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狼藉一片,彌漫硝煙。彈坑里還有燒焦的尸體,空氣中滿是刺鼻的味道。
ac130炮艇機在藍星算不上多厲害,很容易反制。
但這玩意有個好處——虐菜很猛!只要敵人沒了制空權,那就只能被虐到死。
而且持續輸出能力極強,正適合用在此時的環境。
三只靈隼懸在半空,猛的一扇翅膀將周圍的硝煙吹散,然后落下來啄食海古拉的心口。
它們3個還時不時的頂開對方,似乎在焦急的爭搶。
路遙上前每人賞了個腦瓜崩,制止越來越激烈的爭奪。
李佩解釋道:“這只狼人是伯爵級,也就是先天,其心頭血有大好處。對了狼人的‘血核’也在心臟里。”
路遙頓時了然,伸手掏出海古拉的心臟,對三只靈隼說道:“我喂你們,張嘴”
靈隼們連忙伏低身體,張開大嘴等著,仿佛又變成了雛鳥等人投喂。
路遙從狼人心臟中擠出“心頭血”挨個喂了一遍。
三只寶寶喝完,身上的氣血肉眼可見的強橫了一截。
“這么管用?”路遙有些詫異,然后詢問三個妹子:“你們要不要喝?”
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心臟,三女連連搖頭:
“還是算了吧,我們不缺資源。”
“太惡心了,下不去嘴。”
“每天十全仙丹管夠,還有你的先天真氣幫忙,這東西有沒有無所謂。”
眼見妹子們一臉嫌棄,路遙聳聳肩,將剩下的心頭血都喂給靈隼,然后又取出心臟里的“血核”。
這血核在陽光下呈現暗紅色,沒有吸血鬼的那么鮮艷,但卻更適合靈隼使用。
狼人這種魔物,本質上更接近妖獸,所以身上的精華特別適合培育靈寵。
只見三隼喝光了狼人的心頭血,仿佛滿飲烈酒般,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走路東倒西歪。
但氣血之勃發肉眼可見,顯然是得了大好處。
一家人又來到阿古柏的靈寵,也就是那只巨型獒犬殞命處。
跟狼人一樣,妖獸的“妖核”也在心臟里。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取出足有水缸大的心臟,三只靈隼連忙搖搖擺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張開嘴還想吃。
路遙摸著寶寶的腦袋瓜,寵溺的道:“別這么貪,我先收著吧,等體內的好處消化完了再給你們吃。”
靈隼也知道主人是為自己好,鳴唳幾聲應下。
這時,李佩說道:“郎君,換血境的妖獸渾身是寶,一起帶走吧。”
路遙點點頭,將巨型獒犬和其心臟一齊放進了“時空泡”里。在這里面時間是靜止的,保質又保鮮。
只消耗了4的能量,還可以接受。
隨后,一家人又來到阿古柏殞命處。
這位出身卑賤、縱橫西域諸國數十載的梟雄死的憋屈異常,連敵人的面都沒見著,而且還被打沒了整個腦袋。
它霸占西疆后,跟羅剎、英尼特沆瀣一氣,簽訂了多個不平等條約,進行殘酷的經濟掠奪,殺人吃人更是等閑事。
說來也挺有意思,西疆的土王豪族原本不服從朝廷統治,屢屢作亂。
但這阿古柏一來,不消幾天他們就懷念朝廷的好,千里跋涉前往京城求援,全力支持左公西征。
此刻,路遙如法炮制,再度取出阿古柏的心臟
剛一取出,頓覺手里捧了個大火球!
只見這心臟晶瑩剔透,通體宛若水晶制成。居然已經跟血核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而澎湃的生命力,讓這水晶心臟像個火球般灼熱無比。
侯爵級的狼人對應的是無漏武者,肉身至境!這一境界的魔物,身體精華已然蘊含種種神異。
路遙滿意贊道:“這‘水晶狼人心臟’是頂級的煉丹材料,需要出竅境以上的煉神修為才能煉制。
找機會喊周老道一起煉制‘生生造化丹’。筆記上記載——此丹可斷肢再續,不管受到什么樣的傷,只要腦袋還在都可以恢復。”
眾人一聽這東西這么厲害,頓時興高采烈。
路遙將這水晶般的心臟放進時空泡里,消耗了百分之5的能量。
小小一顆心臟,比剛才卡車大的敖犬消耗的能量都多,足以見其不凡。
接下來,眾人還有三只靈隼一起努力,將整個戰場上所有的狼人血核都收集起來,大大小小足有200枚。
雖然絕大部分都是煉臟境,但數量足以彌補質量。
有了這一大批血核,靈隼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會再缺資源。
而三只靈隼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更是得了天大的好處。
狼人心頭血喝到撐,肚子圓滾滾的好似大水缸,以至于都飛不起來了,還醉酒般暈乎乎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而它們身上的氣血,已經濃郁的周身空氣都開始模糊!
李佩在一旁說道:“靈寵和妖獸一樣,對它們而言,最大的好處就是吞噬同類。這次吃了這么多,肯定已經超過了洗髓境的極限,必然得晉換血。”
廖雅和廖琪很是興奮,兩個畫本愛好者經常在故事里看到換血境靈禽的身影。
“到時候就能載著人飛了肯定很好玩”
“嗯!不用像現在這樣抓著飛,而是坐到它們背上,瀟灑優雅的御空飛行。”
這是個好消息,但路遙揉著眉心犯難:“三個小家伙洗練腦髓很是危險啊……”
妖獸跟武者的修煉路線大不一樣,按照武道境界分級只是為了方便。
而且身體構造也是大不相同,就算有路遙的內視,能幫上的忙也有限。
此刻,他不由得萬分犯難。長久的相處之下感情很深,肯定不想看到任何一只靈隼出事。
李佩寬慰道:“‘生命總會找到出路’。相信它們,這些翱翔于蒼穹的精靈必然能跨過這一關卡!”
此刻,三只撐的圓滾滾的靈隼,正以母雞孵蛋的姿勢趴窩醒酒,睡得正酣。
路遙輕輕撫摸著它們的脖頸,渡入先天真氣,幫它們將這些好處徹底吸收。
靈隼們睡得更香了。
路遙說道:“佩佩,你帶著兩個人頭回去一趟,別讓余宗師為咱們擔心。我在這里看護它們。”
李佩盈盈下拜:“好的郎君,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