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1章 勿謂言之不預也

她對這方面的興趣，要比趙博士大多了。

這不是說趙學延對那些不感興趣，是在港綜位面時期，他早就游玩過多次了，現階段趙博士興趣最大的還是奧運景點。

研究一陣子，客機也平穩飛行在云端之上時，米凱拉都好奇道，“你既然對奧運這么感興趣，那明年我們直接來當現場觀眾？”

趙博士笑著點頭，“有機會的話，肯定要來現場。”

他是真不確定有沒有機會，誰知道今年中秋節，有沒有木星kiss月亮的天文景觀呢。

談著談著，一道聲音突然插話進來，“你們也是去京城旅游的？計劃挺周全啊，介不介意讓我參考下。”

這是趙博士后排一個中年男子在發問，等趙學延轉身，就看到了一張很熟悉的面孔。

中年笑著伸手，“我叫程勇，這是我兒子程小澍，之前帶他參觀了被五指山鎮壓的霸天虎，現在去京城走走看看，然后就打算送他去阿妹家。”

“原本我以為就是隨便走走，聽你們說這么多，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太敷衍了。”

趙博士伸手握手，“我姓趙，想盡可能游玩的開心點，可以啊，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

“叮，簽到程勇成功，獎勵神通我是藥神，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我是藥神，神通啟動需要消耗人道功德，數字隨情況而定，神通效果下，任何正常草藥的藥效，都會得到強化優化，產生強大的治療效果。

好家伙，遇到我不是藥神里的程先生了？這可真是意外……沒想到自己在港島搞出來五指山后，隨便坐一趟飛機就遇到好幾個主角配角啊。

新簽到得到的神通效果，也很嗨啊。

他原本就有疾病克星的神通，親手調制或研發的藥，不管是西藥還是中藥，都會產生百分之三百的暴擊治療效果。

現在若是消耗一批人道功德種一波草藥，豈不是會超神了？

趙博士略意外的是，這都2007年了，程勇……連兒子程小澍都還沒送去阿妹家移民么？

要知道藥神故事展開是2002年，在上滬開神油店的程勇，人到中年油膩不堪，父親重病住院，自己沒錢，妻子離婚要移民……前期的程勇真的很狼狽。

意外接觸到了慢粒白血病患者呂受益，經過各種掙扎，才跑去白象買瑞士諾瓦公司研發的格列寧仿制版。

諾瓦公司的格列寧，4萬一瓶，一瓶只夠吃一個月，一年就需要48萬藥費，海量患者根本吃不起，只能等死，吃得起也是房子很快就吃沒了，家人被患者吃垮了，然后隨時可能陷入沒錢繼續吃藥，等死的環節里。

程勇從白象搞回來的仿制藥，療效和正版一樣，最初是賣5000一瓶，他也賺了不少錢，因為白象藥成本批發才500一瓶。

但后來在格列寧公司醫藥代表強力打擊下，警察抓假藥販子斷仿制藥后，發了財的程勇還是愿意虧錢，自己補貼藥費，把500一瓶的仿制藥交給患者們服用。

他初期賣仿制藥賺來的錢，后期也都補貼回去了。

然后才是被抓，因走私、販賣假藥坐牢，被判5年，然后3年就提前假釋。

這樣的程先生很勇啊。

不過趙博士記的，程勇被抓，被宣判的時間……

好吧，程勇一開始是2002年去走私白象仿制版格列寧，做了一陣子發財后，被假藥騙子張長林盯上，搞走了白象渠道，張長林提升藥價，被抓，也只是2003年11月就被抓。

張長林被抓后，才有了已經去開服裝廠，洗手不干的程勇重新挑起了白象家仿制藥格列寧的后續。

然后程勇在自己被抓前，把程小澍送去阿妹家，交給他前妻撫養。

他被判了五年牢，實際是三年出獄，出獄時去接他的前小舅子、上滬警官曹斌就告訴他，出獄后不用再賣假藥了。

格列寧已經進入醫保了，大家都可以吃正版藥了，但格列寧進醫保時間是2018年！

也就是說程勇2015年被抓？

假藥騙子張長林被抓是2003年，程勇2015……

這時間跨度有點漫長。

先不談時間跨度的問題，趙博士本身對程勇還是很欣賞的，格列寧進醫保之前，這就是個逐漸從中年油膩男成長為英雄的人物。

程勇也笑道，“那太好了，小澍，還不快謝謝哥哥姐姐。”

