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庸才在開通這個作者帳號的時候,操作失誤,導致無法‘投資’,實在抱歉,讓各位讀者大大們投資不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能投資,其實也掙不了幾個起點幣。
因此,還是看書最重要。
除此之外,本庸才還想說明一下;本書無法‘投資’,跟這本書其它方面是一點毛關系也沒有。
否則,尊敬的編輯大大也不會簽約了。
所以,懇請各位尊敬的讀者大大們,放心追讀,放心收藏,還有就是放心的投票票。害羞)
……
……
大巴車在陳家橋街上停了五分鐘后,開始慢慢啟動了。
就在車慢慢往前啟動的時候,女售票員還貪婪的伸出脖子,不停的對著車門外面大聲喊叫;“去寶慶的車要走了,有沒有要去寶慶的?快點啰!去寶慶的車馬上就要走了喲……”
她這一喊,還真有點效果,立馬又跑來三個年輕伢子,個個不到二十歲。
見又上來了三個乘客,女售票員這才依依不舍的將車門拉上,然后,對開車的司機說;“快走吧,要不然那些剁腦殼的來,又大吵大鬧。”
司機沒吭聲,他只是扭臉朝這個女售票員看了一眼。
然后,全神貫注的往前面瞄著。
當大巴車駛出陳家橋的新街之后,他將油門一踩,接著,大巴車迅速往寶慶市方向駛去。
(這個年代,從陳家橋鎮到寶慶市的中巴車是聯營的,因此,別的通往寶慶市的車、如果從這里經過,只能停留五分鐘,否則,就要賠償聯營公司的乘客流失損失費。)
當大巴車快速行駛之后,這個三十多歲模樣的女售票員開始對剛才在陳家橋街上上車的乘客們收車費了。
“請問,您是要去哪里的?”
“雀塘,一塊錢。”
“請問,您要去哪里?”
“寶慶老火車站?四塊錢,呵呵。”
女售票員一邊客客氣氣的問,一邊手腳麻利的收錢和找錢。
要知道,就剛才在陳家橋鎮停留的那短短五分鐘,就上來了十幾個乘客。
除了幾個中途要下車的之外,其他的全是去寶慶城里的。
楊風是個重生者,可剛才在陳家橋街上上車的這些人,他大多面生。
不過,最后上車的那三個年輕伢子,楊風都認識。
這三個年輕伢子都是陳家橋鎮上的混混,一個叫方伢子、一個叫剛伢子、還有一個叫三貓子,都只有十六七歲,和自己年齡差不多。
他們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個個都是經驗老道的小扒手。
很顯然,這三個家伙上車,絕不會有什么好事。
于是,楊風密切的留意著他們三個。
……
果不其然,這三個小扒手剛上車的時候,裝得是一個比一個老實。
再加上他們刻意將自己打扮得土里土氣,因此,整個車廂里,也沒誰去注意他們。
但過了幾分鐘之后,他們的屬性就開始暴露在楊風眼里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的賊眉鼠眼,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車內的乘客們,準備尋找目標下手。
觀察著,觀察著,他們居然先后的都將目光往楊風的姐姐身上停留了下來。
看來,自己這個漂亮清純的小姐姐,是他們的一塊肥肉了啊。
楊風雖然故意佯裝心不在焉,但將這三個小扒手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
因此,當他們將目光往自己姐姐身上停留的時候,楊風的心里立刻噔咯了一下。
然后,他暗忖著;你們這三個小混混,也想對我姐姐下手,真是挑水找錯了碼頭。
怎么辦?
楊風不慌不忙,故意用手臂往姐姐的手臂上頂了頂。
待姐姐看著自己的時候,再悄悄朝姐姐努了一下嘴巴,提醒要她留點神。
姐姐聰明伶俐,立刻心領神會。
于是,打起精神,朝這三個小扒手看去。
見目標對自己有警惕了,這三個小扒手都心虛了一下。
他們互相交了一下眼神,接著,很有默契的扭過臉,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見三個小扒手將注意力轉移了,楊風的姐姐立刻舒了口氣。
她輕輕問楊風;“弟弟,你怎么知道他們是扒手?”
