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宗的“觀女之術”本意并不是用來搜尋什么極品尤物,而是為了找到天資不俗,保障宗門傳承的天才弟子。
這門秘法可以通過女子展露在外的五官、頭發、手指,甚至是臉上的一顆痣,來知曉其身體狀態、根骨資質。
各大宗門都有類似的法門,以便于挑選優秀的傳承者。
所以說功法沒有正邪,就看人怎么用。
此時大家在溫泉里都沒穿衣服,李佩帶著好奇的心思拿幾個美人印證所學。
看廖家姐妹的時候贊嘆這秘法是真準,分毫不差。
而看到自家師傅時,李佩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沒學到家,看差了。
“眉心疏緩,鼻尖處與會陰相通的‘素髎穴’圓潤柔滑……這是已為人婦的特征!”
“但不可能呀,師父潔身自好從未有過男人……”
借著酒勁兒,李佩膽肥的上手去摸余彥梅。
不管是什么樣的秘法,單靠看都得不到100準確的信息,必須得親身拿捏一番才行。
可緊接著眾人眼前一花,再反應過來時余彥梅已經捏住了李佩的脖子,將其像小貓一樣制服。
她神情自若,將杯中仙釀一飲而盡,道:“你最近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廖雅和廖琪分別笑嘻嘻道:
“你就沒用這秘法看看自己的寸草不生。”
“對呀,白虎相也是歡喜宗推崇備至的極品呢。”
李佩早已不再自卑,此刻還洋洋得意:“郎君可喜歡呢……啊呀!”
她的話還沒說完,余彥梅已經抬手“啪啪啪”,在其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三巴掌,留下三個鮮紅的手掌印兒。
“讓你不知羞!讓你不尊師長!”
“不敢了不敢了,別打了”
李佩連忙討饒,廖雅也重新給余彥梅斟滿仙釀,這才穩住場面。
眾女再次舉杯一飲而盡,10斤裝的一酒壇不知不覺已經沒了大半兒。
“好久沒體驗到這種暈乎乎的感覺了。”
廖琪悠閑的依在池邊,晶瑩的杏眼蒙上一層水霧:
“不知路遙什么時候回來,讓他也嘗嘗這金莖仙釀。”
李佩把玩著空酒杯面色潮紅,吃吃笑道:“這才不到一星期,你就想郎君了?”
廖琪略有些羞澀的點點頭:“一天不見我就想他,恨不得時時陪在他身邊。”
眼見這丫頭如此實誠,李佩反而不好再調笑,撩起一捧滾燙的泉水潑在自己身上。
“你這么一說我也有些想了,為何去了這么久……”
溫泉水順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流淌而下,滑過深深的溝渠和誘人嫣紅。
“不過郎君回來后,咱們三個得一起上陣把他榨干。男人癟了就沒那么多花花腸子了”
聽到這話,廖雅去捂李佩的嘴:“余宗師還在呢,你瞎說些什么!”
廖琪噗嗤笑出聲,花枝亂顫道:
“李佩姐姐,你原來總說自己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但現在卻把路遙盯得死死,唯恐再多個姐妹。”
李佩自嘲一笑,給自己滿上一杯。
“那時候不懂事……現在真想撕了自己這張嘴,我萬萬不愿與別人分享路遙。”
隨后,她舉杯敬向廖家姐妹:“當然,你們兩個除外。咱們姐妹同心,把郎君這塊香肉死死看住”
廖雅和廖琪同樣不想再多個插足者,俏臉兒充滿斗志的舉杯相碰。
余彥梅看到這一幕非常難為情,臉上有些掛不住,強忍著沒有失態起身說道:
“仙釀雖好但也不要多飲,我出去透透風,你們慢慢泡吧。”
說著話,她起身離開溫泉,真氣游走眨眼間蒸干水。
隨后悉悉索索穿好衣服,搖曳著美好的身姿離開了。
廖琪盯著余彥梅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不經意的道:“秦皇地宮一行后,余宗師似乎變得更有女人味兒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李佩腦海中靈光一閃!
借著本身的聰慧和常定境界帶來的超強記憶力,霎時串聯起所有的蛛絲馬跡,以及余彥梅、路遙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師父身體的改變,靈隼突然對她的接受,最近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難道說在地宮之中發生了什么?
是了,當時戰場被歡喜菩薩部下的粉色愿力包裹,有很強的催情作用……
心念急轉,李佩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你怎么了?”
這時候,廖雅伸手在她臉前晃了晃,打斷了思緒。
李佩輕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咱們繼續喝”
表面上看起來沒事,但她的心中已經留下一根刺。
余彥梅離開溫泉后,也不知是酒勁還是羞的,只感覺臉上熱騰騰。
于是對著天空中的三只靈隼猛揮手,想要飛到天上兜兜風。
可半天也沒見一個下來,就當她有些疑惑時,接觸最多的平安過來了。
余彥梅親昵的摸向對方的脖頸,但平安嗅了兩口卻猛然后退,明顯拒絕她的靠近。
隨后,平安雙翼一陣,飛沙走石中重回天空。
余彥梅僵在原地,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原因。
再濃郁的氣味隨著時間流逝也會慢慢消散。
距離上次近親密接觸已經過了快20天,自己身上路遙的味道已經幾近于無,所以靈隼不再伺候。
正當余彥梅也有些氣悶的時候,山腳下突然出現一道她最近極力避開的身影,正是路遙回來了。
余彥梅當即就要轉身離開,但不知為何腳下稍慢了一會兒,等下定決心的時候已經清晰的看到了對方。
她神色一變,顧不得避諱,反而靠上前去:
“你……合上了檀中穴!?你好大膽!這種事怎么能自己一個人做!”
說著話,余彥梅的手已經搭在路遙胸口,探出真氣探查,確保沒事兒才松了口氣。
武道到了后期每一層突破都得小心翼翼,不僅關乎性命,還得避免留下嚴重的后遺癥影響前路。
眼見四下無人,路遙反手抱住對方纖細緊繃的小腰,腆著臉道:
“余宗師,在下略有所得正滿心疑惑,還望您不吝賜教,讓我好好琢磨一番無漏境的身體。”
余彥梅反手就要推開這登徒子,但被對方一碰身上就軟軟的沒了一絲力氣。
而且這似乎是個很正當的理由,修煉關乎性命自己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