程小澍很有禮貌的道謝，趙博士轉手拿出一件小禮物送給了他，是變形金剛擎天柱、威震天的玩具。

這一下子讓小朋友興奮的差點扯開安全帶蹦起來。

“這么小的孩子，就送去阿妹家，你不擔心么？”米凱拉都好奇的看向程勇，她能清楚感受到，趙博士對程勇的態度很不錯。

值得趙局長這么親近的，可不多。

這話一出，程勇懵了片刻，開口道，“你的普通話比我都地道多了，你是在內地長大的么？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外國人。”

米凱拉笑而不語，反而坐在趙博士另一側的武小薇主動發言，“對啊美女，你不是外國人吧？別說這位大哥覺得你普通話講得好，我覺得我也比不上你。”

武小薇是個北漂而已，初期的她語言交流上，也有一定的方言口音，這還在向正宗地道的普通話進化中。

看米凱拉的長相，妥妥屬于老外啊。

米凱拉笑著搖頭，“不，我是洛城人，現在也是第一次來內地。”

程勇震驚、武小薇震驚。

畢竟在08奧運之前，大把的阿美、歐羅巴等國度看內地的姿態，還是定標在上世紀，一直覺得內地落后、蠻荒等等。

就是很多華人本身，也覺得自身和外面差距很大。

這年代慕洋犬還是遍地走的。

這種情況下，一個阿妹家大妞，還是洛城那種天使之城，普通話講得比他們還好，真是讓人即狼狽又有點驕傲感。

在程勇、武小薇、包括和武小薇一起登上客機的小姐妹都驚嘆中，米凱拉落落大方和幾人交流起來。

聊著聊著，趙博士都和米凱拉交換了一下位置。

方便她和武小薇深入交流，到了京城旅游的時間，趙博士也是需要一個導游的……導游，不是希望對方多么合格的帶你游玩，有什么專業性。

在游玩專業性質上，趙博士一個人吊打所有導游圈，但他需要有人隨時幫他和米凱拉拍照，合影。

兩個人游玩，最大尷尬就是我幫你拍照沒問題，你幫我也沒問題，需要合照留影時，就邀請其他人幫忙。

出自警察故事2013的武小薇，若是不干涉她的成長軌跡，大概率還是會在談起戀愛后，明年冬天自殺……那順手讓她兼職一下導游，估計就能改變她軌跡了。

這么水嫩的妹子自殺多可惜啊。

好好活著不香么？

等航班降落在京城機場時，都不用趙博士開口說什么，米凱拉已經和武小薇談妥了，北漂妹正式成為趙博士兩人的導游拍照機，日薪一千。

她閨蜜小青成了程勇和程小澍的導游拍照機，日薪也是一千，但是是趙博士支付的。

在他要送程小澍出國前，父子倆多拍點合照留念，必須的啊。

而兩個北漂姑娘其實正常工作，賺的并不多……

抵京的當天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今天不適合去旅游了，趙博士在安排好酒店事宜后，讓米凱拉和武小薇自己去逛街，他出門就直奔各種目的地了。

有些事遇到了，自己隨手操作一下，就可能是把一個個家庭從地獄帶入人間的改變。

他不介意忙一下。

慢粒白血病，最殘酷的一點是它會產生大量的不成熟白細胞，這些白細胞在骨髓內聚集，然后會抑制骨髓正常的造血功能，并且還能通過血液在全身擴散，導致病人出現貧血、易出血、感染及器官浸潤等等。

