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最后一發了!”張林看著雪莉楊,晃晃手中的信號槍道:“打不打?”
“打,”雪莉楊道:“要是打了他們還沒過來。”
雪莉楊扔出幾個冷煙火道:“你就拿著它們,去房子上當燈塔。”
“哇,好沒人權啊!”張林夸張的大哭道:“胡八一,死胖子,你們再不來,我就要被萬惡的資本家剝削了……”
“啪!”
一塊泥土砸張林身上,張林連忙轉身看著泥土飛過來的角落道:“誰,快出來,我看見你了!”
眾人一見,藏的藏,戒備的戒備,看著角落不說話。
隱隱約約,胡八一三人走了出來,王凱旋的聲音響起道:“你丫的,就該被資本家剝削,因為你皮厚。”
見是胡八一他們,眾人欣喜的上前迎接三人,張林見此也收起了信號槍道:“死胖子,你還一身膘呢?一身肥肉,就知道胡大的沙暴吹不走你。”
“那是,就胖爺這身膘……”
“好了!”雪莉楊見人齊了,打斷吹噓的王胖子道:“都別在這里了,我們進房間躲躲沙暴。”
眾人聞言,魚貫而入的進入了房子。
將眾人安置好,胡八一與王胖子又出了房子,去看看安力滿的駱駝,順便撿了些柴火回來。
“這風也太大了,只把人往天上拽!要不是胖爺這身膘,早刮走了。”
王凱旋放下柴火,嘴里罵罵咧咧。
說完看向一旁的安力滿道:“老頭,你那些駱駝都好著,你放心,出不了事。”
胡八一遞給張林塊肉干道:“謝了!”
張林接過肉干笑道:“不用,你謝楊小姐吧,我收了錢的。”
雪莉楊咳嗽聲道:“安力滿大叔,剛我看了下四周,發現一些動物的腳印,是狼的腳印。”
考古隊的眾人一聽,臉色都變了,王凱旋繼續道:“哎!不說我都忘了,剛我和老胡在拾柴火時,也看見了五六只黃羊。”
安力滿道:“這里嘛,是老天爺專門給沙漠里的動物們準備的嘛。
你現在只看到了黃羊,說不定還有狼和豹子。現在天上嘛,刮著沙暴,動物們都嚇壞了嘛。
等沙暴過去后,你們就會發現,狼和黃羊擠在一間屋子里。
這時候,是狼就會齜開了牙,是黃羊也會亮出它的角。”
薩帝鵬擔憂道:“那這么說,等這沙暴過去,那些狼和豹子不就發現我們了?”
“對!”胡八一道:“也就是說,我們躲得過這沙暴,也躲不過那些野獸。”
“小胡!”郝愛國道:“薩帝鵬膽小,你……你別嚇唬他好吧!”
“膽小?嚇唬?”一旁的張林看一眼幾人道:“現在說出來,總好比沙暴停了,我們開始廝殺時沒有準備好。”
“張大……”
“打住!”張林止住葉亦心道:“葉姑娘,我有名字,不要亂叫別人,是基本的禮貌,你父母沒教你,你老師也沒教嗎?”
“我……”
“小張同志!”陳教授道:“我給他們給你道個歉,你看,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張林合合衣服道:“該吃吃,該喝喝,養精蓄銳,沙暴停了,就起來活動筋骨。”
說著走到一邊,撒下驅蟲藥后合衣睡下道:“我這人睡得比較沉,誰守夜,沙暴一停就叫我。”
“哎你……”王凱旋氣不過的看著睡下的張林道:“合著你不用守?”
“好了!胖子!”
胡八一拉過王凱旋道:“讓他睡吧,我們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今天我們都多虧了人家。”
王凱旋道:“不是,一碼歸一碼……”
“好了,王先生!”雪莉楊道:“你也去休息吧,這里我和老胡看著,明早要真打起來,還得靠你和張先生。”
王凱旋聞此,見胡八一點頭,起身長嘆道:“行!我去休息!”
走到胡八一身旁道:“撐不住叫我!”
見胡八一點頭,也走到一旁休息去了。
見考古隊的幾人因張林的話有些沉默,胡八一笑道:“各位,今天我們也算是見識了沙漠厲害,大家都領教了吧!”
“哎!”陳教授笑道:“我們這叫與天斗,與地斗,其樂無窮啊!”
葉亦心悶悶道:“這話,現在想想,到是挺有道理的。”
“小小葉,你拿的什么啊?”
在葉亦心說話時,一旁喝水的郝愛國見她拿著個白色的東西,細看居然像什么東西的肋骨,便出聲問到。
葉亦心一聽,細看自己手中隨手拿來的東西,驚呼出聲道:“骨,骨頭……這,這好多骨頭……”
“怎么了……”
已經睡下的王凱旋與張林聽見驚呼,連忙起身問到。
“沒事!”胡八一看向二人道:“他們發現一些動物骨頭而已,你們睡!”
“不是動物骨頭,這是是人骨!”清理出葉亦心坐的地方,郝愛國拿著一根腿骨確認到。
“人骨?”已經起來的王凱旋問一旁的張林道:“你怎么看?”
“怎么看?”知道這是沙漠行軍蟻杰作的張林道:“還能怎么看?明早走的時候念念經超度下不就好了,能怎么看?”
說著看向葉亦心道:“話說你們不是考古的嗎?在那古墓里,你們什么沒見過,至于嚇這樣?”
“對不起,我……”
王凱旋見此道:“人家小姑娘,你至于這樣損嗎?”
“怎么?憐香惜玉起來了?”張林一臉看大猩猩的看著王胖子道:“沒看出來啊,死胖子……”
“你……”
“好了!”胡八一打斷二人道:“這骨頭有問題。”
王凱旋道:“骨頭能有什么問題?”
胡八一解釋道:“沙漠中的死者,骨肉不會腐爛,一般都是自然風干后,成為了木乃伊。”
雪莉楊神色凝重道:“但這些骨頭上面沒有一點骨肉。”
安力滿接道:“說不定,他是被狼吃光了!”
胡八一點頭道:“有可能這人也曾在這里躲閉風沙,沙暴結束后,被同在這里躲避風沙的動物襲擊了,所以我剛才說的并不是看玩笑,我們晚上必須輪流放哨,一有情況就立即通知大家。”
眾人聞言點頭,對于這堆骨頭,都很信服胡八一的推測。只有張林還在那里研究那些白骨,雪莉楊見此問道:“我看張先生一直研究這些骨頭,難道有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