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別廢話了,直接進正題吧!”陸辰站在帕姆的面前說道。
“哼!就憑你也配審訊我?”帕姆不屑的說道,它是被血影俘虜的,所以根本不服陸辰這個能量強度都不如那些超級死神的“小兵”。
“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合作了……那好吧!我們換一個問法!”陸辰被拒絕之后也沒有氣惱,他直接激活了一把離子光刃,然后輕輕在帕姆的身上一劃。
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出現了,鮮血流淌下來,因為離子光刃的能量刃是冷光,所以并沒有將傷口封住。
“哼!你就這點手段?”帕姆冷笑了一聲,哪怕不是作為一名領軍的將領,而只是一只普通的熔巖蜥蜴,它也不會在乎這種程度的傷勢,至于疼痛,那就更不在乎了。
“別急,這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陸辰笑了笑,它知道一般的折磨很讓這些深海巨獸屈服。
要知道在滿是咸水的海洋中,任何傷口都會被海水侵蝕,這種劇痛對于海洋中的生物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所以陸辰也沒指望憑借這么一小道傷口,就讓眼前這個熔巖蜥蜴首領屈服。
“唰唰唰……”陸辰揮動著光刃,在帕姆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切著,很快帕姆的身上就被切掉了幾十斤肉,這種傷勢對于身長不到五米的熔巖蜥蜴來說,已經算是很重的了。
不過帕姆畢竟是熔巖蜥蜴的首領,它的實力更強,這種傷勢雖然給它帶來劇痛,但卻并不致命。
“來啊!有本事直接殺了我,你以為我會怕嗎?”帕姆雖然疼的渾身顫抖,但卻依舊嘴硬。
“別急。”陸辰也不急著問問題,而是取出幾瓶細胞活性藥劑,對著帕姆的傷口就是一通猛噴。
在陸辰不計損耗的用藥下,帕姆的傷口很快就開始愈合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帕姆的傷口差不多就痊愈了。
“唰!”陸辰再次揮動光刃,在帕姆之前的傷口處片下了一大塊肉,緊跟著是第二道。
“這生刺身啊,吃的就是一個鮮,一個嫩,你之前的肉已經老了,還是這種剛長出來的鮮!”陸辰一邊切著,一邊解釋道。
雖然帕姆不明白刺身是個什么意思,但陸辰的手段太讓他震驚了,幾乎就在眨眼之間,陸辰治好了它的傷口,然后又將其切開!
這傷口剛剛長好,正是敏感的時候,結果被再次切開,那痛苦比之前更勝一籌。
“好像還是有點老!”陸辰捏了捏剛剛割下來的蜥蜴肉,然后丟到了一旁。
隨后陸辰的手中再次出現了細胞活性藥劑,他對著帕姆的傷口再次噴了起來。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帕姆的傷口愈合,陸辰再次開始割肉。
“哎!你別說,這次果然嫩多了!”切了幾片之后,陸辰不知道從哪弄出一跟鐵鏈子,他用光刃在帕姆的肩胛骨處穿了個孔,然后把鐵鏈子穿了過去,又從另外一個肩胛骨出穿了出來。
“你……你要干什么……”帕姆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把你帶回去養著了,等想吃的時候就切一塊!”陸辰冷笑道。
“你休想!”帕姆可不想被人當做隨時可吃的肉豬,它當即就準備引爆自己的腦袋。
“想死?沒那么容易!”這個時候血影冷哼了一聲,它的眼中射出兩道光束,帕姆頓時發現自己體內的能量不受控制了,而這也意味著它無法自爆了。
“你就認命吧。”陸辰笑著說道。
“我認輸了,你們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吧!”帕姆屈服了,它雖然知道陸辰有很大可能只是在威脅自己,但它不敢賭,因為一旦賭輸了,它就連死去的資格都沒有了,它會成為別人圈養的肉豬,每天都等著別人來宰割。
“早這么配合不就完了!”陸辰冷笑了一聲,然后再次問道:“說吧,你叫什么?”
“我叫帕姆,是熔巖蜥蜴一族的一個首領。”帕姆答道。
“你在前線駐防點的職務是什么?”陸辰問道。
“我負責第四駐防點的防務……”帕姆說道。
“喲!還是條大魚!”陸辰眼前一亮。
“……”帕姆沒好意思接這個話茬。
“那整個前線是誰負責的?”陸辰又問道。
“是杜爾坎大人……它也是我們的族長。”帕姆答道。
“你們接到的命令是什么?”陸辰循序漸進的問道。
“負責鎮守熔巖之河的入口,防御死神軍團的進攻。”帕姆答道。
“以你們的實力,為什么不主動出擊?”陸辰問道。
“我也不清楚,是主人下達的命令……可能它早就預料到你們的強大了吧……”帕姆說道。
“海龍利維坦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陸辰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帕姆看到陸辰露出一副不信的表情,于是急忙說道:“大人,我說的是實話啊!我雖然是熔巖蜥蜴的一個首領,但根本見不到主人啊!”
“你見不到海龍利維坦?”陸辰一愣。
“是的,只有族長和幾個善于謀略的首領才有資格留在主人的身邊,我們這些只能打架的,一年都見不到主人幾次……”帕姆如實的說道。
“那最近熔巖之河有什么異常嗎?”陸辰問道。
“沒什么異常啊,最近倒是有不少海族來投靠,其中一個就駐扎在附近。”帕姆說道。
“是哪個族的,在哪?”陸辰順勢問道。
“好像是鳳尾鼉龍,就在第三駐防點!”帕姆也沒有隱瞞。
“哦?”陸辰眼前一亮,他沒想到那個鳳尾鼉龍的首領竟然就在附近,也不知道它在熔巖之河這么長時間有沒有什么收獲。
“你上一次見到海龍利維坦是什么時候?”陸辰隨后又問道,他沒有詢問太多關于鐵頭的事情,以免引起帕姆的警覺。
“幾個月之前吧……海龍大人已經有很久沒有召見我們了。”帕姆說道。
“看來我們猜的沒錯,海龍利維坦果然被一些事情給纏住了,只不過不知道那件事兒還能纏住它們多久……”陸辰在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