什么樣的藥草能針對這些？

地黃，主要功效是滋陰補腎、養血補血、涼血等功效，正常的地黃肯定沒辦法做到治療慢粒白血病，但趙博士有我是藥神的新神通。

丹皮，也就是牡丹皮，就有著很好的增強細胞免疫力的效果，還有抗炎癥、抑菌功效。

仙鶴草也就是薔薇科植物龍芽草的干燥地上部位，具有不錯的止血、解毒、補虛效果。

杭白芍，主要功效有斂陰養血，補益肝血虧虛等等。

等等。

趙博士沒有刷出來過醫道神通，但是學習宮廷傳統騎術的時間段，對于各種醫道穴位等，也有很深入研究，順便學習了一定的醫理，你讓他直接配中草藥配方對付慢粒白血病，還有差距。

不過1點人道功德，后門佛神通發動，就輕易搭上了中醫領域內，在白血病方面最具有權威性的一位名中醫，還是正統的院士。

再花點錢，就搞出來了一道藥方，即便老院士明言這些中草藥雖然有各式各樣的養血補血作用，但對上慢粒白血病，也只是聊勝于無的效果。

趙總笑而不語，又通過這個權威老院士渠道，請了幾位同領域相關專家、權威人士。

湊了個局，共同商討補益了一下藥方的問題。

大家最后匯總的結論還是聊勝于無，但也照顧到了慢粒白血病患者的方方面面……能從根本上有希望抑制不成熟的白細胞了。

如果能把不成熟白細胞干掉，轉化為成熟的，那就沒后續其他事了。

趙博士拿著藥方，并采買了一批藥材回到酒店時，已經到了夜里九點多。

打電話問了下，程勇、程小澍都沒睡，米凱拉和武小薇以及閨蜜小青還在逛夜市呢，他果斷把程勇叫了出來，出門去吃夜宵了。

地攤上啤酒涼菜搞了一堆，喝了一瓶后，趙博士笑道，“我意外關注了下慢粒白血病患者的世界，覺得那些人生活太苦了，就請一些名醫專家搞了一副中藥配方，應該能對慢粒白血病有一點效果。”

“這方面你認不認識什么患者？我想找人參與下試藥環節。”

程勇當場懵逼，“這……這……我也不熟。”

他懷疑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這里不是上滬而是京城啊，怎么還有人開口就是慢粒白血病？？

在他心目中趙博士和米凱拉，就是人很好很容易相處的富家公子或二代什么的。

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外貌年齡，應該可能還在上大學期間……

送兒子出國之前，親子游中遇到這樣的人，搭個伴是好事，怎么一轉眼，趙博士會問他這個問題？

話題跳躍度有點大啊。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走私、販賣假藥。

被點了會坐牢的那種。

趙博士笑道，“老程，放松，別緊張，我知道你個好人，我現在這么問，目的也和你一樣，只是順手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幫那些可憐的病患，而已。”

程勇這才愕然道，“你查我資料了？還這么快有結果？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以為是客機上偶遇，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罷了，這是被揭老底了？一定是吧，不然趙博士不會說那樣的話。

趙博士笑容不變，“你要這么想，也行，情況類似吧，張長林都進去了，白象的仿制藥，你也一直是批發價，運回來一分錢都不加，轉給一個個患者。”

“運費都是你自掏腰包，你為什么愿意這樣做，那我和你的目的就是一樣的。”

程勇盯著趙博士的臉，足足看了幾分鐘，才釋然道，“我也不明白是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不過做了，就不后悔。”

“你真搞來了有希望幫助他們的中藥藥方？”

趙博士點頭，“李衛東院士的名字你聽過么？就是他湊了個局，請白血病方面一群權威，湊出來了這個藥方。”

程勇大喜，“是李院士出的方子？那我相信這會有效果了，你等著，我馬上打電話讓劉牧師和彭浩來京城。”

“他們兩個，是被慢粒白血病坑苦了的患者。”

