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沒想到師姐竟然來了……連忙老老實實坐好,兩女蹲下忙活起來。
“路遙幫我們拿大龍,自己消耗也挺大,我們也得回報一下”
廖琪一邊幫心上人捏腳,同時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有他在,用不了多久我也能洗髓了”
她原本就天分極高,只是把內息都給了路遙耽誤了,所以才成了修為最低的那個。
妹子說著說著,覺得氣氛不大對。扭頭看去,卻是姐姐一直低頭不語,一副悶悶的樣子;心上人也面帶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廖雅看也不看路遙,只一個勁兒的拼盡全力揉扯他的腳,好像要掰碎似的。
“嘶”路遙倒吸一口冷氣,雙拳死死攥緊。雖然又疼又脹,但他心里有虧,只能任憑師姐發泄不敢發作。
兩人這副樣子很起了廖琪的懷疑,她狐疑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明白他倆為何鬧別扭。
廖雅出了口氣以后也沒再繼續折騰,老老實實的揉捏起來。
在兩個少女殷勤的伺候下,一股熱流沿著路遙足部升騰,不斷上涌直達頭部,五官都暖洋洋的,忍不住舒服的哼哼出聲。
而且姐妹倆配合的非常好,力道輕重緩急頗為微妙,當真是舒筋活絡、大利氣血。
一番拿捏之后,路遙只覺得渾身通泰,身心都健康了。
廖雅捏完腳就故作嚴肅的跑了。
廖琪目送姐姐離去,趴在心上人懷里問道:“你倆怎么了?”
路遙尬笑道:“沒什么,就是在竅穴問題上引發了一些爭執,師姐不贊同我的做法……”
“?”廖琪對高手們的爭執不是很懂,嬌聲道:
“我幫你勸勸姐姐,同門之間沒有隔夜仇……而且你可是煉神坐忘,應該聽你的才對。”
路遙岔開話題:“嗯……我回家一趟,要是有事就拿機炮出來用。連續射擊時后坐力非常大,你得注意了。”
“噢。”廖琪點點頭:“你去吧,我去找姐姐。”
廖琪哼著小調一蹦一跳的來到姐姐的房間,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陽光透灑進來,將屋外的花墻回廊照映的美輪美奐。遠處的湖泊中還有一座翠綠的假山,但見水石清幽,竹樹美秀。
一陣涼風拂動發梢,連個少女并肩坐在一起。
廖雅看著如畫般的園林悵然無語。
廖琪率先說道:“姐姐,你跟路遙怎么了啊?”
廖雅下意識的夾了一下雙腿,低聲道:“沒……沒怎么,就是修煉上的事。”
“路遙是煉神坐忘啊,你聽他的不就行了。”
看著妹妹撲扇著大眼睛嬌媚的樣子,廖雅咳了一聲問道:
“妹妹我們三個住在一起,你有沒有嫌姐姐礙事啊?要不我搬回老宅住?”
廖琪連忙拉住姐姐道:“別!咱三個一起挺好的啊!”
她起身指著外面廳榭精美、花木繁茂的美麗園林說道:
“這里多好啊,你干嘛忽然要走?我可不讓你走你跟路遙哪一個我都舍不得”
廖雅莫名松了口氣,輕聲道:“那姐姐不走了,你可別后悔”
廖琪眨巴著杏眼疑惑道:“你跟路遙今天都奇奇怪怪的……”
路遙正要前往馬爾舍夫坦克制造廠,看看火神炮做好了沒。
等這場交易完成,雙方就有了一些信任,屆時以此為跳板再買點更好的東西,比如大炮導彈什么的。
聽說前鋼鐵聯盟還留下些“戰術核彈”之類的東西,也可以談談嘛。解體時核武庫中可是丟了84枚
路遙邁著歡快的步伐往前走,走著走著才發現自己好像忘了帶什么重要的東西……
“干!滿腦子就想著調戲師姐,忘拿錢了!”
路遙滿心不爽,正要跑到隱蔽處再開門回去,手機卻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那穿著暴露的尤科倫妹子“珊娜”的。
但接通之后卻是她爹的聲音從里面傳出:moюдoчьпoxntnлn
謝苗很是慌張,下意識的喊了句母語,然后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星盟語說道:
路先生,珊娜被人綁架了!我提醒過她不要暴露那10萬刀!我找不到可以尋求幫助的人……請救救她……
這對父女幫自己牽線搭橋也算是立過功,路遙不介意幫幫忙,于是問道:人在哪?
就在基輔的黑市!他們明目張膽的綁架了她!就當著我的面!
黑市在郊外的廢棄工廠里非常荒僻,也方便了路遙趕路。
只見他先是打開手機導航,然后擺出短跑運動員的起步姿勢,猛的發力甩起雙臂就飛奔了起來!
腳下土石四濺被踩出兩個小坑,路遙在三秒鐘之內就加速到了時速95公里。
一顆可憐的小樹僅剩的葉子也被他掀起的強風打掉,枝杈擺動不已似在抗議。
沒多久就趕來到了那曾讓自己大失所望的廢棄工廠。
剛到大門口,謝苗就從角落里閃身出來。他鼻青眼腫,衣衫破碎,眼鏡被打的只剩一片,還布滿裂紋。
這位戰車裝配車間的工程師似乎吃了不少苦頭。
“珊娜長期在這里廝混,不知怎么暴露了得到10萬刀報酬的事,被掌控黑市的幫派綁架。我建議你立刻聯系亞歷山大先生,讓他出面……”
路遙隨意道:“交給我吧。”說完就大模大樣的往里走。
謝苗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有些惶恐的提醒道:“你就這么進去?不做些準備嗎?”
路遙沒再回答,徑直來到工廠門口。
守門的人換了一波,但仍記得前幾天剛來過這里,玩過“三發子彈輪盤賭”的路遙。
這樣的名人當然不用驗證身份,5個大漢連忙讓開道路讓他過去。
很多在這兒討生活的混混、顧客也認出了路遙,竊竊私語一番后有人猜出了他是來給珊娜出頭的。
還有好事者操著口音怪異的星盟語喊:“嘿黃種人珊娜在最里面的廠房里”
路遙對這個喝的一臉醉醺醺樣子的家伙點頭致謝,來到了廠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