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啊,你們兩個怎么一起來了?”陳戎早上才看到廖直彪采訪林安芝的新聞,下午五點多正準備關門的時候這倆人就一起上門拜訪了,“袁永定呢?他怎么沒來?”
“別提他了。”林安芝明顯帶著怨氣,陰陽怪氣道:“人家可是前程似錦,出國深造去了,我可配不上他。”
“行行行,你們倆有啥事?”陳戎懶得理這種事,更不想和她討論情感問題。
“戎仔,你一定看到我的新聞稿了吧。”廖直彪眉飛色舞道,“安芝她真的撞見吸血僵尸了!”
“真的?”陳戎一挑眉,“可別告訴我照片是真的。”
“咳咳咳”廖直彪咳嗽幾聲掩飾尷尬,道:“害,照片什么的都是小事,安芝她真的撞見那玩意,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來找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陳戎一攤手,“吸血鬼和我有什么關系,那玩意又沒有擺在我面前,上哪去找?”
“這不是想看看你這個專業的有沒有辦法解決吸血僵尸么。”廖直彪嬉笑著,“匡扶正義,除魔衛道啊,那吸血僵尸都已經吸干好幾個市民了。”
“我看你是想搞個大新聞吧。”陳戎點破他的心思,然后道:“不過你們兩個面色都不太好,最近可能會走霉運,沾上這種事,說不定會撞上那只吸血鬼,我勸你們離遠點,別去惹事。”
“如果遇到了該怎么辦?”林安芝直切重點,也不多廢話,廖直彪倒是想說點什么,可女神在邊上,說些太功利的話,影響形象啊。
“你們可以去教堂看看,吸血鬼是西方玩意,比較怕圣水、十字架之類的東西。”陳戎給出自己心里的答案,然后補充道:“對了,我也沒遇到過,全靠猜測,感興趣的話可以去隔壁日月星看看,王蘭女士是玩塔羅牌的,也是西方的,說不定管用。”
“說了和沒說一樣。”廖直彪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走吧,安芝,我們去隔壁問問。”
“哦,還有一件事。”陳戎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兩人,“如果真的遇見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對那玩意倒是蠻感興趣的。”
廖直彪翻了個白眼,倒是林安芝認真的點點頭,這倆人走后,陳戎收拾收拾也關門開車回家去了。
“咚!咚!咚!”
“唔”陳戎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這怎么大半夜這么吵,睡眼惺忪的走到客廳,才發現竟是被他封死將近半年的生死門傳來的響動。
整面墻壁在瘋狂的顫抖,符咒一個接一個消融,陰氣狂暴的躁動。
感應到出事,本來也在床上休息的冰淇也爬起來,樓上的如花也飄下來,一人兩鬼默默的看著墻壁咚咚作響,冰淇忍不住問道:“阿戎,你要怎么對付她們……”
相處了這么久,冰淇對陳戎的實力也有一點了解,最起碼她們一家是肯定沒法抵抗的,之所以這么久沒提放出家人,就是因為無論是她母親還是姐姐都是那種沒理也要占三分的人,活著的時候冰淇被男朋友拋棄就是因為她姐姐和母親一直向她男朋友要錢,最后導致一家人都被冰淇的男朋友給砍死了。…
“放心,我是個講道理,肯定是以德服人。”陳戎安撫了一下冰淇,他知道這里面的鬼遲早有一天會想到用生死門沖擊封印,想要跑出去,當時留下的封印也比較草率,根本沒有加固的想法,又不可能一輩子封印著它們,先鎖著冷靜一下,等什么想清楚再處理嘛。
墻壁上的符咒越來越少,陳戎干脆揮手抹去封印,生死門隨即亮起,黑衣女鬼面目猙獰地沖出來,尖嘯著朝著陳戎撲過去。
“姐姐!”冰淇一揮袖子,上前擋住黑衣女鬼,急聲道:“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哼!”黑衣女鬼隨手一推,竟是將冰淇打飛出去,她自己也有點懵,冷笑一聲道:“我的好妹妹,這段時間在外面和這個狗男人廝混,實力竟然下降這么多。”
陳戎接住冰淇,也沒什么好臉色地道:“看在冰淇的面子上,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你算什么東西!”黑衣女鬼滿臉的脾氣,再度向前沖鋒,但她可并不是獨自一人,更沒有小瞧能封印她們一家的陳戎,黑黢黢的小鬼已經借著剛才交談的空檔摸到陳戎的背后,在她欺身到身前之時也伸出手抓住陳戎的小腿。
“好玩嗎?”陳戎一手攬著冰淇,面無表情的看著黑衣女鬼撞了自己滿懷,鬼爪在貼臉的時候就失去了效果,身后的小鬼更是被淡青色力量自主護體燙的滋滋生響尖叫一聲消失不見。
黑衣女鬼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撞到鐵板了,眼前的法師根本不是她們惹得起的,干巴巴道:“不,不好玩。”
“不好玩啊,不好玩那輪到我了。”陳戎松開冰淇,一把抓住黑衣女鬼,猛地一拳砸過去,直接把她打懵,然后抻住她的魂體,好像和面一樣三下兩下對折后把她揉成球。
“彭彭彭”陳戎變出一根網球拍,一下一下的對著墻壁抽射著,轉頭對看熱鬧的冰淇母親和弟弟笑道:“兩位別客氣,隨便坐,要一起玩嗎?”
兩只鬼的腦袋都搖出幻影來了,滿臉都是驚懼之色。
“還玩嗎?”陳戎又拍了幾下,提著黑衣女鬼問道。
“臭道士,有種你就殺了我,要不然我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黑衣女鬼徹底撕破臉,破口大罵。
“哦,看起來你好像還想繼續玩啊。”陳戎摸了摸下巴,淡青色力量迅速滲透到黑衣女鬼的魂體之中,將能抽出來的陰氣全抽出來供系統吸收,然后掏出一張符紙貼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家的毯子了,努力工作,什么時候你不想玩了,我們就好好談談。”
黑衣女鬼被貼上符紙后徹底失去說話的能力,絕大多數陰氣被抽走,哪怕是已經近乎于成為厲鬼的她也沒辦法掙扎,直接被拍成一張毛茸茸黑色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