已經從02年接觸這個領域到現在足足5年了！

五年啊，你知道他這五年是怎么過來的么？

五年時間一直在幫助國內的眾多患者搞仿制藥，程勇最初不了解國內醫學界有什么人，在白血病領域有權威性，現在卻是耳熟能詳的。

雖然李衛東院士不如屠呦呦那樣強大，了不起，但也是一位實干家。

新的一天。

當米凱拉睡醒后，發現房間里沒人，她自己洗涮結束走出門外，才看到對門大開著，正是程勇和程小澍的客房。

但此刻，客房里有好多人都正在圍觀趙博士在煎藥。

不止武小薇和小青在、程勇父子在，還有兩個帶著口罩的男性。

米凱拉走了進去，好奇道，“延哥，你還懂煎藥？中藥么？味道怪怪的。”

趙博士淡定道，“略懂，在等十五分鐘這碗藥就煎好了，到時候你們兩個誰先來？我建議啊，先服用這湯藥的人，服用后暫停服用格列寧。”

“預估中一碗藥，應該能頂一周，四次就能頂一個月了。”

劉牧師和彭浩面面相覷一番，還是彭浩道，“我來吧。”

一個月匆匆而過。

趙博士的京城游玩計劃，已經完美結束，上滬。

彭浩激動的看著趙博士和米凱拉、武小薇等人，在一群全都帶著口罩的男女圍觀下，跳上桌子歡呼，“有效，真的很有效果，我已經停用格列寧一月了。”

“病友們，你們才是最了解，停藥一個月是什么結果的，但你們看看我現在？”

“我現在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李院士開出來的這道藥方，我感覺比格列寧都好太多了。”

“雖然我還沒去醫院做過全面的身體檢查，但肯定已經好轉很多了。”

在他滔滔不絕、越來越有力的講說下，一群慢粒白血病患者，全都像是沉淪在末日中的幸存者，突然看到了希望和光明一樣，激動的直哆嗦，還有人開始哭泣……

這場景，感染的米凱拉和武小薇幾女也紅了眼睛。

一個月，武小薇除了當職業拍照機外，也順勢接觸了解到了慢粒白血病患者群體，見到了太多太多人間慘劇。

雖然趙博士沒有直接主導、引導什么，但估計這妹子心臟和眼界已經錘煉的強大許多了。

即便后續他離開內地，武妹妹也很難在為什么分手就鬧自殺了。

一個月來，變形金剛們徹底沉寂，風平浪靜，反倒是幾個旅游景點越來越火爆。

說的也是，變形金剛1里，威震天和火種源一起撲街后，足足過了兩年，才有墮落金剛卷土重來。又過去四年，才有御天敵在芝加哥搞風搞雨。

而這個位面威震天更慘……擎天柱頭都大了，也不知道怎么復活御天敵。那霸天虎們徹底茍起來，多正常啊。

畢竟除了威震天撲街，紅蜘蛛、眩暈等等，再加上一批挖地虎死的死被俘虜的俘虜，局面比變1慘烈太多倍了。

眼看著人群越來越激動，都有演化出什么大趨勢的動向時，趙博士才輕咳一聲打斷了彭浩的講說，站上臺對左右道，“大家先別激動，也別急著停用格列寧轉用湯藥。”

“這里面還有個問題很關鍵的，李院士研究的湯藥配方，效果不錯，但彭浩能有現在的狀態，更關鍵還是藥材，普通藥材是不行的，必須是獨特培育的相關藥材才行。”

他早就已經在上滬郊外買了一些地，用于培育特殊藥材。

也只有他人道功德加持過的藥材，才能得到強化和優化，起到強大的治療效果啊。

他不是不能從市場隨意買一批，直接加持功德，但問題是那些藥草來源都有出處，很好查的。

明明李衛東院士加一群權威，都直言藥方的作用聊勝于無……但到了趙博士這里，卻有了幾乎根治慢粒白血病的功效？若是消息擴散，大量病患都不用格列寧，自己買類似草藥自己煎熬……那就是送死了。

趙博士還是要補上這個邏輯缺陷的。

只有他種出來的藥材，才有治療效果。

到時候即便李衛東一群權威有了疑惑，也可以用普通藥材不行去解釋。

不普通的？趙博士的藥地里遍地都是。

就在他安撫著病患們別激動，別沖動時，這個聚集點的大門突然被外面強勢砸開，一群警察就在曹斌帶領下沖了進來。

“警察，不許動，舉起手來！”

