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鱷斗羅第八魂技釋放之后,他腳下的第八個魂環亮了起來,那是一個漆黑無比的魂環,由此可以看出這個魂環的年限以及這個魂技令人恐懼的威力。
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在金鱷斗羅第八魂技的強大威力之下,本該喧鬧的場面靜謐了下來。
七寶琉璃宗的弟子在恐懼之下身體都失去了控制,無法出聲,無法言語。
只能靜靜等待著死亡的帶來。
金鱷斗羅的上方似乎打開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這漩渦好像深淵一般讓人深陷。
只見這漩渦的出口不斷的擴大,里面傳出轟隆轟隆的聲音,像是巨大生物爬行的聲音。
由于害怕,眾多七寶琉璃宗的弟子不能出聲,而夜晚本來就是無比幽靜的,一番襯托之下,這種轟隆轟隆的聲音就更加明顯。
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這漩渦中好像要爬出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這越來越大大轟隆聲好像死亡的奏章一般折磨著眾人的心。
明知死路一條,卻總是在死亡邊緣徘徊。這種感覺,就像站在懸崖邊,身后有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將你推下懸崖。
一只巨大的鱷魚頭顱漩渦中探出,它像神明一般俯瞰著世間,眼神無情面露兇威。
這就是最恐怖的殺神,血紅的雙瞳,張開的巨大嘴巴,可以看見里面有很多尖銳的牙齒。
這鱷魚猛然倒吸一口氣,七寶琉璃宗如同卷來一股狂風,像是地動山搖一般。
許多弟子在這股狂風之下,被卷入巨鱷的腹中,巨鱷的牙齒之上,還殘留著血淋淋的血肉,讓人為之心寒。
那金鱷斗羅大聲咆哮道:“痛快啊,好久沒這么痛快了。”
然后越發的囂張,控制這巨鱷在七寶琉璃宗肆虐起來。
終于,巨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兇光,看向了那巍峨的七寶琉璃塔。
“到你了,相信這其中會有更多的驚喜。”
這巨鱷,甩動著那長達數十米的尾巴,向那座巨塔抽去。
這尾巴,與空氣發出呼呼的摩擦聲。
像是閃電一般,向巨塔襲去。
可以預見,如果這巨尾攻擊到了七寶琉璃塔,這座巨塔將不復存在。
絕對是塔倒人亡。
僅僅需要一個瞬間,這道攻擊就能落到七寶琉璃塔之上。
“你們好狠的心啊”
一聲悲切的嘆息巨塔內傳來。
第六魂技“骨龍神域”
巨塔之外,無盡的骨頭憑空誕生,一層又一層的將七寶琉璃塔緊緊的包圍了起來。
就連那散發著太陽般的光輝的黃金鱷王,在這骨龍神域的包圍之下,也只剩下了一道朦朦朧朧的影子。
這無盡的骨龍神域,給人一種安全感。
也正在這骨龍神域剛剛凝結,那足以遮天蔽日的巨鱷之尾,攜帶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威力,破空而來。
巨鱷的尾巴迎上了無盡的骨龍神域。
巨鱷一方為攻,而骨龍神域一方為守。
巨鱷強大無比的力量在骨龍神域之上得到了充分的宣泄,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第一次碰撞,誰也沒有取得勝利。
巨鱷沒有打破骨龍神域的防御,而骨龍神域也沒有讓這巨鱷潰散。
原來,這骨龍神域,不僅僅是一套防守的魂技,還能進行攻擊。
首先防守,而后利用骨龍神域骨頭的強大穿透力,讓敵人也遭受攻擊。
只是,這巨鱷身上的鱗甲也是非常厚防御力驚人,這骨龍神域,對于巨鱷的殺傷力,十分的有限。
看見一次攻擊無果,金鱷斗羅有種好事被如人打攪的感受。
沒有看見這巨塔轟然倒塌讓他的心里很不爽,于是他加大著魂力的輸出,控制巨鱷施展出更加恐怖的攻擊。
在金鱷斗羅的強大魂力輸出之下,這巨鱷仿佛吃了春藥一般。
攻擊的頻率變得更加的快,攻擊的力度也不見衰弱。
而且不僅僅是尾巴的抽擊,還有巨大鱷嘴的撕咬,讓無數塔內的弟子,為止心顫。
看著這巨鱷身影的一次次降臨,每一次,都那么的靠近自己,試問誰能不害怕。
而且是這種一口氣能夠吃掉無數個自己的巨大怪獸,它口中透露的血肉腥氣縱然是隔著無盡的骨龍神域,也是清晰可聞。
在這種強度和頻率的攻擊之下,這骨龍神域也是漸漸的不敵。
骨頭在一層一層的被擊碎,而骨龍神域之外,那巨鱷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身披鱗甲,散發無盡神威u。
站在骨龍神域的內部,也能感受到這骨龍神域有股風雨飄搖之感,仿佛一座隨時都會倒塌的危房一般,而身處危房之內的七寶琉璃塔弟子,則更為為恐懼。
在生死之間徘徊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當最后一根骨頭掉落,骨龍神域也就消散了,七寶琉璃塔失去了所有的屏障,再度暴露再巨鱷的攻擊范圍之下。
這巨鱷,像是在巨尾之上凝結所有的力量,要一擊將七寶琉璃塔給摧毀,以解心頭之恨。
剛剛在瘋狂攻擊骨龍神域的過程之中,這巨鱷也不是全然無傷。
這骨龍神域雖然已經破碎,但是給這巨鱷造成了非常可觀的傷害。
這骨龍神域就如同一件反傷刺甲,你攻擊我,你自己也要收到一定的傷害,雖然傷害不是很高,卻很穩定。
因為這種傷害,巨鱷的鱗甲都脫落了不知多少,露出了由魂力組成的血肉。而且這尖銳的骨頭,可以刺破巨鱷的防御,使巨鱷感受利刃入身的痛苦。
但骨龍神域終究是破碎了,這巨鱷含恨而發的巨尾抽擊已經將要降臨。
如果再沒有人阻擋這道攻擊的話,七寶琉璃塔將不能幸存。
也正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或許還有千分之一個瞬間,巨鱷的攻擊就要到來。
那個白袍老者出手了,之前僅僅是站在那里,都讓天地為之震顫。
他凌厲的開口道:“金鱷,想要滅我七寶琉璃宗,問過我劍道塵心了嗎?”
劍斗羅是七寶琉璃塔內第一個察覺到異樣的人,但他一直不出手,不是為了玩,而是在觀察著宗門內外的情況,看看敵人有沒有后手。
不過,觀察許久之后,發現只有兩人,那就可以傾力一戰了,這一戰,我也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