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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中那還帶著一絲害怕的七七,林曉不禁露出愉悅的笑容,是那種調動精神力做到的,結合起佐助面容的效果可以說是相當完美。
但奈何這種完美卻是林曉自以為是的,因為人類姿態的靈魂強度實在不夠,他現在的笑容就如那狂笑四杰中的佐助一般,發自內心,但卻瘋狂至極。
“哈哈哈哈,我叫梟,小七也不用害怕的,梟哥哥會……”
林曉狂笑著說到一半,懷中的七七卻是實在受不了他這副姿態,小手握拳不禁朝著林曉面容揮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七七的小拳頭瞬間突破了林曉的感知,抵達了傳奇6階如何都抵達無法抵達的速度。
下一瞬,作為血分身的白衣林曉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進冰晶深處,而整塊冰晶大山在停頓了0.01秒后轟然炸裂。
如山般的冰晶碎屑壓下,正常的傳奇6階都會直到難辦,但此刻血分身林曉就不用在意了,應該剛剛七七的揮拳已經將他給錘死了。
好在白衣林曉只是血分身,雖然有著林曉的一抹意識,卻是可再生的。
血葫蘆外的林曉趕忙又投了一道意識下去,在冰晶碎塊下面再次生成了一個血分身,替代了剛才血分身的存在。
此刻的七七落在冰晶上,滿臉驚恐地看著遠處坍塌的冰晶大山,顯然她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根本想不到這恐怖的威力只是她隨意的一拳。
“怎么回事,小七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可為什么會這樣。”七七不敢置信地喃喃著,粉嫩的小拳頭死死握緊,渾身直發顫。
她這時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手中那不斷傳來的力量感,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就在七七有些絕望之際,冰晶大山坍塌而成的廢墟轟然炸裂,白衣林曉從中爬了出來。
看著一襲白衣破破爛爛的林曉,七七淚珠不自覺地流下,她在為林曉沒有喪命而喜悅,也在為剛才的魯莽而落淚。
雖然這個白衣大哥哥笑的很嚇人,但她卻是冥冥之中覺得大哥哥不是壞人。
想到這里,七七又十分內疚起來,畢竟她居然將白衣大哥哥弄的那么狼狽,這該如何是好。
七七纖細的手指交織,嘴中難過地自言自語了起來。
“白衣大哥哥好像是說自己叫梟,那梟哥哥會不會怪小七剛才的行為,會不會把小七一個人留在這兒。”
“想來也是,畢竟梟哥哥開始都那么努力地做出笑容。”
“一定是小七的錯,不,都是小七的錯。”
“要是小七沒有從黑暗中醒來,要是小七沒有這股來歷不明的力量,要是小七沒有遇到梟哥哥……”
在七七越發自責的時候,林曉已經來到了七七身前。
看著此刻七七眼中的混亂與迷茫,林曉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又生出一抹愉悅,好像看到七七難過痛苦他就很開心一樣。
這一刻,他想要繼續折磨七七,將七七弄壞掉,將這個為他人著想的小孩墮落為陰影中的惡魔。
就在血分身內的林曉意識越發迷離,甚至緩緩將罪惡的手掌伸向七七的時候,血葫蘆外的林曉本體再次加強了意識的投入,甚至直接將兩邊意識鏈接,而不是以間接操縱的方式。
林曉知道這仍是因為人類姿態的靈魂力量禁不起折騰,導致血分身內的血氣影響到了那一抹意識,從而差點被血分身的本能支配。
所以之只需要更強大的意識就好,但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傳奇6階的也就那樣,血葫蘆也在成長,遲早傳奇6階也會頂不住。
當然只要回歸原時空,死兆星靈的本體回歸,那血葫蘆的侵蝕就是小菜一碟。
在有了傳奇6階的意識降臨后,白衣林曉從幻境中掙脫出來,伸向七七脖子的手掌改為伸向腦袋。
沒有絲毫猶豫,林曉那罪惡的手掌拍在七七的腦瓜子上,當即就是一陣摸頭殺。
“小七能從黑暗中蘇醒真好,我能遇到小七也真好。”林曉努力露出一抹笑容,溫柔地說道。
然而在七七的眼中,林曉的嘴角歪著,就跟個歪嘴龍王一樣,不得不說人類靈魂不行,也連累了白衣林曉的形象,直接從高冷男神變作歪嘴龍王。
但也正是如此滑稽的樣子,卻是讓七七破涕為笑,抱起林曉就一陣蹭。
七七的軀體作為超凡7階,即使失去記憶,身軀卻還是本能地有著趨吉避兇功能,林曉發自內心地沒有想害她,那她也無比放心林曉,這是雙向的。
就像當初林曉對戰七七的時候,七七那好似開掛般的第六感。
一大一小在擁抱中締結了友誼,短暫地友誼交流過后,林曉抬頭看向遠處一動不動處于靜止狀態的血蟒螭骨。
七七看到歪嘴大哥哥看向后方,也是好奇地轉過身子,但這一轉過去,卻是被血蟒螭骨的遮天蔽日的身軀給嚇到。
“啊!這是什么啊,好大的長蟲。”七七抱住林曉,一臉害怕地說道。
作為人類七七不比僵尸七七,兩者雖然力量上沒有區別,都是超凡7階,但人類七七卻是有著人類的七情六欲,不像僵尸七七那般波瀾不驚。
如今看到比山還要大的巨蟒,七七就算知道自身有著強大的力量,卻還是被嚇的不輕,小腦袋直直地往白衣林曉的懷中鉆。
“小七,不若你我結為異性兄妹,如何。”林曉蹲下身子,一手摸著七七的腦袋,認真地說道。
“和梟哥哥成為兄妹,可以啊。”七七探出小腦袋,毫不猶豫地說道。
見七七這般信任他,林曉也是有些感動,立馬愉悅地薅起七七的頭發,以示心中的愉悅。
被如此一通亂薅的七七不僅沒有郁悶,反而發出憨憨的笑聲,連剛才被血蟒螭骨嚇到的恐懼情緒都瞬間煙消云散。
整個冰晶洞窟內響徹七七的那悅耳的笑聲,原本被血葫蘆權限定住的血蟒螭骨居然是不可思議地留下了一滴淚水,那股纏繞螭骨的執念居然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