曹斌表情麻木的喝聲里，普通病患緊張的反應下，趙博士才拿著話筒道，“警察？你們要做什么？難道我們在教堂里祈禱也違法了？”

曹斌看了眼趙博士，皺眉道，“我們懷疑這里有人銷售販賣假藥。”

趙博士無語，“我們這里沒有任何涉及到金錢交易的事件，小薇，打電話叫律師。”

武小薇淡定的打起了電話。

是啊，這里沒有任何金錢交易。

彭浩服藥一個月，四碗湯藥，是送的。

其他病友們……一點都沒喝。

大家聚集起來只是在這里討論未來而已，米凱拉更是主動上前亮出了自己的護照，就算不亮護照，以她的外貌來說也是妥妥的外國游客。

會被優待的。

曹斌等警察們面面相覷，等律師來了，事情就更簡單了。

看著趙博士和程勇一行隨意走出教堂，他張張嘴想說什么，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張長林在03年，4年前就進去蹲牢房了，對于查仿制版格列寧的事，曹斌自身都經歷了無數煎熬和選擇，也不止一次向局長提出辭職，否則他沖進來時，表情不會那么麻木。

現在看到趙博士一行人能輕松離去，他反而有點開心和慶幸。

若不是諾瓦醫藥代表趙立忠壓得急，郝局又不斷施壓，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堵這些病患啊，想當初某位老婆婆患者，求著他只是想活下去，求的曹斌啞口無言，內心直接就崩潰了的。

過了病友聚會，當天晚上，趙博士還正和米凱拉吃著上滬的美食呢，就見武小薇抓著手機走來，“延哥，是瑞士諾瓦的醫藥代表趙立忠打來想見你，談談某些事。”

趙博士放下筷子笑道，“那家伙也姓趙啊，見一下也行。”

他表面上只是負責煎熬李衛東院士送出來的那個中藥湯藥配方，私下里……已經把程勇的線接管過來了。

程勇又不收高價，只是維持白象批發價運回內地，再無償轉送給一個個病患，這都還有坐牢風險。

趙博士挺欣賞甚至有點佩服他，那拉一把也是基操。

現在的白象版仿制藥，是趙博士從阿妹家搞來幾個專業人士，在運作這條線，什么是專業人士？

因為走私、賣假藥之類坐牢，正在蹲監獄當苦力呢，趙博士一個后門佛發動，就給他們改了新身份，出來做事。

白象那邊甚至都過去了一些專業人士，在專業的生產仿制版，都不用擔心白象那邊受到斷貨打擊了。

要知道白象生產商斷貨時，程勇只能用零售價2000元一盒，從零售商那里買藥，運回內地后依舊是500元一盒給患者們。

中間的價位差，全是程勇自己掏腰包。

當趙博士主導起了這條線，那……武小薇平時除了當人形照相機之外，也會客串一下，追問問詢下手下們做事的效率。

所以，白天曹斌等人沖擊教堂想抓什么，理論上沒找錯人。

但法律上，奈何不了趙博士分毫，你就是把現有的仿制版藥物體系里人員一鍋端，也不可能有誰說趙博士的壞話。

第二天就會出現新的接管者。

阿妹家監獄那么多，1點人道功德拉一波人渣出來做好事，輕輕松松。

順便說一句，我是藥神的神通，1點人道功德，能供應十畝藥田一批藥材，效果，就算不是趙博士親手調配，沒有疾病克星的百分之三百暴擊治療。

那效果應該也不差。

神通消耗都是依據具體事情、情況來斷定損耗，治病救人方面，本就是在行善積德，那花費很少……也是很和邏輯的。

閑著也是閑著，現在5月中旬，還是公歷5月中，距離農歷的中秋節還遠著呢。

2007年的中秋節都要到公歷9月25，還有四個多月呢。

一個小時后，趙博士入住的五星級酒店一樓大堂休息區，趙博士正在喝咖啡，就見趙立忠來了。

這位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醫藥代表，先是客氣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才對趙博士笑道，“趙先生，你也姓趙，說起來五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人呢，何必難為自己人呢？”

