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背心男的話,趙學延微笑搖頭,“不行,你若沒有其他話要交代,我就開槍了。”
背心男瘋狂擺手,“別開槍,我……我想起來了,丟,你剛才從三米多高的樹杈上跳下來,這么舉重若輕,是個高手吧?這么好的身手,不和我切磋一下?”
“身為一個高手,要有自己的氣度和風度。”
趙學延手指一動,砰~
背心男果斷撲街。
高手要有自己的氣度和風度?沒槍、槍法也一般般的時候,他的確只能靠自己的好身手莽,現在有了這么好用的器械,干嘛要動手?
再說了,不管是魔道毒梟西協,還是背心男,明顯都是很不講道義的,在驅魔警察故事里,沒少聯手在最后大決戰里坑風老四。
就是昨天,西協煉制了行尸艾迪后,沖進赤柱殺他,有什么氣度和風度可言么?兩人根本不認識,對方收了朱滔的錢就開始做事。
驅魔警察故事里,背心男是和西協一起群毆……不對,兩個人打一個不能叫群毆,最多是圍殺。
背心男配合西協圍殺中,被西協誤殺。
現在開槍上路也不錯?
就在這時,別墅院里也響起了風叔的喊聲,“出了什么事?”
趙學延回應道,“沒事,風叔你繼續,我把這里的尸體處理一下,免得被這個魔道毒梟繼續煉尸,還需要我幫其他忙么?”
一開始還有點擔心風老四沒帶那個大鏡子法器,會被西協坑死在這里,但之前他用腳在地上畫符這一招使出來,趙學延也就不那么擔心了。
抓著槍走上前,想要處理背心男的尸體時,他才走了幾步就靠著強大的聽覺、嗅覺等,察覺到半開的別墅大門里,有人溜出來,但肉眼,看不到。
魔道毒梟西協也會隱身!
之前向地上丟下什么東西,白煙一炸她就原地消失,那就是一種隱身術。
想到這里,趙學延果斷靠著感覺,砰砰砰開槍。
原本背心男身后方向,看似空無一物的地帶,突然就多了幾個血窟窿,血水啵啵啵向外流。
西協更發出一聲慘叫,又炸起一團白煙失蹤了。
這是黑星啊,不是點三八,不到十米距離連中幾槍,修道之人也得被錘的好幾處貫穿傷,哪怕趙學延當時沒附加禁忌之力,對西協的傷害也不低。
開玩笑,若她這種轉修魔道的人,自己身軀也能像是煉制后的行尸那樣一點不怕槍,她的局面早就不是一個小毒梟了,哪還需要借助朱滔的線去泰國認識人。
西協別墅大門重新閉合,趙學延果斷拎著背心男的尸體丟在了自己之前爬上的那顆大樹樹下,他也再次上了高處,登高望遠。
等看到,風叔還在濃郁的煙霧群里若隱若現,而別墅大院后方,藍色幕布沒有覆蓋的地方,就是別墅大廳門口,西協正一瘸一拐跑向大廳時。
趙學延果斷從隨身空間抓出一顆大菠蘿,拉開引線站在樹上,禁忌之力發動,相當于他正常狀態五倍的體能爆發,一甩就把大菠蘿甩進了別墅大廳入口。
菠蘿抵達那一刻,西協剛進去不到兩秒。
轟~
這是從海叔那里順手買的大菠蘿。
那是全港最大的軍火商之一。
劇烈的爆炸聲泛濫,大廳入口的木質走廊都被炸的翻飛時,原本還在大院里升騰的各種白色煙霧一下子稀疏了一大半,包括飄在空中的寬大藍布,呼啦啦就開始變軟,跌落在地。
被煙霧阻擾的風老四都精神大振,抓著綠色玉佩沖向爆炸聲所在地。
趙學延想了想,在風叔距離那里還有十多米時,喊了聲風警官小心,再次拿出大菠蘿拉引線,運轉禁忌之力丟了過去。
轟~
“叮,恭喜宿主擊殺魔道毒梟西協,鎮壓未經宿主允許擅自成精的異常,獎勵五百人道功德。”
哎,這是穩了??
看著即將散盡的白色煙霧,包括徹底癱在地上的大量藍布,趙學延一躍跳下樹,抓著槍走進了西協的別墅。
直到他抵達風老四身側兩米外,風叔才黑著臉開口,“你有槍也就算了,用菠蘿是不是太坑了?”
“如果不是知道你在幫我對付毒梟,還是魔道修士,我都恨不得抓你回去了。”
趙學延聳下肩,“我買槍的時候人家順手贈送了幾顆菠蘿,滿滿的誠意,不好意思拒絕啊。”
“再說,你們這種高人怪人,仗著奇術縱橫,我總得多搞一點自保之力,事實證明,槍支和菠蘿對你們還是有殺傷力的。”
風叔狂翻白眼,他是茅山派高人,可你若說站著扛菠蘿?那也死定了好不好!
這大菠蘿真不是趙學延買的,是他買槍的時候,軍火商海叔熱情主動的送了一波……按海叔的原話,咱們知道延哥身手了得,很俊,可這都1986年了,火力大才是王道,只有短槍行走在江湖上,多不安全啊。
菠蘿好啊,菠蘿妙,等你用習慣了就知道了。
在驅魔警察故事里,西協第一次被風叔用道術道法錘死,那竟然還引發了尸變,尸變后的西協更加恐怖,實力更上幾層樓。
可在大菠蘿附著了禁忌之力的大爆炸下,她明顯失去了尸變的資本。
幾分鐘后,別墅大廳入口的硝煙散盡,風老四繼續捏著玉佩起步,走的很小心,趙學延倒是輕松多了,系統提示多穩,多靠譜?
不過他的槍也沒有收回去。
又過了一二十分鐘,當別墅區一帶響起嗚哇嗚哇的警笛聲,風老四才一臉驚喜的抓著搜出來的箱子,箱子里全是粉。
趙學延也收槍道,“事情搞定,我走了,以后有事,我去東坪州找你幫忙。”
風老四臉再次黑了,“什么意思?你以為你是警隊高層?”
警隊高層用完了他就丟回東坪州,想起來需要他幫忙了,就喊出來,現在趙學延竟然也這么黑?
趙學延大笑著拍了下風叔肩頭,“風警官,若是下次咱們再見,我應該就是無罪之身走出赤柱了。”
在風叔瞪直眼時,趙學延解釋道,“我出了一千萬,讓人懸賞當日深水埗九江街搶劫金鋪案的悍匪,應該不會有大意外,真正的悍匪出來,證明我是清白的,一切就都清楚了。”
風叔大感意外,不過看向趙學延的視線,倒是更友善了很多。若小趙說的不假,他也相信對方是在坐冤獄了。
一千萬懸賞悍匪。
那次金鋪被劫的才四百多萬黃金,還是金鋪老板給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