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簡直就是普遍現象好不好?
見幾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并沒有人出言反駁,曾小魚暗暗松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你們都可以獨當一面了,我正好也輕松一下,回家娶老婆去!”
“不行!”六個人異口同聲地反對。
曾小魚把眼睛瞪了起來,“老子放著一個天仙老婆不能抱,你們就忍心?”
林甲苦笑道,“大帥,您可萬萬不能離開,百萬大軍,單憑我們幾個根本就震不住,他們之所以對我們俯首貼耳惟命是從,完全是因為大帥您在這里。”
魏得柱也說道,“沒錯!尤其是我們這幾個人,如果沒有你在,誰會聽我們的指揮啊?”
曾小魚想了想,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再加上跑回去娶老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痛快痛快民嘴巴而已。他揮揮手說道,“好啦,我就隨便說說。你們不是想顯擺嗎?好好給我顯擺一回,讓我看看你們真正的實力。”
魏得柱眼睛一亮,“你心情好了?”
曾小魚瞪了他一眼,“從來就沒壞過!趕緊的!”
魏得柱向其他五人使了個眼色,“給大帥露幾手?”
“來吧!”王喜大叫一聲舉刀向他砍來,魏得柱舉刀相迎,轟的一聲巨響,兩把刀相觸迸出刺眼的火花,把曾小魚嚇了一跳,“這是啥東西?”
魏得柱和王喜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兩人左一刀右一刀對拼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只見刀影不見人形了。
又是一聲巨響,汪林和樸玉對上了。
李炎滿臉興奮之色沖向林甲,“老林,我來了!”
六個人三組,在曾小魚的大營前展開了一場電光火石頭般的“絕世表演”。
曾小魚越看越心驚,這幾個人的實力已經不能用強悍來形容,應該是恐怖才對。
整整一個時辰下來,六人越拼越起勁,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曾小魚大喝一聲“好的!”,他們這才收手。
曾小魚好奇地從他們面前一一走過,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閑?而且是拼得這么賣力氣,刀刃卻完好無損?怎么做到的?
“滾回去吧!”
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就想一個人靜一靜。
“為啥?”林甲不合時宜地問出這兩個字,曾小魚沒好氣地方說道,“我想靜靜行嗎?”
“靜靜?靜靜是誰?”林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轉頭看向魏得柱,“大帥的心上人不是二小姐嗎?二小姐不是和大帥同名嗎?”
魏得柱拼命忍住笑搖頭表示不知,林甲一拍腦門,“哎呀我真是笨,二小姐小名叫靜靜!行,大帥,您慢慢想,我們走啦!”
“有多過遠滾多遠!”曾小魚差點暴走,魏得柱等人終于忍不住了,一邊狂笑一邊拉著莫名其妙的林甲,“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曾小魚長嘆一聲,悲傷莫名,“小虞啊,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那還不容易,我現在就把她抓來,讓你們做一對泉下夫妻。”
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曾小魚大吃一驚,“誰?”
一個身材高大,全身長滿黑毛的怪人從拐角處轉了出來,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放射著陰冷的光芒,死死地盯著他。
又一個怪物?!
曾小魚的手不自覺地放到腰上,“你從哪里來的?”
怪人冷冰冰地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只問你一件事,我派過來的五十萬大軍,是不是毀在你手里?”
五十萬大軍?曾小魚笑了起來,“五十萬大軍沒見著,五十萬頭畜生倒是殺了不少。”
“一呀!”怪人怪叫一露出一口尖牙。曾小魚冷笑道,“一?還他媽二呢!”邊說邊縱身撲了上去。
人未到長刺先到,啪的一聲刺尖狠狠砸在怪人額頭上,怪人慘叫一聲抱頭倒地,額頭鼓起一個血包,鮮血直流。
就這點本事?
曾小魚一腳把他踢飛,怪人重重落地之時,一條命已經剩下不到一半了。
曾小魚踩在他劇烈起伏的身體上,“說,從哪里來的?”
怪人嘴角流血,嘿嘿笑道,“你們猖狂不了幾時了,我們的大軍已進入四州,東州也快了。”
一片烏云從遠處飄過來,怪人哈哈大笑,“來了來了,你們死定了!”
“去你媽的!”曾小魚揮刺洞穿他的咽喉,又一甩手把他那顆碩大頭顱高高帶起,象只爛西瓜一樣飛了出去。
戰鼓聲聲,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密密麻麻的飛禽走獸越過烏拉山口,落地后不斷踩踏腳下的地面,激起片片塵土飛揚。
“哇!發財了!”林甲激動得全身顫抖,魏得柱也伸長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幾乎所有人都和他們兩人差不多,目光齊刷刷地看著高居馬上的曾小魚,就等他一聲令下,弟兄們要開餐了!
對面走出一個白毛怪物,啞聲啞氣地喊道,“管事的出來說話!”
曾小魚要了一把刀打馬沖了出去,繞著怪物轉了幾圈,“會說人話,卻沒長出人形,功夫不到家啊!”
怪物傲然道,“你是什么人?”
“送你上西天的人!”曾小魚手里刀落,從背后把怪物一分為二,高舉浴血尖刀吼道,“殺他娘的,一個不留!”
“殺!”
大地震動,千軍萬馬同時發動的震撼場面絕非言語可以形容。
曾小魚退到一旁,把打怪升級的機會留給那些如饑似渴的士兵們。
短兵相接,短暫的僵持之后,怪物大軍們不得不向山口外退去。
可是數目實在太多,再加上不知就里的怪物們還要從山外進來,互相推擠踩踏,已經亂得不能再亂了。
而東州士兵們卻完全不同,前排砍倒,后排拉走,換個位置繼續砍拉拽,忙而不亂,井然有序。
在丟下近萬具尸體之后,怪物們終于全部轍到山口以外,而數十萬東州騎兵在李炎的帶領下直接越過山口,插進怪物大軍之中,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