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頭,看得這箭雨,孫鑫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看得如同躲入烏龜殼的大總管督,更覺搞笑。
不就是箭雨嗎,至于如此嗎。
任他什么東西來,一劍斬之便是。
多簡單。
“鳳凰回巢。”孫鑫厲喝一聲,當下他輕輕一揮劍,可以聽見,一道鳳唳在此地響起,頓時一道金光閃現。
鳳凰巨大的身影在孫鑫背后出現,是如此真實。
此刻鳳凰翅膀大張著,顯得是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當下翅膀一震,瞬時間騰空而起,帶起萬千風雨。
此刻更是出現一個巨大漩渦,凡是射來的箭矢都被卷入其中,跟著漩渦轉動。
而這樣的吸取是持續性的。
很快,最后一陣箭矢都被漩渦吸取而進。
季跋鷹被這一幕驚訝的不行,對方竟然能召喚出鳳凰的異象,由此可見實力驚人。
等待一會,納悶箭矢還沒出現的他,下令讓手下撤去護盾。
這些手下害怕剛撤開,就被箭矢掠至,繼而射成篩子眼,所以內心很是驚慌。
看得沒人照做,大總督眉頭一皺,咋的,自個說話不好使是不,他喝聲道:“我說話聽沒聽見,還不快照做。”
感覺氣氛不妙的徐青,呵斥道:“干嘛呢,一點沒眼力勁的家伙。”
在雙管齊下下,無可奈何的士兵,開始緩慢的撤開一絲空隙,確定沒箭矢之后,他們方才放心的完全亮開。
此刻,他們看到很是驚奇的一幕,所有箭矢都被吸入漩渦之中。
這可是足足上十幾萬把。
竟然沒一根箭矢遺漏。
如此好的一個技能,不去打仗的時候草船借箭,真的是可惜。
有這技術,兵臨敵方城下至少不會被打得落荒而逃。
孫鑫再次一揮手,頓時漩渦散去,密密麻麻的箭矢最后更是洋洋灑灑落在地面之上,不多時,便占據很大塊的面積。
大總督很是氣憤,他罵道:“踏馬的誰啊,沒看到老子在這里嗎,活膩了是不?”
孫鑫忍不住失笑,他實在想不明白,對方是怎么做到這個位置。
能有如此箭矢儲備的人會是普通人嗎。
別的不說,至少跟他這個臨時大總督平齊,說不定還在對方之上呢。
不多時,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襲來,可見為首的是個穿行服的男子,腰帶為金銜玉方版,赫然身份高貴。
只看一眼,季跋鷹雙腿打顫,更是止不住顫聲道:“這、這竟然是二皇子,剛才那箭陣是二皇子是弄的嗎。
如果是那樣,那叫一個榮幸,能被刺中,都是上輩子祖輩積德。”
看得季跋鷹因為人家身份,兩面做派,孫鑫真的有些看不下去,試問這么卑賤的嗎,咋的,真一點尊嚴也不要啊。
來到二皇子跟前,季跋鷹道:“二皇子怎么有興致來這里,下官還沒做好準備,是我失禮,還請諒解。”
二皇子想說什么,這時候孫鑫來到他面前,他眉頭一皺,此人是誰,為何不對自個行禮。
只聽孫鑫對他破口大罵道:“就是你不開眼發的這箭陣啊,也不看看有沒有人,真當人命如草芥。”
一時間,二皇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不畏權勢的指證。
指向孫鑫,他向季跋鷹詢問道:“這小子誰啊,是活膩了嗎?”
季跋鷹想說什么,結果卻被孫鑫搶白,只聽他道:“還我誰,我是大總督的下屬,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們這位大總督,是你所能惹得起的嗎。”
孫鑫假掛大總督名號,為的就是讓兩人起內訌。
聽得這么一說,季跋鷹內心更是風雨飄搖,試問他怎么遇到這么一個爹,他連忙解釋道:“二皇子你聽我說……”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二皇子打斷。
二皇子顯得很是氣憤,他道:“好啊,朝廷里你裝著如貓一樣溫馴,到得外面就露出你狼子野心。
你看看你手下,都猖狂成什么樣子,我就想問一句,眼里還有沒有我啊,這是看不起誰呢。
我還不信,收爪不了你,給我跪下。”
季跋鷹內心一咯噔,這完全是無妄之災,他覺很是委屈,憑什么讓他跪下,他就跪下。
“我讓你跪下,你聽到沒有。”看得對方沒動作,怒火中燒的二皇子,喝聲道,他還不信,對方真的要反天是不。
季跋鷹被嚇一跳,他很是不情愿的跪下來,他哀嚎道:“二皇子你誤解我了,我對你一片真心啊,這小子是反賊,故意這么說,是讓你我反目。”
大皇子腰帶都解下,就舉起來,就差揮下,結果季跋鷹來這么一句,讓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詫異的看向孫鑫,沒成想這個儒雅且弱不禁風的男子還是反賊。
試問,現在反賊要求都如此高了嗎。
還要長得一表人才、溫文爾雅。
“你輸了,放下那個女子。”一指木樁上的柳飄然,孫鑫說出自個訴求。
本來按照比賽規則是該放下柳飄然。
不過,孫鑫竟然敢戲耍他,試問不給他增加一點磨難,怎么一解他心頭之恨,指向那最后一個雕,他喝聲道:
“按照規則,你要把最后一只雕射下來才行。”
孫鑫想說什么,不過一想這個要求簡單,便不再跟對方多掰扯,當下他搭箭引弓,準備射出。
這時,二皇子實在看不下去,畢竟他是玩箭的好手。
看得對方如此不懂,他忍不住指教一二:“你這樣不行,你要拉滿,你身子要立正,你這樣能射中,信不信我吃米田共。”
孫鑫白他一眼,他有系統給的百步穿楊,試問還要你教嗎。
那叫一個可笑。
孫鑫一松弦,嗖的一聲,箭矢開始已十分迅猛的速率射出去。
看著,二皇子忍不住搖頭嘆息,就這樣,顯然不能射中大雕,甚至飛行到一半就會落下,記住這不是推測,而是斷言。
二皇子期待的看著,果不其然箭矢到達頹勢。
他細細一看,察覺不對,這箭矢怎么沒有箭頭,只有箭桿,他覺很是可笑的看向孫鑫,這小子會不會玩箭。
就這樣還想射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