楊風骨碌轉了一下眼珠子,然后,撒謊告訴姐姐;“姐,這三個扒手太明顯了,那賊不溜秋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弟弟,你真的長大了。”
楊琴很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輕輕地朝弟弟的頭上撫摸了幾下,充滿了慈愛。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這個弟弟,其實是一個從二十多年后重生過來的重生者,不但開過鞋廠,還混過幾年社會。
1999年,楊風從粵省回來,然后,和村里的幾個混混,在陳家橋街上混了大半年,后來,又到特區混了三年。
因此,對于這一帶的混水子,楊風基本上都認識。
只不過,由于他是個重生者,再加上現在又是1995年,因此,這三個小扒手自然是還不認識他。
……
這個年代,從陳家橋鎮到寶慶市的這條路,還不是柏油路面,都是毛馬路,到處坑坑洼洼,因此,這輛大巴車在行駛的過程中,不斷的顛簸著,搞得活像個嬰兒的搖籃似的,左搖右晃。
當大巴車行駛到富陽村的時候,那三個小扒手終于找到了新目標。
很快,他們對這個目標下手了。
這個目標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年人,背著一團棉絮,提著一個脹鼓鼓的蛇皮袋子,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再加上大巴車又搖搖晃晃的,因此,他將頭倚在座位上,進入酣睡的狀態之中。
這三個小扒手真夠囂張的,他們權當車上的人都是空氣,視而不見。
只見他們三個在作案之前,先是用手在老年人眼前晃了晃,確定這個老乘客完全沒有反應之后,便開始對這個老乘客下手了。
只見其中一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漂亮的小金屬盒子,將蓋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塊刀片。
然后,他朝這位‘不斷打著呼嚕的老乘客的褲袋上面’,輕輕劃去。
將老乘客的褲袋用刀片劃開之后,另外一個小扒手遞給他一個長長的小鋁鉤。
這個小扒手接過小鋁鉤,然后,輕輕的往老乘客的褲袋里面勾去。
這三個小扒手這一連貫性的作案步驟,楊風都看在眼里。
不過,在楊風看來,這三個小扒手,是看走了眼。
居然對一個提著蛇皮袋子的老人家下手。
真是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
試想,人家一個提著蛇皮袋子的老人家,身上能有幾個錢。
但令楊風萬萬沒想到的是,真正看走眼的不是這三個小扒手,而是他自己。
因為,這幾個小扒手,正將那些花花綠綠的‘大團結’、一張一張的從老人家的褲袋里勾出來。
而這個老乘客呢,此時此刻,既然還渾然不知。
呼嚕聲音是抑揚頓挫,而且很洪亮,就跟打雷似的響亮。
周圍的乘客都看在眼里,但沒有一個敢吱聲的。
也是,誰會招惹這樣的是非呢?
要知道,這個年代,社會上的這些混混,是很不好惹的。
招惹了他們,不但討不了好,還會引火燒身。
不是當場被暴打,就是秋后算賬。
因此,乘客們雖然不乏義憤填膺的,但卻沒有一個敢吱聲的。
更別說出面制止的了。
而且,有些心理有陰暗面積的乘客,不但沒有正義感,反而幸災樂禍。
就像當看一場好把戲似的,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出好戲。
楊風實在看不下眼了。
人家一個窮苦了一輩子的老農民,對這樣的人下手,還算是人么。
因此,楊風決定幫這個老人家一把。
但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幫。
畢竟對方有三個人。
倒也不是說楊風會懼怕這三個小扒手。
不是的。
作為一個重生者,楊風的身手絕非等閑。
再加上他擁有一個神秘的空間,每天晚上都會到神秘的空間里面,吸納那棵神秘的小菩提樹苗上那些菩提樹葉所散發出來的靈氣……
因此,別說是這小小的三個扒手,哪怕就是再加三個,也不一定是他對手。
楊風之所以不想明目張膽的出面,那是因為,他的真實心理年齡是四十多歲,絕非是那種義氣行事的小少年了。
而且,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追求的重生者,楊風的重點是放在事業上。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輕易施展身手的。
正所謂;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再者,重生前的1999年,楊風在陳家橋街上混過大半年,和這三個小扒手也都認識。
怎么說呢?
這三個小扒手,雖然作案的時候不講武德,只認錢,不認人。
但是,他們平日里為人還是挺仗義的。
而且出手又大方,請楊風下過好幾次館子。
因此,楊風多多少少對他們也有點好感。
除此之外,楊風今天還要送姐姐她們去寶慶火車站。
因此,他也不想太過于節外生枝。
但也不能作壁上觀。
這顯然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怎么辦?
楊風骨碌骨碌的轉了轉眼珠子。
然后,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