標準中,這就是過河拆橋。
趙繼東不想冷場,連連抬杯示意,“王老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為我們今后共同發大財,干上一杯。”
“好干杯!”王兵似乎被他給說動了。
這時,女招待送進來二盒二十五支裝的雪茄,王兵一瞧,確是手工雪茄,古巴小眾頂級雪茄,每支到岸價在200塊以上。
這兩合五十支古巴雪茄,最少就是一萬塊錢,說明今天趙繼東可是誠意十足。
拆開包裝,取出一支點燃后吸啜一口,醇厚濃香的口感極佳,感覺好極了。
“趙老板,酒也喝了,雪茄煙我也受了,你有什么大事但說無妨…”
“哎喲王老弟啊,別一口一個趙老板,生分了不是,咱們之間就能兄弟相稱,如何?”
趙繼東見王兵主動詢問,一副很上路子的作派,心花怒放,他首先得拉近倆人之間的距離,而稱謂是捷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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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兵愣了一下,坦然道:“那好吧趙兄,有什么請講,小弟還要去赴約。”
“那愚兄就直言了,就是安家…”
“安家?”王兵吃了一驚。
趙繼東微笑著從皮包里扯了一份土地詳圖出來,對著上面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