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些人,似乎格外的關心兩司一部的問題!
言老三心中略有嘀咕,疑惑萬分,不明白這兩司一部就擺在山城之中,關于它們的信息都在明面上,有何可關心的?
不過,一旦涉及到兩司一部,哪怕也沒有問題,也要注意三分。
所以言老三斟酌了一下心中知道的信息,把一些不能說的選擇性的忽略,專門挑揀一些能說的敘述。
而眼前木法沙和他身后的那名女子所問的問題,卻是可以在敘述的范圍。
畢竟經過這幾天三獄聯合行動,基本上在山城之中但凡有點消息渠道的的人,都知道三獄的狀況,這些消息是不是人盡皆知,卻也快要爛大街了。
也就眼前這些外來的家伙,還需要傻傻的向他打聽。
這般想著,言老三便組織了一下語言,娓娓道來:“三獄之前自然是各自為政。在那位帝國銅礦的主宰者沒來之前,寒冰獄高高在上,俯視整個山城,不屑于與權獄喝銅獄合作。它處理著一切外來罪犯,以及寒潮之中的詭異,也是三獄中最強的一個。”
“而權獄雖說是帝國鎮御司,卻被山城第一家族權家所把持,現在基本上已經等同于家族鎮御司,它代表的是山城十大家族的利益。”
“而銅獄,則游走在權獄與寒冰獄,以及眾多大大小小的家族,職業者之間。它倒是沒有什么定性,不過據說那位銅獄獄主,也是最愛隱秘結社的。傳言山城之中很多隱秘結社就是她建立的。銅獄代表散人勢力,也是我等這些低端職業者的靠山。”
“三獄天然代表的屬性不同,之前是肯定無法統合的。但,三日之前,隨著襲擊者襲擊帝國銅礦那位主宰者失敗,三獄便直接倒戈向了那位銅礦的主宰者。”
“所以,才會出現三獄聯合執法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場景。”
聽到言老三的解釋,在場的幾人臉色微微變化,尤其是木法沙和那名女子,臉色十分微妙。
似乎很難接受眼下的狀況一般。
“可是.....這可是上百年萊都十分不和的三獄啊,那位帝國銅礦的主宰者何德何能,竟然嚷三獄聯合倒戈向了他?”
“他到底做了什么?”
木法沙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無法置信。
“是啊,在我們來這里之前,打聽到的消息也和您說的差不多。銅獄暫且不提,就拿權與來說,它的獄主是山城第一家族權家家主權璃,代表的是山城十大家族的利益。那位帝國銅礦的主宰者再怎么強大,也不至于讓山城第一家族完全投靠他吧?”
“而且權璃可是一位已經入了第四層的強者。難不成那位銅礦的主宰也是第四層強者不成?亦或者有三頭六臂,改換人心之能?”
那名女子眼睛明亮的說道,面紗下的表情,或許也是相當驚訝吧。
“這....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言老三猶豫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木法沙見狀,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死惱怒。他先是看了看那名女子,后者先是搖了搖頭,隨后又輕微的點了點頭。
見狀,木法沙面無表情的從懷里再次掏出了幾份錢票一般的紙錢,這上面都纏繞著濃郁的鬼氣。
這是鬼錢,上面有一份鬼氣,每一張都代表著一百枚帝國銀元。這東西也是職業者直接最喜歡的硬通貨,可以等同于銀元。
而且由于攜帶方便,近些年來已經在帝國的職業者圈子里漸漸流傳開來。
眼前這一疊鬼錢,最少也兼職上千帝國銀元。
可真是大手筆啊,為了確定一個消息,竟然舍得話費這么多的錢財。要知道一千銀元,已經可以湊夠一份進階第二層職業者的詭秘材料了,亦或者可以建立起第一份奇觀之物了。
“這....這多不好意思!”
言老三心中越發的感到不安的同時,臉上卻適時表現出了相應的貪婪神色。
他搓了搓手,看著木法沙推過來的鬼錢,一邊說著不好意思,一邊麻溜的把鬼錢裝入了懷中。
隨后看向眾人,繼續說道:“哎,不瞞諸位,我知道的確實不多。”
“不過,看在錢財...咳咳,看在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天的份上,我就和你們透露一個喔剛剛打聽到的消息。”
言老三神秘兮兮得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以確保四周并沒有不相干的人在偷聽。
“哦,什么消息?與三獄為何投靠那位帝國銅礦主宰者有關?”
木法山強忍著把眼中的冰冷按壓了下來,重新打開了手中的折扇,一邊扇著,同時淡淡的問道。
“這...這就為難再下了。小的也只是個普通包打聽,怎么能知道那么隱秘的事情呢。”
“我說的消息,雖然不是大人想知道的信息,但是卻有所關聯。我不是說過了么,這一次山城事件,與帝國銅礦的主宰被襲擊有關。”
“而據我所知,襲擊者有三教中人,除此之外...”言老三看了看木法沙,又看了看那名女子,以及其他人,這才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除此以外,還有十大家族中的權家,寒冰獄的人,以及銅獄的人。”
“并且,我調查了一下,就在襲擊發生的那天,銅獄,寒冰獄,權獄的三位獄主,全部不在鎮御司之中!”
“我就能說這么多,也只知道這么多,其他的,各位大人自己領會吧。”
言老三把身子一直,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下,隨后沖著眾人抱了抱拳頭,便搖搖晃晃著身體,離開了這里。
而木法沙喝那名女子,還沉浸在言老三最后這條消息上,臉色凝重,氣氛十分壓抑。
面對言老三的走,他們也沒有阻攔,或許是不想節外生枝把。
好半天,木法沙才深深的吃了口氣,扭頭看向身后的女子,沉升說道:“小姐,看來三獄確實出現了大的變故,不是三獄倒戈向了李唯,而是三獄襲擊他,缺失敗了,被迫接受了李唯的統治。”
“小姐,看來我們的計劃需要改變了一下了。無論是可以挫敗三獄襲擊的李唯,還是已經倒戈的三獄獄主,都不是我們可以妄動的。”
“這一股力量聯合起來......”
木法沙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在場的眾人,全都明白他的意思。
女子聞言,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明白,木大人,沒有確切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選擇動手的。”
說完這句話,女子又轉過頭,看向了自己身旁一直低著頭的青年,道:“吏哥,眼下的狀況與我從你腦子里挖出來的信息不對等啊。”
“我總感覺...你似乎隱瞞著我什么,可是隱藏記憶這種能力,真的能辦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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