“白象仿制藥，出廠批發價500元一盒，辛辛苦苦到了內地也是賣五百，有這個必要么？”

簽到趙立忠，獎勵100元港幣。

趙博士放下咖啡道，“我只是想做點人事兒。以你的履歷和境界，可能不是太懂，不過我也想勸你一句，可以建議下你們集團，在全世界范圍降一降格列寧的價格。”

“賺錢，不磕磣，但也不能吃相太難看。”

咱就不評價什么研發投資費用的回本問題了，直到2012年還有來自全球多個國家120多名醫生在雜志上發表聯名信抗議格列寧定價過高。

13年白象最高法還駁回了諾瓦制藥對仿制版的專利訴訟，直接把仿制版轉為合法生產，足以證明諾瓦集團的吃相有多惡劣難看了。

趙立忠眉頭一皺，試探道，“趙先生，我是很有誠意，想和你開誠布公談一談，如何解決假藥問題。”

趙博士笑了，“知道我為什么見你一個小棋子么？”

趙立忠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調查過，查不出趙博士多少資料。

對方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和他那個迷人女友就是橫插一杠，懟進了格列寧仿制藥事件里……阿妹人？以諾瓦集團的力量，都在阿妹查不出幾個有用的信息資料。

這個正常。

在趙博士一次次偏幫內地，送霸天虎尸體、殘肢乃至活著的俘虜后，阿妹家已經開始全方面封鎖有關趙博士的資料了，為什么？趙博士在打擊霸天虎事件里不可取代性，決策力太強。

他偏幫送內地已經是事實了，若是再讓歐羅巴諸國、島國等等也順著線來巴結趙博士，求偏幫……那得捅出多少窟窿？

可掌控的霸天虎就那么多，有限的。

他多送幾個，損失的都是阿妹家啊。

至于解決趙博士？抱歉，后門佛神通太強大了，每次一旦有人提起這個，總會有莫名其妙的大佬蹦出來反駁你，搞你。

阿妹家開始封鎖隱藏各種信息，內地受了幾次好處，也不是毫無動作啊。

諾瓦集團……就是盤菜。

皺眉思索一番，趙立忠開口，“雖然棋子這個稱呼不好聽，但我也想了解下趙先生的目的。”

趙博士示意讓人給他續咖啡，“你幫我轉告一下定價的那些人，降降價，不然，勿謂言之不預也。”

“懂這話的意思么？”

趙立忠，“……”

小船翻了？子彈上膛？

趙博士這是開黑話了？

身為一個精英香蕉人，趙立忠的學問還是有一定基礎的，這滿口外交辭令令他有點頭疼，關鍵是趙先生這么年輕，有那種能量么？“我會鄭重轉達趙先生的意思。”

趙博士好奇道，“你現在拿的是什么國籍？”

趙立忠露齒一笑，“和趙先生你一樣，阿妹家綠卡，瑞士也很好，但畢竟和阿妹家差遠了，那里的呼吸都是如此清新而香甜。”

趙博士直接嫌棄的拉開了身子，對米凱拉道，“打回去查查這貨，有任何不法事情，都給我盡快查出來，搞搞他。”

米凱拉笑著點頭，去打電話了。

趙立忠懵逼，“什么意思？不是，趙先生，我也姓趙呢，這不止于吧？”

趙博士笑容不變，“放心，只是讓你體會下，什么叫勿謂言之不預也，好讓你更方便給總部打電話。”

等他帶著米凱拉和武小薇離去時，小薇妹子都滿臉迷惑道，“延哥，這話到底什么意思？”

趙博士樂道，“你呀，沒事多看看新聞就懂了，學海無涯啊小朋友。”

武小薇差點吐血，你也好意思說我？你看起來也就比我大一兩歲而已，難道大家不都是一樣的高中輟學狗？

反正她確定米凱拉是高中沒讀完就不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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