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衛君的目光不斷在丁笑飛和夏千雪的身上來回游走。
突然開口說到:“我就想知道你們倆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夏侄女你要給他一枚金鑲玉的云牌?”
夏千雪當即說到:“當時我在街邊的一個商販攤位上,看到一幅假畫,因為真畫就在我家里。所以我就說了出來。”
“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假。然后他出面幫我解圍,為了不欠他人情,我上就順手給了他一枚金鑲玉的云牌。”
“因為我身上只有金鑲玉的云牌,又沒有銀鑲玉的。”
聽到這個說法,云衛君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你可知道,銀鑲玉的云牌,我總共也才送出去不到五十枚。”
“金鑲玉的云牌一共只送出去十五枚!”
他臉上的肉痛表情是真的,一點也不作假。畢竟這東西代表著在黑市的特權,又不能無緣無故的收回來。
夏千雪疑惑的問到:“一共才十五枚啊?”
“我們家就有兩枚,我還以為很多呢……”
云衛君無語望天,夏長云連忙出來打圓場:“云老板,其實這枚金鑲玉的云牌送給丁小友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其實還有一個身份,便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云衛君當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丁笑飛。
下意識的開口說到:“我記得華夏頂級家族里面,可沒有丁姓一族啊?”
丁笑飛平淡說到:“我并不是哪個頂級家族的人。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跟我義父一起生活。”
夏長云補充道:“丁小友的義父,云老板你也認識。那便是龍先生。”
“龍先生!”
聽到這三個字后,云衛君當即失態的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收起了一副漫不經心的狀態。十分認真的將丁笑飛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良久之后,云衛君重新坐到沙發上面,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既然他是龍先生的義子,那么這塊大地春我就不賺錢了。”
“我只要六百萬的成本前。你們倆自己商量到底誰要吧!”
夏千雪:“云叔叔,把大地春給我!”
“他一個男的要這東西干嘛!臭美嗎!”
丁笑飛也不惱,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說到:“我有一名患者,她有先天性衰老癥,如果在兩年之內不治好的話,就會沒命的。”
“我是想著救人,而不是為了所謂的駐顏效果!”
夏千雪試探的開口問到:“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丁笑飛輕輕搖了搖頭:“我騙你干嘛。我才不到二十歲,用這玩意兒干嘛!”
“你的意思是在說我老咯!”
丁笑飛無語,這女人的腦回路果然容易跳頻。
“你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用大地春來駐顏的話,我這里有一個駐顏美容的藥方可以送給你。”
夏千雪卻是一臉不屑的說到:“我家有好多這種方子。并且就是龍老先生當初寫的。”
說完,她還一臉得意的看著丁笑飛,似乎是在說,我看你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丁笑飛笑著說到:“龍老頭上一次去夏家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我說的駐顏美容藥方,是前兩年我跟他一起改進過的藥方。”
“只要長期服用,淡淡駐顏美容的效果,比大地春還要好上數倍!”
“畢竟大地春的駐顏效果,最多只有四年。而這個新藥方,堅持服用的話。即使到了八十歲,看上去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歲的肌膚!”
“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夏千雪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哪個女人不愛美,能八十歲保持三十歲的皮膚,聽上去的確效果比大地春還要好。
最終,大地春以六百萬的價格被丁笑飛拿到了手。
但他給出的藥方,價值絕對不止六百萬。
夏千雪看著手里面的藥方,心里面樂開了花。
一旁的夏長云卻是開口說到:“丁先生放心,藥方肯定只在我們夏家內部使用。”
“即使要與人禮尚往來,我們也只會送成品藥,藥方是絕對不會泄露給外人的。”
丁笑飛笑著點了點頭,還是年齡大點的好,精明人情世故。
等到夏千雪幾人離開之后,云衛君突然叫住了丁笑飛。
“丁小友,且慢。我有一事相求。”
丁笑飛疑惑的看著云衛君。
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既然你是龍先生的義子,那么醫術這方面的造詣,一定舉世無雙。”
“我女兒得了一種怪病,希望丁先生能夠出手診治。當然,診金一定不會虧待丁先生的。”
丁笑飛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然后他便跟著云衛君離開了拍賣會主會場,來到了黑市的禁區范圍。
這里便是云衛君的私人地盤,一處十分大的別墅群。
來到別墅群最中間的那棟主別墅之后,云衛君將他和杜天松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
雖然現在已是深秋,但是當房門一打開,便是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房間里面的溫度至少在三十度以上。
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觀看房間的奢華,丁笑飛一眼便被躺在床上的女子吸引了目光。
房間的溫度已經能夠讓人汗流不止了,可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卻戴著厚厚的獸皮帽子,身上蓋著羽絨被。
來到病床面前,云衛君的表情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絲心疼。
緩緩開口說到:“丁先生,這便是小女。”
“一年前,她突然發病。全身血液溫度只有幾度,一直靠著營養液續命。”
“我也請過好多各地的所謂神醫,但是他們卻連是什么病都沒有查出來。”
丁笑飛眉頭緊皺,這樣的并癥狀自己也從未聽說過。
輕輕掀開羽絨被,面黃肌肉的女子輕皺眉頭,微微打了一個冷顫。
把脈完畢之后,丁笑飛沉思了一會兒。
終于想到了救治的辦法。
“云老板,你去準備一下這些藥材。準備三份的量!”
云衛君瞬間大喜過望:“丁先生,我女兒的病能治好嗎?”
“我想到的醫治方法,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