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的心相,最小的形態也有2米5身高,樣貌身段完全就是主人的放大版。
細腰圓臀,豐碩美好的胸脯,線條十分夸張但又充滿著自然健康的韻味。
路遙在一旁看得周身燥熱,師姐是自己此生所見的最性感的女人,其心相果然不俗。
他忍不住問道:“師姐,你的心相有什么能力啊?”
“還沒顧得上,我這就試試看。”
廖雅立刻與心相合一,心相也有了瞳孔,神情與主人變得一模一樣。
合體后,本該立刻就知道有什么能力。
但廖雅臉上卻露出一抹尷尬神色,突然說道:“師弟,要不還是算了吧……”
“到底什么能力?師姐你快說說呀!”
路遙越發好奇,心中好似有小貓抓一般。可廖雅一個勁的搖頭,一副打死都不說的樣子。
路遙死纏爛打圍著好一頓哄:“哎呀咱倆都什么關系了,告訴我有什么要緊”
最后還使出了殺手锏:“師姐難道信不過我嗎?”
“那好吧……”
廖雅實在拗不過,又想到眼前的男子與自己親密無間,自己連他的孩子都懷上了,索性不再遮掩。
“師弟,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個這么奇怪旳心相,你可不許笑話我!”
只見她從桌上拿起一個茶杯,然后在路遙詫異的神情中轉過身去,悉悉索索搗鼓了幾下。
再轉過身來時,茶杯里已經滿是晶瑩剔透的乳白色液體。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就想歪了,但路遙看得一清二楚,茶杯里的是椰樹椰汁。
他二話不說就拿起來喝了一口,發現鮮榨的椰汁中并沒有絲毫蛋白質或脂肪的成分,甚至并不是實質的存在。
這是一種半虛半實的物質,入口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霎時間,路遙你覺得心潮涌動、氣血澎湃,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異常的活躍興奮,一種烙印在基因最深處的本能被喚醒!
這絕非低俗的情欲,而是一種更加宏大的意志——要使自己以及整個族群增多、增廣,乃至進化!
“這是……繁衍!”
受此刺激,路遙本能的的點燃了5個聚變竅穴!
這還是首次自然而然的點燃,剛剛顯化的心相,連靈肉合一的強者都能影響,足見不凡!
此時,廖雅見他出神,有些羞赧的道:“師弟,我的心相是不是很下作……”
“師姐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這心相可了不得!”路遙正色道:
“我感覺到其中飽含著繁育、豐饒……還有收獲的無上大道!擔任一方宇宙的主神綽綽有余!”
“真有這么厲害嗎?”聽到如此高的評價,廖雅登時臉現喜色。
“遠不止如此,你的心相將來不可限量!”
路遙可不是瞎說的,僅是一口椰汁,就讓他冥冥之中對生命的繁衍有了幾分感悟,甚至對接下來的靈境“創世”也有著啟發作用。
正當他想要再來一口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動靜,原來是李佩等人過來了。
“哈哈,果然被路遙給哄好了”
李佩興沖沖跑上前,迫不及待的向心相的大胸脯抓去,“快讓我看看你的歡喜相”
“死開,你才歡喜相呢!路遙說了,我的心相飽含著無上大道!”
廖雅此時胳膊很長,輕松將不懷好意的李佩擋在外面。
就在兩人拉扯時,廖琪聳動了幾下鼻子,聞到了空氣中一股獨特的香味兒。
香味的來源,正是路遙手里的茶杯。
余彥梅同樣聞到了這個味道,卻沒什么反應;
但廖琪卻喉頭聳動,產生了強烈的渴望,湊過來問道:“這是什么?聞起來好香啊。”
路遙笑道:“你姐姐釀制的靈物,嘗嘗吧”
此時廖雅正攔著作怪的李佩,沒來得及阻止,廖琪已經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
妹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眨眼間便臉泛潮紅,清亮的杏眼也變得霧蒙蒙,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路遙也沒想到反應如此劇烈,連忙伸手去扶。
剛一接觸,路遙便覺得對方熱的嚇人。
廖琪嚶嚀嬌喘著軟在他懷里,央求道:“送我回房……”
見到這一幕,李佩揶揄道:“看看你心相干的好事,還說不是歡喜相”
一家人太熟了,反而不會像外人那樣客套,廖雅也反擊道:
“你也快出竅了吧,到時我看看你能結出什么”
“反正是正兒八經的物事!”
每日海量的靈機蘊養,李佩的神魂也達到了出竅的標準。
但她的出竅有些不同,不是靠著了結夙愿的奮力一躍,而是靠著統治一個強盛帝國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一點一滴的推動。
現在李佩情緒激動時,印堂穴處的空氣就會出現模糊,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
廖雅罕見的露出個玩味笑容道:“那就預祝陛下結出白虎相了”
這話是以心相的嘴說出來,冥冥之中觸動了什么,場中憑空刮過一陣風!
李佩有些慌:“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她才不想結出什么白虎相,但越是擔心,越覺得好像要被對方言中,不由十分忐忑。
不論如何,兩女順利結出心相終歸是喜事,尤其是兩個心相各有不凡之處。
接下來眾人便各自散去,讓兩女穩固境界。
路遙也抱著廖琪回房了。
對方明顯是一副中了強力媚藥的狀態,但兩人是夫妻,這點小事自然歡暢通透的解決了。
許是喝了那椰汁的原因,這一晚當真是極為盡興。
次日一早,兩人相擁著同時醒來,相視一笑。
廖琪將自己整個縮進路遙懷里,瞇眼笑道:“一覺醒來就能看到你可真好”
路遙感受著妹子水滑的肌膚和幽香,同樣覺得生命非常美好。
兩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廖琪突然幽幽道:“路遙,算算日子,你是不是該去接二丫她們回來了?”
“嗯……不著急,離出成績還有幾天。”
“如果分數不夠,你也別為難她們,走個過場就好,痛痛快快的將幾個丫頭一并收了吧。”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兒,而且這么好的姑娘,知根知底的,總不能便宜了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