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軍最討厭有人莫名搭他肩頭,這是一種十分囂張和侮辱性動作,只見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額頭青筋暴起,虎目圓睜。
“找死…”隨著一聲冷哼,蕭建軍一個虎爪扣住對方手腕,用力翻轉,扭身,彎腰,提臀…
一套動作下來,閃電般行云流水,熟練的好像平常穿衣吃飯一樣簡單。
然后,只聽得“啪…”的一聲大響。
那個大高個已是在空中,被掄了一圈之后,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下,蕭建軍是下了重手,但沒有讓其傷筋斷骨。
“哎喲…”一聲悶哼。
那大高個強壯如牛的體魄,被摔得雙眼金星直冒,人往后一仰,轟然倒在地上,屁股和腰間都是疼痛麻木,半晌沒爬起來。
眾人一下子目瞪口呆,這鄉巴佬毫無征兆就動手了,而且招式很兇狠。
“媽的都愣著干什么,一起上去廢了他。”人群中有人領頭叫喊。
五名距蕭建軍較近的公子哥,自持身高身壯,掄起牛蹄般大的拳頭,嚎叫著朝他沖過來。
打架蕭建軍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他是學過武術的田徑運動員,其爆發力非常恐怖。
在酒吧里女人們的迭聲驚叫聲中,只見蕭建軍雙腿猛地蹬地,身體凌空高高躍起,一連串眩暈的連環飛腿。
踢,蹬,劈,掃…
哎喲哎喲…一轉眼功夫,五名公子哥全部倒地不起,眨眼間打成了一坨屎!
還有一個從側面沖過來的,一個照面就被蕭建軍一記重拳打在鼻梁上。
“哎喲…”一聲,飛退十數步跌坐在地上,鼻塌嘴歪是滿臉鮮血。
眾人見此情形,早已嚇得臉都綠了,誰還敢上前。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里就結束了。
蕭建軍和杜雪飛回到杜府時,已是晚上十一點鐘,客人們都走光了,只有吳為勇和葉雅嫻夫婦還在。
參與打架斗毆者,都被聞訊趕來的當地派出所民警,從酒吧里帶走。
蕭建軍本來以打架斗毆罪要被拘留,后來杜雪飛看不過去,逐報上父親名號。
那些派出所民警,聽說是吳為勇和杜建新的子女,那里還敢多啰嗦,先把人放了再說。
“你們玩得還開心吧。”見兩人很輕松地回來了,兩邊家長們關切地問道。
“還行吧…”
沒等蕭建軍開口,杜雪飛揉了揉站酸了的雙腿,懶洋洋的說道。
剛才那場表演,讓她和蕭建軍的關系,應該說出現了很大轉機,她確被他的男性魅力給深深折服。
只是有幾點她還是十分不爽,覺得蕭建軍的身體里隱藏了太多的東西,她看不清,也看不懂,更是把握不住。
他對酒吧表現出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可是跳舞卻像一個專業舞者。
他對自己的青春美艷視若不見,還說是兄妹,可是卻和老板娘李惠蘭很有感覺,相當曖昧。
他城府很深,深藏不露,有時還相當冷酷,看起來溫文爾雅,但出手教訓人來卻毫不含糊。
曹小琳和葉雅嫻她們,沒想到杜雪飛竟然是這樣的反應,一時間里四位家長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才好了。
以蕭建軍這樣的條件,杜雪飛對他竟沒有感覺,曹小琳和杜建新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雪飛妹妹好像是有點兒累了…”
蕭建軍見大家神色嚴峻都不說話,只好硬著頭皮自己出面破解尷尬。
“嗯…飛飛,你先回房洗漱睡了…”杜建新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小琳,你陪飛飛進去…”
“嗯,那也好……”曹小琳看懂了丈夫的眼色,也就不再說話,拉起雪飛進里面去了。
“這孩子,一點兒都不懂事,唉都是我嬌慣的啊…”
杜建新看著寶貝女兒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轉身對吳為勇和葉雅嫻滿臉謙意道:“老師長,大嫂,這事都怪我,對不起…”
“你說得是什么話嘛,孩子們的事講究緣份,別放心上。”“就是,今天才第一次約見,來日方長,得慢慢來…”
吳為勇和葉雅嫻夫婦倆連忙安慰道。
“爸、媽,我們也應該走了,杜叔叔他們也該休息了…”蕭建軍連忙打岔提醒。
“噢對建新啊,我們告辭了,跟小琳說一聲…”
“那好,老師長、大嫂慢走…”
“杜叔您別送了外面冷,我們走了,您也累一天了早點歇息。”
“建軍啊,有空經常過來坐坐,多跟飛飛接觸接觸,這方面你要主動些。”杜建新終于忍不住,把這個思考了很久的問題說了出來。
“杜叔請放心,我會的…”蕭建軍握著杜建新的手,非常真實回復道。
他非常明白杜建新和曹小琳他們的用心良苦,自己也不排斥杜雪飛,但婚姻這東西還是要講究緣份,急是急不來的。
“好好…”杜建新點頭
應稱。
太晚了,吳為勇就不麻煩司機來接送了,由蕭建軍送他們回來。
“嗯建軍,這不是你的車嘛…”葉雅嫻看到紅色雪佛蘭就眉頭緊皺。
“噢我那車電瓶壞了,沒來得及換,這是我一個經理家屬開的車,臨時用一下。”
蕭建軍明白干媽想到了什么,肯定是張佳麗了,所以他說是經理家屬的,直接就堵了葉雅嫻的嘴。
一路上,吳為勇和葉雅嫻對杜雪飛今天的反映,有些耿耿于懷,建軍這樣的條件已相當不錯了呀,但這閨女明顯是很不給面子嘛!
按說杜家家教不應該是這樣的呀,再怎么說也得委宛些吧。
“哎喲爸媽,你們就先別操這份心了,我還沒步入大齡青年行列,再說這雪飛目前是在校生,還不太懂事…”
“哼…你倒很懂事,管閑事被人砍上一刀,差點沒命!”干媽哼了一聲。
“哎…這是兩碼事,我以后一定注意安全就是了。”蕭建軍無語,只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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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你給我聽好了,你在外面跟誰談戀愛我們可以不過問,但到了談婚論嫁這一步,必須征得我和你爸同意,清楚了!”葉雅嫻嚴肅道。
“清楚了媽…”
干媽葉雅嫻的弦外之音,就是你蕭建軍已算是吳家的人了,在外面找女人他們可以不問,但要結婚登堂,也就是吳家大事。
蕭建軍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這既是一個倫理婚姻問題,也是一個政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