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十分興奮。
六對一
這里面還有三位第四層的職業者,捉拿李唯的事情,穩了。
“哎,早知道要是這么容易,就不和儒教合作了。平白無故讓他們占了一些便宜。”
“算了算了,有些貪心了。阿彌陀佛,這或許也是佛祖對我的考驗吧,現在等著大祭祀的到來,盡快把李唯捉住就好了。”
無論是檀香,還是寧書生,此刻都美滋滋的想著。
只是白瑾和玉茹燕看著他們的目光,越來越古怪。
竟然還帶著一絲憐憫。
六對一
怕不是四對三吧。
簡直是二五仔集合派對。
這還不算李唯身邊那兩位更加恐怖的存在。
中元節下午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傍晚到來。
最后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際,帝國銅礦前方的巨大廣場上,燃燒起了熊熊的篝火。
外加上無數電燈,幾乎把諾大的廣場照了一個通明。
今日寒潮褪去,難得是一個晴天,似乎寒潮也有意給大祭祀一個面子,停下了自己的暴虐。
帝國銅礦三四萬人齊聚廣場,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
“十一年了啊,主宰者真的敢繼續舉行大祭祀,他不怕出事么?”
“這誰知道呢?我原本以為李大人只是借用大祭祀的名頭,清除異己罷了。但現在其他勢力的觸手基本上都被大人清除掉了,居然還要繼續舉行下去,想不通想不通。”
“話說回來,十一年前,為何要停止舉行大祭祀啊?有誰知道嗎?”
“據老一輩的管理者們說,大祭祀可能與帝國銅礦那無所不在的意志有關,十一年前似乎發生了某些事情,讓那意志發生異常了,隨意一旦祭祀就會發生非常詭異的現象,這才停止了下來。”
“什么現象?具體說說唄?”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很危險,知道異常是什么的人,估計早就死絕了。權家和白家可能知曉,但堂堂的山城十大家族,誰會說這些東西呢。”
“那....李大人居然還要繼續主持大祭祀?真不怕異常嗎?”
“或許是膽子大吧!”
廣場之上,很多人交頭接耳,低聲討論著。
對于李唯繼續大祭祀的行為,很多人是從心里反對的。你說你接機排除異己也就算了,為何非要繼續進行下去呢?
真不怕引來異常現象啊!
你不怕,但是他們這些普通人怕啊。
只是,現在這些人都被李唯收拾了一遍、刺頭都上了絞刑架了,剩余的都是想安穩過日子的,哪怕心里害怕,也不敢出言阻止李唯的行動。
李唯冷酷無情,嗜血殘忍的形象早已經深入人心。
同一時刻
檀香他們也悄悄地潛伏進入了人群之中。
“此地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寧書生低聲吟唱了一句,白色的光芒在其身上浮現,只見他腦袋頂上,出現了一枚枚宛如蟲卵一般的東西,這些蟲卵隨著白光不斷增長,最終炸裂開來,化為了一枚枚文字,組合起來正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好了,一個小時之內,我們這里的一切都會被自動忽略,只要我們不妄自走出這個范圍即可。”
寧書生解釋道。
“阿彌陀佛,感謝寧施主的幫助。”檀香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又看向了玉茹燕等人,問道:“幾位女施主,我們就在這里等著李唯出來嗎?”
權璃眺望著巨大的祭祀臺,沉吟了片刻,道:“沒錯,大祭祀的流程,祭祀天地,祭拜帝國銅礦,向天地祈求風調雨順的過程,必須由帝國銅礦的主宰者親自執行方可。”
“所以,如果李唯真的要舉行大祭祀,他必定會出現在這里,由不得他人代勞。”
“不過你們要注意了,絕不能讓他完成大祭祀,最好是在他出現的時候,就把他抓起來,阻止他舉行大祭祀。否則一旦完成大祭祀,一定會出現異常的,這會給我們致命的危機。”
聽著權璃的解釋,檀香幾人皺了皺眉頭。包括玉茹燕和路人甲也是如此。
她們雖然身為鎮御司的獄主,但對于帝國銅礦的十來年前的事情并不太了解。
只是對于帝國銅礦無法舉辦大祭祀偶有所聞罷了。想不明白,區區一場大祭祀而已,為何會引起致命危機?
“權璃大人...這是怎么回事呢?現在距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你可否給講一講?”
“萬一那李唯要強行舉行大祭祀,我們阻止失敗,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寧書生心神一動問道。
早就聽聞,帝國皇室在十一年前,似乎從無盡苦寒之地發現了什么東西。
尤其是帝國中樞中,現在風頭正勁的那位權主大人,十一年前更是坐鎮于此,參與了某些隱秘的事件。
只是當年帝國皇室到底在無盡苦寒之地發現了什么,一直是個謎,現在若要有機會,寧書生倒是很想了解一下。
“十一年前”
權璃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害怕的神色,語氣也有些遲疑,過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十一年前,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們,帝國銅礦最深處,有很恐怖的東西,而且不止一個。”
“還有,當年的事,白家也曾參與過其中,確切的說,發現無盡苦寒之地深處異常的,還是白家主導的。而帝國銅礦深處的異常,也只是當年被無盡苦寒之地深處的事情所波及。”
“你們多會想要知道一些東西,何不問問白瑾大人?說實在的,對于當年白家到底在里面發現了什么,我們也一知半解呢。”
權璃并沒有把話說完,仍舊是模棱兩可的說道。
其他人聞言看向了白瑾。
玉茹燕更是眼帶笑意,仔細的看著白瑾,而在她的懷中,一本黑色的書籍若隱若現。
“白瑾大人,您又知道些什么呢?可否說說?”
撩了撩頭發,玉茹燕輕聲細語道。
“是啊,白姐,我也很好奇呢。”
路人甲也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她看了一眼玉茹燕,心中略有奇怪。
她之所以好奇,是有原因的,這堂堂的寒冰獄獄主,不是一直不喜歡關心其他事情么,為何也對十一年前的事情感到好奇?
莫不是.....
路人甲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蛇形面具,若有所思。
難不成...這隊伍里不止自己一個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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